第315章 司徒盧植,正式上線!惡來典韋,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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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辯爺,郭嘉、荀或的建議是值得參考的,咱們選擇評委團的目的,是要平衡古今文經學者的力量,鄭玄、司馬徽固然是兼修,但有盧植、楊彪這樣的人,同樣可以。”
    劉辨又豈能不知,軍師聯盟一直強調評委團的選擇標準,便是要平衡各方力量,既然這樣的話,增加一部分非古今兼修,但頗具盛名的人,亦是可以考慮。
    楊彪!
    弘農楊氏,關西孔子。
    不論是其出身,還是在士林中的地位,都是超然的。
    盧植!
    範陽盧氏,馬融弟子,鄭玄同門。
    與太傅袁隗一起為錄尚書事,輔政少帝劉辨。
    黃巾造反時,朝廷三大主力之一,功勳卓著,文武兼修。
    若不是其被董卓罷黜,離開朝廷,避世隱居,又豈能輪得到楊彪位列三公。
    劉辨沉思良久,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茲事體大,不容有失,不如先傳召二人入宮,朕過一遍眼,然後再做決定。”
    郭嘉、荀或一揖:“理當如此。”
    “朱彤何在?”
    “在。”
    “速速傳召楊彪、盧植入宮。”
    “喏。”
    待朱彤離開後。
    劉辨簡單跟荀或、郭嘉聊兩句後,便放其離開,各自回府工作。
    如今,司馬徽、戲賢已經開始交接工作,要不了多久,便要各自上任。
    再有一個半月,便要正式進入隆冬,年底之前,工作進度仍需抓緊。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盧植、楊彪齊齊入宮。
    二人趨步上前,欠身拱手:“臣楊彪(盧植),參見陛下。”
    劉辨擺手示意二人平身,目光旋即落在眼前這位略顯生疏,卻又有一絲熟悉的麵孔上。
    但見,其人麵容略顯清瘦,兩道劍眉倒拔衝天,一雙朗目炯炯有神,帶著一絲生人勿近的孤傲之氣,雖是簡單的皂巾束發,緞麵長袍,依舊難掩其儒雅氣質。
    “盧愛卿。”
    “臣在。”
    “你難道不知朕攜玉璽在南陽正位回宮了嗎?”
    “這......”
    盧植心頭微震,怯怯垂首,羞愧不已。
    劉辨則是開口暴擊:“莫非,你已經忘記朕了?”
    盧植惶恐,趕忙深躬一禮:“陛下,老臣......老臣豈敢呐!”
    “還是說......”
    劉辨完全不給盧植喘息之機,繼續言辭暴擊:“愛卿你瞧不上朕,覺得朕難以振興漢室,這才寧肯避世隱居,也不願來南陽尋朕。”
    盧植幹脆跪倒在地,俯首謝罪:“陛下,老臣愧對先帝囑托,望陛下治罪。”
    劉辨緩緩起身,繞過龍桉,轉入殿中,親自將盧植攙扶起來:“盧愛卿,這些日子以來,朕可一直惦記著你呢!”
    “陛下—!”
    這一瞬,盧植再也忍不住了,兩行熱淚,不禁奪眶而出:“老臣知罪,望陛下責罰!”
    劉辨眼眶同樣有些紅潤:“朕自當要責罰你!從今以後,你便是朝廷的司徒了,朕再也不允許你離開朕半步,聽到沒有?”
    盧植感激涕淋,深躬一禮:“臣何德何能,竟得陛下如此信賴?”
    劉辨極其鄭重地道:“就憑你是盧植!憑你是大漢的功臣!彼時的朕,不能當家作主,雖知愛卿忠義,但亦無能為力。”
    “可現在!”
    言至於此,劉辨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朕可以親政做主,不受任何人束縛,似愛卿這樣德才兼備的忠臣,又豈能荒廢於山野。”
    此時此刻,盧植已然是涕淚橫流,感動不已:“老臣必為朝廷效死命,絕不辜負陛下對老臣的信任。”
    劉辨大喜,鄭重點頭:“很好!朕相信你,一定不會辜負朕的期望。”
    何謂司徒?
    《左傳·昭公十七年》中記載:我高祖少皞(hao)擎之立也,風鳥適至,故紀於鳥,為鳥師而鳥名,祝鳩氏,司徒也。
    而在《周禮》中對司徒的記載,稱其為地官,司徒的職權在於,掌管人民土地以及相關事項,諸如推行教化,征發賦役等等。
    雖然,司徒具有大司徒、小司徒之分,但其相同之處,在於皆掌教化民眾,受天子之命教化安定民眾。
    普及教育,便是教化民眾!
    這一點,母庸置疑。
    雖然,鄭玄、司馬徽在士林地位很高,經學造詣首屈一指,但畢竟缺少為官經驗,讓他們幹具體事情還行,但是統領教化民眾之事,便有些力不從心了。
    然而盧植不同!
    其一:他原本便是漢末時代鴻儒,在士林界頗有地位,即便是鄭玄,也得尊稱他為師兄,司馬徽得稱其為前輩;
    其二:盧植深諳朝政體係,具有尚書、錄尚書事等為官從政經驗,已經有資格位列三公,幫助皇帝分擔一部分壓力。
    綜上所述,將盧植提拔為司徒,正合時宜。
    旋即。
    劉辨返回上首落座,待盧植平複心情後,方才直奔主題:“想必二位已然明白,朕今日喚汝等前來,是為何事。”
    楊彪揖了一揖:“如果臣猜得不錯,應該是為古今文經之事。”
    劉辨頷首,點了點頭:“沒錯!自朕正位回宮以來,參與公車署考課者不計其數,為朝廷甄選了大量人才,否則朝廷難有今日光景。”
    “不過,經學一事,素來有多種流派,不同問題,會有不同解讀,難以產生標準答桉,更別提答桉的公信力。”
    “正因如此。”
    簡單交代一下背景,劉辨順勢引入正題:“才有了朕征兆天下大儒入京,咱們趁著這個冬日,好好辯上一次,求同存異,出一份公認的經學模板。”
    “不知二位,以為如何?”
    “理當如此!”
    盧植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拱手抱拳:“陛下,臣這些日子,雖然避世隱居,但同樣沒有閑著,而是博覽群書,研習經學。”
    “臣與康成皆乃大儒馬融門下,康成古今兼修,至今已然大成,臣耽誤了數年,雖稍有落後,但亦覺古今兼修,方才是儒學正道。”
    馬融原本便是古今兼修的鴻儒大家,鄭玄一心向學,同樣是古今兼修的集大成者,更是創出了鄭學,揚名天下。
    盧植深受這二人的影響,自然不再偏執於古文經學,而是要博采眾長,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方才能真正成為儒學大家。
    緊跟著,楊彪同樣一揖作禮:“陛下,我弘農楊氏雖然世代研習《歐陽尚書》,但臣幼時,家父便教導臣,須博采眾長,方能領悟經學要義。”
    “是以,臣自幼便是以《歐陽尚書》為主,當年與盧公等人攥寫《東觀漢記》時,更是深受其影響,兼學古今文經。”
    熹平年間,楊彪因博學多聞,被公車征為議郎,在其任內,曾與馬日磾(di)、蔡邕、盧植、韓說等共同續寫《東觀漢記》。
    馬日磾、盧植皆師承馬融,馬日磾更是馬融的族孫,絕大多數經學皆承自馬融,自然是古今文經兼修的鴻儒。
    蔡邕、韓說、楊彪雖是今文經學者,但其人皆屬於博學多聞,汲取百家之言的智者,在儒學造詣上,雖不如鄭玄、司馬徽乃是集大成者,但亦有融合古文經之兆。
    是以!
    在這種古今文經已有融合之兆的環境下,劉辨想要集合古今文經精華,出一版官方版的教材,可操作性極強。
    “太好了!”
    這可當真是意外之喜啊。
    甚至,將劉辨心中最後一點顧慮,都打消了:“既如此,那麽數日後的辯論會,便由二位愛卿,以及司馬徽、鄭玄為評審。”
    “咱們要將五經內容,逐篇進行辯論,將古今文經學派對於其中內容,有爭議的地方,能解決的,當庭解決,不能解決的,全部記錄下來,求同存異。”
    盧植皺了皺眉,心下大駭:“陛下,五經內容極其龐雜,隻怕這項工作會耗時費力,非得數月,甚至逾年不可為。”
    “恩。”
    劉辨早有預料,點點頭:“所以,咱們的第一步,是要求同存異,快速尋找有爭議的點,然後將共同點摘出,出一份五經初版,以供天下學子求讀。”
    “今年解決不了的爭議點,待來年得空時,亦或者後年,大家再次齊聚,繼續辯論,以求解決爭議,將其納入官方教材,形成第二版。”
    “朕相信!”
    言至於此,劉辨難掩興奮之情,鏗鏘言道:“古有愚公,日複一日,可以移山開路;今有眾卿,年複一年,必可融合古今!”
    盧植能從皇帝陛下的話中,感受到他融合古今文經的決心,不由為之驚歎,當年那個行為輕挑的少帝,莫非是其故意裝出來的?
    也許!
    眼前這位年少的皇帝,當真可以再次振興漢室,開創盛世太平。
    一念至此,盧植當即拱手抱拳:“臣盧植,必不負陛下厚望。”
    畢竟,如今的他可是司徒,掌管教化民眾,這融合古今,令天下儒生共成一體,乃是他分內之事,義不容辭。
    楊彪雖是太尉,但同為當世鴻儒的他,自然要鼎力相助:“陛下放心,臣楊彪必全力相助盧公,完成融合古今之大業。”
    “恩。”
    對於二人回答,劉辨非常滿意。
    最後一點疑慮打消,這件事自然可以提上日程。
    跟著,劉辨從龍桉右上角,取出一遝資料,遞給盧植:“盧卿,此乃朕擬的古今文經辯論會之綱要,你拿回去好生研究一下,爭取早日展開辯論。”
    盧植雙手接過一遝紙版資料,心中萬千感慨:“陛下放心,臣必好生研讀。”
    望著二人躬身離開的背影,劉辨暗鬆口氣,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來。
    與此同時,直播間網友同樣沸騰起來:
    “普及教育邁出關鍵一步,希望大漢子民也能享受與現代一樣的義務教育,感受各種考試帶來的精神摧殘。”
    “漢末時期,古今文經的確有了融合的征兆,辯爺以國家力量催促,必然可以徹底解決這一終端,貫徹落實科舉製。”
    “這辯論會如果持續個十來年,這幫大儒就得跟辯爺綁定十來年,又是軟刀子割肉策略,給軍師聯盟專家點讚!”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數百大儒下場撕逼的一幕了,肯定要比行伍真刀真槍幹仗,更加的刺激!哇卡卡.jpg”
    “......”
    正當直播間熱議不停時。
    “報—!”
    忽然,殿外響起悠悠一聲奏報。
    劉辨抬眸望去。
    但見,朱彤推門而入,欠身拱手道:“陛下,狼騎、豹騎、陷陣營,從豫州凱旋而歸,目前呂布、黃忠、高順已至宮外。”
    “快!”
    劉辨大手一揮,朗聲道:“讓他們進來,朕要接見他們。”
    朱彤拱手:“喏。”
    旋即。
    躬身離開。
    不多時,三員錚錚虎將入殿,趨步上前:“末將呂布(黃忠、高順),參見陛下。”
    劉辨擺手示意平身:“快起來吧。”
    三人這才起身:“謝陛下。”
    簡單寒暄兩句後,劉辨直奔主題:“爾等在豫州的戰事,孟德在奏章裏,跟朕說過了,不得不承認,你們這一仗打得非常出彩。”
    “不過......”
    話鋒一轉,劉辨輕聲言道:“朕還是想聽聽你們自己的感悟,從此次與袁術、張邈的決戰中,爾等到底學到了什麽?”
    呂布頗有心得,因此毫不猶豫,率先拱手:“陛下,此戰狼騎雖然大勝,但末將卻感觸極深,對於您給的狼群戰術,同樣有了全新的體會。”
    “此次對方絕大多數乃是步卒,我狼騎占盡優勢,雖然大勝,但暴露出末將對狼群戰術的細節處理,仍有很大問題。”
    “比如說在迂回、壓製、切割......”
    “......”
    巴拉巴拉。
    呂布不開口則以,一開口便足足一刻鍾。
    劉辨雖然聽得有些迷湖,但從呂布較真的眼神中,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對此戰,是發乎於心的學到了東西。
    即便不必專家提醒,劉辨也清楚地知道,經過此戰後,呂布的騎戰水平,必將再次提升,未來若是殺到北疆草原,必將成為一柄鋒銳的寶劍。
    “呂將軍能有此心得體會,朕心甚慰。”
    劉辨沒有對其具體過程點評,隻是麵帶微笑地道:“理論再強,亦需要結合實際,能真正將其威能發揮出來,才算是將狼群戰術,內化成你自己的戰術。”
    “或許,這一次將軍的心得體會,依舊不是非常完善,但這遼闊的中原,便是狼騎的練兵場,必可助將軍真正掌握狼騎戰術。”
    呂布興奮不已,拱手抱拳:“陛下放心,末將必不負厚望。”
    跟著,黃忠、高順盡皆聊了自己的心得體會。
    這三支方才成立的兵馬,皆是首戰告捷,但與自己理想中的狀態,仍有差距。
    黃忠的情況稍好一些,麾下兵馬不過四百人,且精挑細選,犯的錯誤比較少,豹騎戰術完成度比較高,斬首能力極其突出。
    陷陣營依據神鳶強弩,而革新的鋒失陣,效果同樣非常好,隻是在遇到強敵,亦或者是突發狀況時,這支隊伍的應變能力,協作能力,仍有待於提高。
    “不錯。”
    劉辨目光掃過三人,滿意地點點頭:“爾等皆能意識到自己在此戰中的優缺點,而且還能提出針對性的改進策略,這一點比你們打十次勝仗,還要讓朕高興。”
    “這樣吧!”
    言至於此,劉辨大手一揮,輕聲道:“爾等回去以後,各自將自己在豫州作戰時的過程,寫一份簡報出來,內容至少要包括過程、優缺點、如何改進、下一步計劃等。”
    對於主將而言,寫作戰簡報乃是必修課,現代社會的軍隊中,這是最最最基礎的東西,是每一個指揮官,皆要掌握的基礎技能。
    劉辨將其挪到了這裏,不單單是要讓他們上奏章,更是起一個督促他們反思、總結,最終得以升華的作用。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每一次的作戰簡報,便是他們從軍以來的作戰經驗,這對於他們的成長,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三人齊齊拱手:“喏。”
    “陛下。”
    正當三人準備起身離開時,高順欠身拱手,麵色略顯猶疑:“末將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陛下能夠成全。”
    “哦?”
    劉辨皺了皺眉,不由好奇。
    在他眼裏,高順素來是個清奇寡欲的人,若非必要,不會提什麽要求才對:“士循有何想法,不妨直言,若是合理要求,朕自會考量。”
    高順深吸口氣,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方才拱手抱拳:“陛下,豹騎俘虜的典韋,乃是一員不可多得的悍將,其步戰能力超強,正適合陷陣營。”
    《無敵從獻祭祖師爺開始》
    “末將......”
    言至於此,高順已然豁出去了,聲音鏗鏘道:“末將想要將其吸納入陷陣營,如此一來,陷陣營實力必將更強。”
    “典韋?”
    劉辨眉頭微蹙,不由驚詫:“你想要典韋?”
    別說是劉辨本人了,便是直播間網友,也不由地沸騰起來:
    “高順眼光還真是夠毒的,居然一眼就相中了典韋。”
    “典韋步戰無敵,為人又比較忠義,能不被相中才怪。”
    “還真別說,如果典韋加入陷陣營的話,陷陣營實力必將暴漲。”
    “可高順能hold住典韋嗎?憑他的本事,應該不是典韋對手。”
    “這可真是的獅子大開口啊!”
    “典韋必須是親衛軍統領!”
    “......”
    高順極其肯定地道:“沒錯!末將想要典韋,成為末將副手,提拔其為軍司馬,有他在陷陣營,衝鋒陷陣更有保障。”
    劉辨皺著眉,深吸口氣:“他現在何處?”
    高順拱手:“我等臨行前,曹將軍將其扣下了,說是要收其為猛將,彌補麾下戰將不足的問題,還說待汝南戰事結束,自會與陛下奏報。”
    很明顯!
    高順沒有搶過曹操,因此就想借皇帝的手,把典韋收入麾下,成為陷陣營的一員。
    劉辨不得不承認,高順還真是給他出了個難題。
    畢竟,曹操將來可是三軍統帥,單靠他曹氏宗族的將領,肯定是不行的,自己不可能不給曹操增添猛將,豐富其戰力。
    “士循之意,朕已知曉。”
    “這樣如何......”
    劉辨思索片刻,輕聲言道:“你給朕些時間,好好斟酌一下,典韋此人,朕亦有所耳聞,對於他的任命,朕需要祥加思考,再做定奪。”
    高順自知如此要求,必會讓皇帝陛下為難,因此倒也不急,拱手承諾後,旋即與呂布、黃忠,離開文德殿。
    待其走後,劉辨心念一動,試著溝通道:“老師,對於典韋這種情況,咱們可有什麽建議嗎?”
    軍師聯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引導式提問:“辯爺別急,你不妨先說說你自己的考慮,對於典韋到底是怎樣規劃的。”
    “好!”
    劉辨應了一聲,停頓片刻,組織好思路後,方才心道:“其實最開始,我是想讓典韋當親衛軍統領的,與朱彤、何雲、史阿一樣,保護我的安全。”
    “可是後來,我又感覺有些可惜,畢竟身為親衛軍,難有上陣殺敵的機會,這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員大將?”
    “如果能將其下放到軍隊,不論是對於陷陣營,還是對曹操而言,全都會是一大助力,對於軍隊的提升,更是有極其顯著的作用。”
    “這麽算下來......”
    劉辨吐口氣,將心中的疑惑,徹底拋出:“似乎把典韋下放到軍隊的性價比,會更高點,比呆在朝廷要強十倍、百倍。”
    “辯爺,你錯了。”
    軍師聯盟毫不猶豫地否定道:“不管在任何時候,你自身的安全,才是最最最重要的,這就是天大的事。”
    “此外,把典韋留在身邊的性價比,絲毫不弱於下放給曹操,亦或者是陷陣營,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咱們仔細核算一下。”
    軍師聯盟立刻答疑解惑道:“把典韋下放給曹操,曹操同樣是把他當作親衛軍,雖然他就在戰場,但真正殺敵的機會並不多,前提是曹操別亂搞。”
    “沒錯。”
    劉辨似有所悟的點點頭:“是這個道理,老曹這臭毛病如果不改,典韋跟著他,可能還是要戰死沙場,這怎麽能行?”
    “不行!”
    劉辨極其幹脆,態度非常強硬:“這絕對不行!”
    軍師聯盟則繼續道:“否了曹操以後,咱們再看陷陣營,高順能不能壓得住典韋,另當別論,咱們單論其價值如何。”
    “陷陣營裝備精良,士兵訓練有素,這隻是其戰鬥力之一,但絕非是其決定性因素,在專家而言,陷陣營戰鬥力的強悍,在於主將高順精通練兵、布陣。”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高順可以將精銳步兵,通過訓練、陣法配合,發揮出堪比戰將的實力,而如果對方原本便是一員虎將,這些陣法對其而言,隻會成為束縛。”
    “所以辯爺!”
    軍師聯盟總結道:“專家的意見非常簡單,典韋個人勇武極強,將其握在自己手裏,保護自身安全最重要,不給陷陣營,更不給曹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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