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一場怎麽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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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棒國館隊內,第五場比試瞬間結束了。
一個是花錢進入國館隊的公子哥,一個是憑借硬實力殺入國府隊的天驕牧奴嬌,前者怎麽可能會是後者的對手呢?
前者,一身修為,全是由金錢堆積而成,浮誇、無力,如棉花一般軟綿綿。
後者,在血山屍海中磨礪自身,一身修為,如群山一般,厚重、牢固,經得起風吹日曬、滄海桑田。
雙方差距如此巨大,公子哥怎麽可能會贏,牧奴嬌怎麽可能會輸。
完虐、慘不忍睹,或許已經不足以形容第五場比試之失敗。
比試中,出現了一個雙方都沒想到的意外。
你敢相信,那位被樸教員坑死的公子哥,在比試中,居然被牧奴嬌打哭了。
小孩子一般的娃娃大哭,公子哥非但沒有贏得任何的同情,反而受到了更加嚴酷的鞭打。
前麵四人雖然輸了,但至少還算硬氣。麵對官魚、黎凱風、周旭和莫凡的重手,直到昏迷,都沒認輸,更沒哭唧唧。
丟臉,td,太丟他們南棒男人的臉麵!
就算到了最後,公子哥被牧奴嬌打到昏迷了,也沒人站出來為他說一句話。
哪怕牧奴嬌在不斷擦拭手掌,以示自己剛剛拍到髒東西,將公子哥貶低至此,更沒人會提出半點異議,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當麵目表情的樸教員,將國館勳章交到封離手上後,這場從頭到尾一直在摧殘他們南棒信心的比試,終於落下了帷幕。
工作人員趕緊將這群瘟神送出國館,直到看不到華夏國府隊身影,館內的人員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不斷有人在不停地擦拭額頭上冷汗,亦或是小聲嘟囔著,釋放心中壓力。
之前將華夏國館隊得罪得太慘了,一群人還沒嘚瑟地太久,就被華夏國府隊找上門,被狠狠地教訓一番。
應該過去了吧?很多人心中都在抱著僥幸的心態,慶幸著。
然而,他們不知道兔子的心眼有時候很大,有時候小得可憐。
尤其是在麵對得罪自己的人,兔子的心眼,就跟針尖一般細小。
區區一場教訓,就想了結,想多了吧!
另一邊,在國府隊包下的酒店內,封離此時正在和北棒以及腳盆雞的導師,交流著南棒國館隊的情報。
你南棒國府隊,不是不知羞恥地挑戰了三次嗎?
那我就回敬你三場教訓性比試,這不是很公平嗎?
現在,才剛剛結束第一場。還有兩場,慢慢來,咱們不急不急。
其實,來三次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為了以防南棒一群人對外美化這次失敗,畢竟這種事,南棒人做多了,封離不得不防啊。
若是南棒能將三場失利都美化了,那封離無話可說。
說來也幸運,南棒國館隊接下來的兩位對手,都和南棒非常不對付。
北棒和南棒之間的仇恨,幾十年來一直如此,曆史淵源在那。
而腳盆雞和南棒之間呢,兩者都是鷹醬的好孩子,為了得到鷹醬的更多好意,爭鋒吃醋的兩者,怎麽可能會是知心知底的朋友呢?
隻要有機會,腳盆雞會毫不猶豫地踩南棒一腳。
所以,當兩個國家國府隊的導師在收到封離的好意時,立馬欣然接下這份好意。
在對待南棒一事上,三方很罕見地達成了一致意見。
以上種種,才是封離整項計劃的全部麵目。
至於北棒和腳盆雞會不會輸,這個問題,封離還真沒想過。
所以,這點隻能算是計劃中的一點點小漏洞吧!
……
國內,剛從天山走出的小隊,在安全回到天山小鎮時,隨之解散了。
該成眷屬的成眷屬,該單身的還是單身。
不過有一點明確下來,斬空和秦羽兒兩人的婚禮日定了下來。
在解散前,時憶專門將莫陽拉倒一邊,詢問道“在世界學府大賽開始前的這一段時間,你應該有把握突破至超階吧?”
“嗯!有什麽問題嗎?”
時憶的這個問題,著實讓莫陽摸不著頭腦,咋了,修為增長迅速,有什麽問題嗎?
“你能在這個年齡進階超階,對於我們而言是好事,但是對於西方諸國而言,是他們非常不願意看到的。22歲左右就能邁入超階的法師,少得可憐,哪怕是我,也是在24歲時,才成為超階法師。”
“所以,你是擔心他們下黑手?”
“下黑手,還算是好的。那些和你一個年紀進入超階的法師,他們的下場,要麽光芒萬丈,加冕禁咒,屹立世界之巔,要麽半道隕落,被人所殺。”
時憶殘忍說出了天賦太好的法師,兩種下場。
莫陽對此,並沒有感到奇怪。
雖然都說人類最大的敵人是妖魔,但是實際上,人類最可怕的對手是人類自己,永遠不要低估人類對同類的惡。
得不到就毀掉,亦或是見不得他人好,這兩點,很好理解。
“世界學府大賽上,你可以盡情使用高階魔法,不會有人說什麽。
但是有一點,你要注意,那就是能不使用超階魔法,就不要使用超階魔法。
因為你一旦使用了,就代表了你有著令西方諸國為之忌憚的天賦,到時候西方諸國會想盡辦法,找你麻煩,打壓你是輕的,我最怕的是再出現秦羽兒似的悲劇。
那個時候的你,身處國外,我的照顧會來不及!”
從時憶口中說出的諄諄告誡,如一陣暖流,湧過莫陽心頭,溫暖了莫陽的內心。
“軍首,你的擔心,我十分理解。但是軍首,你多慮了。對付一群高階法師,使用超階魔法,這是在侮辱我的實力。”莫陽一臉自信地說道。
“你心中有數就行。”
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是時候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前,時憶被莫陽問道“軍首,若是真有一天,我被迫成為了秦羽兒,你會選擇幫我嗎?”
“不會有那一天的,我時憶要保的人,誰都動不了!誰要是敢動,我就跺了誰!”
時憶的身影消失了,留下的霸氣之語,在莫陽的耳邊久久沒有散去。被人如此照顧,莫陽說不感動,那純屬撒謊。
可是將自身安危置於他人之手,不是他莫陽的風格。
“謝謝你,時憶軍首,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不過,我可不是秦羽兒。若是真有那一天,我隻會拔劍相向,摧毀一切。光能恩澤外物,亦能摧毀萬物。”
心底喃喃著的莫陽,摸了摸胸口,他的身體內有一張絕對不能翻開的底牌,因為一旦翻開這張底牌,也就意味著他生命的結束,更意味著世界的毀滅。
“希望你們不要逼我!”
收拾好心情,莫陽便和斬空、秦羽兒坐上了返回博城的歸途。
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也是兩個人,隻不過多了一隻麵無表情的狗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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