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秦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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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博呢,其實也是遊戲,所以我們一定要笑著玩,嘿嘿,嘿嘿嘿。”周星左摸著麻將牌說道,“打麻將呢,也要笑著打,你要將所有的麻將牌都當成是自己的愛人,這樣夫妻恩愛,事半功倍,大被同眠,其樂無窮口牙!”
“三筒。”高晉打出了一張牌,“賭博是人與人之間的比鬥,所以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但這並非真理,適當的表情可以做到迷惑,比如說我現在這樣,你覺得我的牌會是什麽樣的?”
高晉說著,露出了勝券在握的微笑,他的左手摩挲著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
“你要聽牌了?”塗三石猶疑的說道。
“錯了,我這些隻是雜牌,千術最容易但也是最難以做到的便是詐術,你要詐別人,也要詐自己,哪怕你手上的全是爛牌,也要假裝這些是好牌。”高晉表情依舊如此,具有欺騙性與迷惑性,但卻不吝教誨著塗三石。
“換牌需要日積月累的水磨工夫來練習,短時間內我們不要求你學會,盡管作為一個老千團隊的人來說你還不足,可你也可以起到重要的作用。”坐在塗三石對桌的男人說道,值得一提的是,對桌的那個男人和高晉長得可以說相似無比。
要是扔鵝城指不定誰做替身。
但是他的氣質頗為玩世不恭,少了高晉的沉穩。
“好的堅哥。”塗三石似懂非懂,“不過我有一個疑惑。”
“什麽疑惑?”相對沉穩的高晉問著塗三石。
“老秦去哪裏了?”
——
秦沉浮正坐在周府的廳堂中,周大生坐主座,而秦沉浮則落座於右側。
“久聞秦先生大名,寧夫人也經常提起您妙手仁心醫術高絕,今日一見卻不曾想原來秦先生原來還是風度翩翩儀容俊美的男子,當真是個前途無量的俊俏後生啊。”周大生客套道。
“謬讚謬讚,那麽周員外,事不宜遲,我先去看看小公子吧。”秦沉浮謙遜有禮道,省卻了客套的話語。
“九娘啊,快帶秦先生去。”周大生招呼著一旁為秦沉浮添茶的女子說道,還為秦沉浮介紹著,“秦先生見笑了,這是吾兒正妻,姓胡名九娘。”
胡九娘身姿豐腴,容貌姣好,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歲,舉手投足端莊,流露出的韻味與氣質多偏良家少婦,可眉眼之間亦有別樣的風情。
秦沉浮瞥了一眼便不再過多打量,隻是心裏直呼。
【吾與那曹賊何異?】
周大生養氣功夫看起來不錯,並未起身。
“老夫便再次靜待秦先生佳音了。”他隻是微微笑了一下,便品起了茶來,好似事不關己一般。
秦沉浮有些不解周大生這般作態,按理來說自己的兒子病重,當爹的怎麽著也該有點表示吧?
這情況看起來就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和他每天打卡的態度是一樣的。
這讓秦沉浮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不管怎麽說都是旁人家事,輪不到他一個外人插嘴,自己隻要完成那個支線任務就可以了。
胡九娘帶領著秦沉浮穿過了庭院,庭院兩側花圃中的土層似乎翻新過,栽種著彼岸花,以及不少的槐樹樹苗,他剛欲詢問,胡九娘便開了口。
“秦先生,求您救救我家相公吧。”胡九娘眼神哀婉的懇求著秦沉浮。
“傳言道你相公虛不受補,所以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房事頻率如何?”秦沉浮毫不避諱的問道。
胡九娘聞言臉色酡紅,有些羞赧,但卻難以啟齒。
“秦先生,自從他納了小的以後,我們的···次數就少了不少。”胡九娘聲若蚊呐。
“這個少了不少···是少了多少呢?”秦沉浮直言不諱的問著。
“嗯···以往是一日兩次,現在是三日一次了。”胡九娘思索著說道。
秦沉浮的表情頗為精彩,正所謂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那耕地的牛也會累死啊,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麽幹吧?
“那你相公同那小的房事的頻率如何呢?”秦沉浮繼續追問。
“一日三次。”胡九娘繼續說道。
“我想,你們應該也有大被同眠的時候吧。”
“先生···能否別再問了。”胡九娘低下了頭,可語氣頗為不滿。
秦沉浮眯縫著雙眼,卻也借坡下驢的道歉認錯。
“好,對不起是我唐突孟浪了。”
幾步路的路程,秦沉浮便來到了周生生房前。
推開房門,一梳著婦人髻的少女正捧著湯碗喂著周生生,這少女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身姿嬌小玲瓏,稚氣未脫卻多了幾分婦人韻味。
她臉上淚痕未幹,關切的問著病榻上的男子藥湯燙不燙,而後吹了幾口湯匙內的黑褐藥湯。
“不燙不燙,芸娘喂我的湯又怎麽會燙呢?”那形容枯槁,瘦脫了相的皮包骨頭說著話。
這皮包骨頭的麵色也生的怪異,半麵淡白半麵萎黃,上下兩麵色差涇渭分明。
隻一眼秦沉浮便看出了周生生的病結所在。
所有醫生的結論都沒錯,他就是單純的虛了,可這個體虛卻是達到了某種極高的程度,以至於他虛不受補,隻能溫養身子,不能以大補猛藥補全。
瞧見了秦沉浮,周生生有些疑惑,但隨後恍然大悟。
“不知先生如何稱呼?想來亦是家父請來的郎中吧?”周生生吃力的拱手,“請恕在下不便下床,見諒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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