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石堅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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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九叔世界開棺材鋪的那些年》第93章石堅邀約

    麵對疾射而來的黑光,許平暴喝一聲,舌綻春雷,真氣噴湧而出。

    “敕!”

    狂暴的真氣,如同濃烈的硫酸,黑光頓時消散於無,灰鼠如遭狂風襲麵。

    在充斥的真氣洗刷下,先是竊來的陰煞之氣,盡數消散。

    緊接著,毛發如被烈火炙烤,露出難看的皮肉一覽無遺,隨之,醇正真氣衝刷下,全身血肉逐漸消弭……

    直到許平手中,什麽也不剩下。

    “嘩!”

    圍觀的眾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嘩然。

    就吼了一嗓子,那麽大的一隻老鼠,沒了。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

    “原來許掌櫃,也是能人異士啊!”

    “就是不知,與義莊的九叔相比,孰強孰弱?”

    “那我覺得,還是九叔強點。”

    “誒等一下,既然許掌櫃也會異術,那那豈不是意味著,以後有競爭了?”

    隻此一家,就意味著壟斷,有競爭就意味著,可以打價格戰。

    我不是,我沒有,你們別瞎挑撥……許平在眾目睽睽下施展手段,隱世高人的身份,終於壓不住了。

    不過,他倒也不是沒有安排。

    許平轉身負手而立,笑眯眯的看著人群,發動術法:鬼話連篇!

    “許某素來不喜歡打理,以致於家中鼠患泛濫,剛才那隻,其實隻是一隻普普通通的老鼠,就是大了點。”

    “你們可千萬別誤會了。”

    “還有這位孫掌櫃啊,是被自己買來的毒蛇咬死的,可不是被妖怪害死的,千萬不要相信你們看到的。”

    “你們一定要相信科學!”

    說著,他手指散發一圈漣漪,血土中蘊含的血氣,盡數吸附而來,化作一滴濃鬱的鮮血,喂給了腰上嗷嗷待哺的大黑。

    一切恢複如初,除了地上的孫掌櫃屍體,和散落一地的死蛇。

    少傾。

    鎮子上新上任的隊長過來了,在聽取了旁觀人和捉蛇人的意見,又發現這裏是署長老友許平的地盤,迅速結案。

    毒蛇噬主。

    屍體被警署抬走,人群熱鬧看完,漸漸散去。

    望著工匠繼續施工,許平眼前泛起濃霧,陰陽圖鑒給出了獎勵。

    誅殺妖物:灰鼠。

    獎勵:無底洞。

    此洞非彼洞,可納萬物。

    右手攤開,許平施展術法,掌心出現一個黑洞,光透不進,藏於袖中的銅錢劍順勢滑落。

    唰,沒了。

    心念一轉,唰,銅錢劍又握在手中。

    唰,又沒了。

    這好,進進出出的,非常方便。

    將藏於左手的柳木劍也塞了進去,許平抬腳就朝義莊走去,他的阿嬌,紙人兄弟,可都在義莊呢,以後就能隨時帶在身上,一個都不能少。

    沒想到重建個房子,還有意外之喜。

    這灰鼠藏的也是夠深的,想來也是因為棺材鋪本就陰氣重,再加上自己捯飭的這些玩意兒,這灰鼠在這裏安了窩,借助棺材鋪的陰氣修煉,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

    從來隻有我白嫖別人的份,沒成想,被一隻耗子給白嫖了,真晦氣。

    來到義莊的時候,九叔站在院子中,手上捏著一封信,神色凝重。

    四目道長和林老,正在偏廳查看僵屍頭顱縫補的情況,今晚他就要趕著僵屍貴客上路。

    所謂狐死首丘,落葉歸根,這些客死異鄉的苦命人,終歸是要回到家鄉,交於親人手中後,才會安排下葬。

    院子左邊,秋生和文才盤坐在院子中,迎著光輝,修行著吐納功夫。

    他們倆的修行安排,上午盤坐吐納,下午鐵尺拍肋,油錘灌頂。

    不過大多時候,都是在偷懶的。

    而院中另一角擺著案桌,顧念花則是提著狼毫,專心的學習符籙……

    難得看到義莊如此和睦,許平頗覺詫異,上前輕笑道:“九叔,幾個徒弟難得聽話,你怎麽這幅表情?”

    聽到他的話,九叔回過神來,遞出去手上的信紙:“小許,你看這個。”

    許平接過信紙一看,眉頭一挑,不知從何說起。

    【地府萬鬼出逃,霍亂人間,石堅奉掌教之命,主持此地誅鬼之事,師弟見信後,速速攜弟子前往南粵省城百通商行匯合,不得耽擱分毫。】

    【石堅。】

    信紙上的內容,許平早已知悉,而且,還已經來了個十連抽。

    算了,還是不和九叔說了,免得又說我不帶他玩兒。

    放下信紙,見九叔有些為難,許平好奇問道:“九叔,既然師門有命,那你就去唄,怎麽這表情?”

    九叔搖了搖頭:“小許你有所不知,我這位大師兄,殺伐心很重,而且……對於修煉一途,圖謀甚大,經常會抓一些孤魂野鬼提升道行。”

    “所以呢?”

    九叔看向顧念花,徑直說道:“小花是至陰之體,若是修行時出了岔子,極容易入魔,本就沒有那麽多修行人能夠接納。”

    “我那位大師兄,一向囂張,恐怕會借此對她發難,而且至陰之體的元陰……”

    接下來的話,九叔沒好意思說,但許平想了一陣兒,也能夠知道。

    如果一切都未曾變,那位大師兄暗地裏還修煉了邪術,九叔或許心中知曉,但因沒聽說他傷及過普通人,也沒有證據,便也沒有說出來。

    這種人看到至陰之體,那還不跟見著熱翔的野狗……

    等等,我為什麽要把小花比作熱翔……許平怔了一下,看了眼旁邊專心畫符的顧念花,心說,還好她聽不到我的心聲。

    “阿秋”

    莫名的一個噴嚏,顧念花小手一抖,狼毫朱砂飛濺,符籙報廢。

    她頓時苦著一張臉,悶悶不樂,抬眼想看看師父有沒有發現,卻愕然的發現,師叔身旁的許大哥,正悄咪咪的看過來。

    頃刻間,她頭一埋,狀若無事。

    他為什麽偷看我?

    收回目光的許平,忽地想起什麽,笑道:“九叔,恐怕有件事兒你還不知道。”

    “小花,過來。”

    他招了招手,在九叔疑惑的目光中,說:“你師父還不知道你的縮骨術,給他開開眼。”

    九叔一愣:“縮骨術?”

    顧念花還道喚自己所為何事,不過表演縮骨術她倒沒什麽,隻是被他……們這樣盯著看,小女兒心頓起,變得有些羞怯扭捏。

    她半天沒動,許平皺起眉頭,下意識的說:“你怎麽變的娘們兒唧唧的?”

    顧念花杏眸圓瞪:???

    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他,又低頭掃了一眼自己高挑勻稱的身材,看到了自己並攏的腳尖。

    她忿忿不平的抬頭:“我不就是個女的嗎?”

    呃……忘了……許平也愣了一下,自己這是怎麽了,雖然她作為女人的特征不明顯,但從生物角度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