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偶遇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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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瞪大瞳孔的男生,棕發少年從男生手中收拾好精靈球,放進收納袋中。
此人便是從一號場地出發,一路而來的言銘。
言銘跟隨著鬼斯的感知,一路向著這個方向而來,因為這個方向是向這個模擬環境中心地的方向。
隻是令他意外的是,剛走了沒一會,便遇到了這種事情,對此,言銘倒也沒說什麽,隻是既然有了獵物,那他就出手嘍。
收拾好東西後,言銘的目光看向了一直縮在一邊的少年,但隻是一眼便失去了興趣。
連反抗都不敢反抗,陪伴自己的精靈球直接交出去,對此言銘並不想多說什麽。
他知道,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將精靈看得很重要,人類在對待同類時,都可以殘酷麵對,更別說不是同類的精靈了,盡管這個世界的普通人,普遍都擁有善意,但人終究是人,有善有惡,隻是多少罷了。
言銘從來都不會要求對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隻要不妨礙到他,你隨意。
在男生的屍體上補充到了一些手裏劍後,言銘向著中心地帶進發。
一路上,言銘的心中越發疑惑,因為行進有一段路程的他,並沒有察覺到一絲一毫其他人類的氣息,這就顯得有些奇怪了,雖然說這片模擬場地不小,但也不會有多大,聽阿桔所說,試煉者加上那些倒黴蛋,大約也有四十人左右了,分布開來,也不算少了。
難道是其他試煉者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
想著,言銘快速的向著森林深處走去,他要查探一番。
森林極為廣闊,幾乎望不到盡頭,森林之中,各式各樣的植被密布著,讓人看不到森林的邊際。
隨著言銘的走動,他能聞到森林裏還存在著一股淡淡的血腥腐爛的味道,令人作嘔。
看來的確已經開始有一段時間了。
言銘心中暗忖,一邊繼續向前走去。
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
夜晚的山峰上,依稀有雲霧繚繞,遮天蔽日,看不到山頂,但卻可以隱約看到一座建築的輪廓。
抬腳向著山峰走去,一路行進,言銘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言銘停止了腳步,抬頭向前看去。
隻見在不遠處,兩道身影打鬥在一起。
言銘略一思索,跳到一處視野開闊的樹枝上,遠眺而去,目光落在兩人身上,待看清兩人的容貌後,眉梢微挑,有些意外。
隻見正在戰鬥的兩人,赫然是之前在木屋之中見過麵的趙月和青衣女子兩人。
青衣女子手握長劍,麵色冰冷地向著趙月衝去。
“噗嗤......”
一道利刃劃破空氣的尖銳嘯叫聲突然響起,隨即,青衣女子身形快如閃電般衝了過去,揮舞著長劍,直奔趙月襲去。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響,趙月一招被青衣女子打偏,向著一側躲去,但她卻並沒有退去,反而是舞著手中的短刀,再次向著青衣女子衝來,這一次,她直接使用了技巧,短刀挑開青衣女子的長劍,一掌拍出,向著青衣女子的麵部拍來。
青衣女子臉色微微一變,急忙後退,避開了趙月的掌風。
兩人的攻擊都是非常迅捷,但青衣女子似乎在顧慮著什麽,動手束手束腳的,所以總體而言要落入下風,很快,兩人便再次交鋒。
這一次趙月下手更是處處緊逼,一招一式之間都透漏著濃厚的殺機。
青衣女子被趙月逼迫地節節敗退,臉色也是變得愈發蒼白,額頭冒著細汗,眼神卻是一冷。
既然你如此相逼,那就怪不得我了。
就在這時,青衣女子的攻勢卻陡然一變,手腕輕顫,長劍一抖,一道寒芒乍現,直指趙月的咽喉。
原本雙眸通紅,臉色猙獰的趙月心神一凜,急忙揮刀格擋,隻聽'叮叮叮......'的聲音傳來,青衣女子的長劍與趙月的短刀相擊,濺射出一朵朵絢麗的火星。
“砰!”
趙月的胸膛上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裂痕,口吐鮮血,身軀倒飛而回,摔倒在地。
“呼!”
一旁的青衣女子看到趙月這般,隻是冷豔看著,並沒有陳勝追擊,一招必殺。
那淡漠而高高在上的眼神,讓此刻的趙月的麵容更加猙獰可怖。
“賤人!敢勾引董岩哥哥,不知廉恥!”
聽到趙月的話,青衣女子剛準備離開的步伐一頓,臉色微沉。
“趙大小姐,我並不理解你所說的話,看在趙伯的麵子上,我放過你,但若是你在胡攪蠻纏,我們暗殺組織也不會怕你們冬南世家的。”
說完,青衣女子轉身,沒再理會趙月的那苦大仇深的樣子,直接離開了。
藏在暗處的言銘看著這一幕,撇撇嘴吐槽道。
這是哪家的小公主,她家長輩是怎麽想,居然讓她來參加檢測,不怕死在這麽。
這般想著,言銘的目光不由看到了趙月腰間的精靈球,腦中回響起之前趙月對自己的挑釁,言銘冷笑一聲,身影消失不見。
趙月感受著胸前刺痛的傷口,咬緊牙關,腦中不斷重複著從來沒有理睬過自己的董岩哥哥,居然會一直在盯著那個賤貨看!
一想到次,趙月心中就一陣氣悶。
她趙月從小到大,還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她一定要把這個不知死活,勾引自己董岩哥哥的女人,碎屍萬段。
然而就在她不停腦補之際,一把冰冷的觸感,架在了她的脖頸間,頓時讓她渾身一顫。
“誰!”
趙月清楚架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也清楚自己現在處境之危險,她雖然自大,但她也明白一點,什麽人可以惹,什麽人不可以惹。
她之所以對那個青衣女子這般,也是知道對方忌憚她的家世,對方的暗殺刺客組織雖然強大,但對方到底隻是個小角色罷了,為了她得罪一個擁有曆史痕跡的古老家族,是非常不值得的。
但眼下這個敢攻擊自己的人顯然不好惹。
因為在木屋之時,趙伯的出場主持這一屆檢測,便已經暗示了自己其實擁有一枚免死金牌,隻要忌憚趙伯,忌憚自己家世,那麽隻要自己不逼得太緊,也不會有人敢怎麽樣。
可背後之人在清楚這樣的情況下,還敢對自己動手,這就是她最怕的那種身世同樣不一般,或者壓根不怕自己身世的人。
遇到這種人,她所有的保護傘就成了無物。
趙月臉色微變,不敢亂動。
看著這般轉變之快的趙月,言銘倒也覺得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