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狩獵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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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言銘不願去了解這次人員失蹤事件的一大原因。
走到鬼斯麵前,言銘微笑著。
“恩,沒關係的,以後這種生活我們還會擁有的。”
聽著言銘的話,鬼斯也沒有過多矯情,說到底也隻是感歎罷了,在跟著言銘的這些時間裏,他早就清楚,像這種平淡的生活,會逐漸成為一種奢侈,但他並不在意,隻要是言銘想去做的,他便會跟在身後陪伴著言銘。
對於他來說,有言銘的地方,才是家。
第二日一早,言銘便起床洗漱,收好昨晚趕工製作的三瓶能量恢複藥劑,言銘便整裝前往了阿桔的道館,來到阿桔的道館時,阿桔已經裝備完畢,坐在榻榻米上看著卷軸中的情報。
見言銘從房梁上跳下來,阿桔微微側目,看著跟往事穿著差不多的言銘,阿桔眉頭微蹙,隨後淡淡開口道。
“換一身不顯身份的衣著。”
說完,阿桔便起身走出了房門。
看著阿桔離開的背影,言銘輕佻眉頭。
他當然知道要進行偽裝了,隻不過若是先一步偽裝好再來,他怕是無緣進入阿桔的武器裝備倉庫了。
要知道,在訓練的那段時間中,言銘就曾看到過阿桔的武器庫,裏麵全是類似手裏劍飛鏢等等,一些忍者配置的用具,讓一直以來,武器資源並不富裕的言銘很是心動。
為此言銘還曾在阿桔那得到過一次進來挑選武器的機會。
此刻見阿桔的意思,言銘明白過來,立刻打開暗道,進入了阿桔的武器庫中。
在進入武器庫之時,言銘還不忘將暗道門給關閉了。
這樣即使有人偷窺,也覺不知道言銘在其中幹了什麽。
在武器庫裏,言銘先是挑選出一組手裏劍和幾把飛鏢出來,看了看,發現質量還是挺不錯的。
之前見阿桔投擲手裏劍時的便利,言銘也向阿桔請教過投擲的技巧,所以對於這方麵而已,言銘也是有些了解的。
隨後,言銘又將飛鏢給拆散了,看了看,這些飛鏢都是用特殊材料製造而成的,比普通的飛鏢要鋒利得多。
接著言銘又將這些飛鏢重新組合起來。
一個個飛鏢組合起來,就變成了一把小巧的飛刀,而且看樣式還不錯,言銘很滿意。
逛了一圈後,言銘在路過一處收藏架的時候,目光落在了一處忍刀之上。
銀灰色的刀身和如墨般黑的刀柄相連,刀身並不長,但也比傳統意義上的忍刀要長上一些,和言銘的那把軍工刀的長度有些類似。
言銘稍微檢查了一番刀鞘,刀鞘很堅固,裏麵有一個小凹槽,可以用來藏匿暗器。
而忍刀本身的材質是擁有一定導電性的特殊合金打造,雖然鋒利程度要弱於言銘的軍工刀,但從它輕便於軍工刀的重量,還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言銘想了想,將爪刀拿出來,看著手中的兩把刀,言銘想了想,將爪刀上的暗紅色電流導向忍刀,隨著滋啦一聲脆響,忍刀上開始散發著點點火光。
稍微試了一下揮動,刀斬所帶起的電弧範圍要大於爪刀的攻擊範圍,再配合著忍刀的輕便靈活,隻要有爪刀提供電能,那麽兩者配合,會有不錯的殺傷力。
原本的軍工刀相較爪刀而言,有些沉重,這就導致在戰鬥的時候,言銘會感受到兩種不同重量的觸碰感,這會很影響言銘的戰鬥方式。
現在有了忍刀,倒也不用再擔心雙刀的使用會影響發揮。
收好刀具後,言銘又拿了五枚煙霧彈,用來方便撤退使用。
煙霧彈的效果,言銘之前咋多米諾那,可是領教過的。
挑選好物資,言銘開始進行了對自身的改造。
言銘先是給自己的麵容進行了一次偽裝,佩戴了一副略微凶悍的少年麵具後,言銘用阿桔之前給過的一條灰色麵巾遮蓋好半張臉,換了一身黑白相間的短袖襯衫和方便行動的黑色短褲。
在腿部綁好一處專門放置一些拋擲物的武器盒,之所以這麽做,不將其收進手環中,也是為了迷惑對手,讓對手以為自己的武器放在那小盒子中。
畢竟言銘左腿上用黑色鬆緊帶所配置的收納盒,的確有些顯眼。
待準備好一切後,言銘打開暗道的門,走出了武器庫。
剛一出門,便看到一臉黑線的阿桔正看著自己,顯然對於言銘這種關門的舉動有些不滿。
不過在看到言銘一身的裝備和大變樣後,眼中卻有了一絲滿意的神情。
於是阿桔也隻是象征性的輕咳一聲,便示意言銘跟上他。
言銘看阿桔並沒有計較,也是默默鬆了口氣。
剛剛那麽做,也是為了防止阿桔真的看到自己挑選他寶貝,有些舍不得賴賬來著,所以想用這招起到緩兵之計。
畢竟到手了,你答應好的還要再去討要,未免有些離譜了些。
而且阿桔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跟隨著阿桔離開道館一路朝著淺紅市森區的濕地走去,路上兩人的速度並不快,而阿桔也為言銘講述狩獵遊戲相關的事情。
據阿桔所說,狩獵遊戲的起源,是像他們這樣,古代遺存下來的忍者,或者其他相關家族所舉辦的試煉鍛煉之地,為得便是讓家族之中的後輩能夠有一個成長的空間。
他們認為,隻有殺戮和實戰,才能夠激發潛能,突破自我,這種觀念,也是忍者家族中,新生一代死亡率極高的根本原因。
為了突破極限的進行艱難環境鍛煉,向言銘之前有過的保證速度的情況下,蒙眼爬山,便是這些忍者家族後代從小就要鍛煉的項目之一。
而狩獵遊戲的目的便是讓完成所以項目的新生代進行一次統一性的過關考核,並不是說通關不了便一定會死,但若是無法通關,那麽還不如死去。
因為在古代,這種狩獵遊戲的舉辦者,為得也是讓那些勢力家族好直觀看到各個忍者家族的情況,來進行招募挑選,而落選的忍者,很難得到一份職業。
為此,以忍者為目標從小而奮鬥的那些青年,落選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對他們人生的否定,也是對他們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