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6章 1189騎士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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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6章騎士的堅持
    處在危機狀況下,找機會小睡片刻,以完全的姿態應對突發情況,這是戰鬥專家的心由於已經提前布好結界,無論誰靠近都能立刻醒過在保持待命狀態的現在,在幾分鍾之內把意識切換為淺睡眠狀態,緩解身上積蓄的疲勞也是可以
    可是,現在的切嗣卻沒有這種常規的想法,雖然去除感情、保持最佳狀態這種做法是“機械”,但不惜燒毀自身也要超越極限的這種做法也是”機械讓自己自動切換為這種啟動狀態的,正是迫切逼近的“決勝”的預
    現在切嗣所處的位置,是位於冬木市深山町西麵的圓藏山山腰、柳洞寺背後的湖
    昨天晚上,切嗣在遠阪府邸確認了時臣被殺以及言峰綺禮複出,雖然立刻對新都的教會展開強襲,可是,本是代理人大本營的那裏空空如不到一小時之前,那裏還有人的蹤影,從這一點看,時間相差不由於侵入間桐邸頗費了些功夫,造成了致命的時間損
    這時,切嗣完全斷了搜索愛麗絲菲爾的念頭,因為,如果繼續執著於她的事,自己將更深地陷入敵人的計策為了抓住勝機,切嗣不能成為一個為妻子著想的丈夫,而要成為追求聖杯的aste
    由於失去了可以稱為艾因茲貝倫陣營中王牌的“聖杯之器”,切嗣不得不以禦三家之外的aster的身份參加聖杯戰不實施發揮優勢、以徹底防守的姿態優勢敵人出現失誤的計策,而是必須先找出對手發動突在這種考慮下,先於對手行動的有效策略,就是從現在預想的終盤戰地點入手,提前布下陷
    表麵上看起來,聖杯戰爭形成了生存戰的態勢,隨著戰況的推進,逐漸呈現了攻城戰之隻要將執行聖杯降臨儀式作為最終目的,確保適合作為祭壇的場所就是勝利者不可避免的問
    在冬木,有四個地方具有適合召喚聖杯的靈
    第一位是擁有天然大洞窟”龍洞”的圓藏在那裏,設置著以由斯苔薩為基盤的大聖杯,作為隻有禦三家知道的秘密祭壇,從一百八十年前,那裏就是最有可能的地
    土地的提供者遠阪家擁有把最佳的靈脈當作據點而占有的優先權,可是,充溢於圓藏山的魔力過於強大,以培養下一代術師的場所而言,那裏過於危險,所以他們把居城定在第二位的靈脈,那就是現在的遠阪盡管那裏對大聖杯而言稍有欠缺,但靈力足以支撐聖杯降
    第三位的靈脈雖然讓給了移居而來的間桐家,但那裏的靈力與間桐一族的屬性不相符,因此間桐邸建在別的地方,原來的靈脈由之後介入的聖堂教會占那就是現在的冬木教會所在的山雖然與圓藏山相隔遙遠的距離,位於河岸另一邊的新都郊外,其靈格卻不亞於第一位和第二
    第四個靈脈以前並不存在於這片土地,而是三大靈脈經魔術加工後流出的變調的魔力源,在一百餘年的歲月裏積累、聚集於一點而成,也就是後發的靈在之後的調查中,確認了那裏具有足以進行儀式的靈格,從第三次聖杯戰爭開始,那裏就被標記為候補現在,那裏是新型住宅區正中問題的要點在於,新興市民會館就建在那
    就算得到“聖杯之器”,言峰綺禮也必須在四個地點中的一處完成儀如果能提前布下陷阱,設下埋伏,便有足夠的機會翻由於冬木教會處於無人狀態,切嗣反而可以優先確保冬木教會和遠阪邸這兩個第二、第三靈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這個不幸中之大幸的優勢,切嗣在早晨來臨之前帶了大量的炸藥,在這兩處建築設置陷阱,到了白天,則以柳洞寺為新據點,繼續觀察情
    切嗣認為綺禮很可能將圓藏山選為進行儀式的場敵人從冬木教會消失,雖然有隱藏的意圖,但既然放棄了與先確保的靈脈,可以推測他的意圖從一開始就是在更高級的靈地進行儀這樣一想,在消滅了遠阪時臣之後,就算得到了遠阪邸,綺禮也很幹脆地離開那麽,剩下的隻有圓藏山的大聖杯
    當然,這一切也許都隻是讓對手得到錯誤情報的障眼法,綺禮再次回到冬木教會和遠阪邸的可能性並不是因此,切嗣在這兩處建築裏布下了一旦踏入就絕無可能生還的陷隻要能在爆炸後的瓦礫中得到”聖杯之器”,勝利就不費吹灰之力——當然,關於愛麗絲菲爾的生死,他已經不再考慮
    此外,如果對方意圖如此,作為第四靈脈的冬木市民會館就不能不考不過,關於這個,切嗣認為隻派遣一個監視用使魔過去就可以第三次聖杯戰爭之後才被確認靈格的那個地方,現在並不屬於任何勢力,也沒有施加任何咒法防禦,是一塊”未開發的土地與其他三處靈地“易守難攻”的地勢相比,從魔術戰的觀點來看,市民會館完全沒有形成任何險要之
    就算言峰綺禮出現在市民會館,到時候隻要正麵攻擊就足夠雖然是最糟糕的情形,但風險也最從優先順序考慮,首要的還是圓藏
    如果舞彌沒事的話,一定可以讓她確保市民會館,而自己以完全的準備迎擊綺可是,就算後悔,這也是不可能的現在能依靠的,隻有自
    切嗣突然想起娜塔莉亞死去不久之時的沒有組隊的單獨行動次數出乎意料地之所以感到意外——是因為最後活下來的隻有切嗣一人
    回想起來,切嗣曾經走過與孤獨無緣的人生,那也是比孤獨更加殘酷的生涯,總有某人陪伴在切嗣的身邊,而造成這個”某人”被殺,或者說死亡的原因的,不是別人,正是切嗣自
    舞彌、愛麗絲菲爾,都是從邂逅的那天開始就注定要分離的結果,又留下切嗣一人獨自麵對最後之以這樣的形式開始,又以這樣的形式結束,這一定是衛宮切嗣的天命自己這樣的人總是要忍受某人喪失生命,這種不合常理的事情怎能原
    ——設置在柳洞寺的山門前的結界,能夠感知任何存在的接切嗣停止了不必要的感慨,拿著卡立科短衝鋒槍觀察著寺內的情不過,沒有必要警靠近的魔力波動,是切嗣早已經熟悉
    說起來——這個最強的助力卻沒被算進同伴裏,切嗣自己也不禁失聲笑了起來——她還活把這個在切嗣的策略之外行動的高貴騎士算進”同伴”中究竟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清
    &naster的藏身之saber來到切嗣躲藏的地點,在對話的範圍之內以及射擊的範圍之外這一微妙的地方停下了腳這個對於親密交談過於遙遠的距離,正是servant和aster心靈的距
    修長的服裝,凜然而立的身姿一如既往,可是她的臉上卻顯露出難以掩飾的憔悴之她那侍奉在愛麗斯菲爾身邊事的凜然目光,明顯地失去了那時的氣
    切嗣以無言的目光迎接她,saber也隻是在形式上打了個招呼,就悄然把目光垂下,開口說
    “——從昨晚開始,我就一直在尋找愛麗絲菲爾的下可是,目前依然毫無線索……抱”
    這個被自己毫不猶豫放棄了的servant,在昨天晚上究竟花了多少時間尋找愛麗絲菲爾,切嗣並沒有興趣知道,也沒考慮過該如何回
    到了這個時候,saber的目的仍然是“拯救愛麗絲菲爾
    從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切嗣精心為言峰綺禮準備死亡陷阱的這段時間,這個servant也許一直和無頭蒼蠅一樣,在市內奔跑著,搜許愛麗絲菲爾的下
    ……這是騎士的堅持,還是對曾經侍奉過的主人的愚忠……她的行動,是完全沒有計劃性的愚策,同時也是對早已不考慮妻子的生死,著手進行另一計劃的切嗣的痛切批
    當然,saber並不是為了批判他而來,隻不過是搜尋愛麗絲菲爾的途中經過柳洞寺,感受到aster的氣息而僅僅兩天沒見麵的兩人再次看到了行動和方針上的差別,也再次確認了兩人之間越來越深的隔
    忍受著切嗣從淡淡樹影下投來的冰冷目光,saber的心中產生了一種強力的預感——也許,直到戰爭結束之前,她都不可能與aster用語言好好交流了
    “……那麽,我繼續搜尋愛麗絲菲一旦發生什麽事,請像以前一樣用令咒召喚”
    說完,saber轉身離當然,切嗣並沒有叫住她,也沒有對她的辛勞表達任何謝
    站在爭奪聖杯的立場上,切嗣的行動是上策,saber也理解這一正因為這樣,她堅信把這裏交給他就沒問也沒有對自己扔下切嗣一人的行為感到不一旦到了需要servant的時候,令咒的強製力可以超越空間將她召喚回來,這一點,昨天已經實際確認過
    走下連接下界與山門的石階,在陽光的照射下,saber不快地眯起了眼
    沒有必須擊倒的敵人,也沒有找到必須守護之人……有的,隻是不帶片刻猶豫的直
    前往之處未定,唯有刺痛全身的焦躁感,驅使她從寺內離
    ············
    反季節的夏日酷暑,和言峰綺禮毫無關
    冰冷的水氣沉澱在黑暗中,與地表的喧囂完全隔作為等待夜幕降臨而行動的場所,這裏具備了所有絕佳條
    被離開冬木教會的言峰綺禮當作臨時藏身之處的,是雨生龍之介及其曾經的據點,血腥盡染的地下空洞——也是在冬木市地下水道網深處的蓄水而且,這裏是讓他以前召喚的assassion顏麵盡失的因緣之地,因為這種記憶讓言峰綺禮想起這個潛伏場所,這實在是諷
    &naster當成目標的caster在艾因茲貝倫森林的混戰之後依然生存,這就是這個地方的隱秘性的最佳證唯一找到並踏足此地的rider及其aster,到了現在,不會再留意caster的工
    在確保安全的基礎上,綺禮對現在的戰局做了回
    在排除了遠阪時臣、籠絡了間桐雁夜、確保了聖杯之器的基礎上,讓saber與rider之間形成互相僵持的局麵,自己的所在地也未有人知———
    這一切,都是在他下定決心複歸聖杯戰爭之後,一天之內取得的成
    雖然其中有運氣的成分,但無論什麽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風順,一出手就改變了混亂無序的戰局,綺禮本人也感到非常吃
    戰局初期遠阪時臣具有的優勢,現在已經被綺禮篡奪並接手了,本次聖杯戰爭中作為最強servant現身於世的archer被收入手中,由於相生相克關係而成為其強敵的aster一起成為了傀儡,現在沒有什麽能威脅到言峰綺禮
    無論saber與rider的對決中勝出的是誰,隻要勝利的一方被archer的超寶具殲滅,servant戰就決出勝負萬一騎士王和征服王都生存下來,或者說,雙方和解並協力攻來,這時還有berserker這個重要人物可以阻止他雖然由於葵的事情,間桐雁夜幾乎變成廢人,但aster的命
    雖然在與rider之間那場難以預料的戰鬥中,定下三四個計策就沒問題了,但archer並不同意那樣這場戰鬥不是綺禮個人的事,而是英雄王的戰綺禮認為,既然即將麵對麵的爭霸是鬥士的希望,就必須尊重其意這一點,可以說是言峰綺禮與其他把servant當作工具使用的魔術師們最大的區
    本來,在與archer的關係上,他連一道令咒也不打算行對於擁有如此強大自我意識的男子,如果用強硬的形式使喚他按照自己的意誌行事,隻會得到反效不把這個servant當作旗子操縱,而是當作天候、風向那樣的環境因素加以利用才是最好的辦水手無法操縱風向,但能夠通過帆自在地控製兩者是一樣的道 <.bisa.,數據和書簽與電腦站同步,無廣告清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