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有的連屍體都撈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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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人有的是辦法逃脫,也不一定待在家裏。
想要抓捕,也得用道士。
因為,律法上的是講究科學。
如果黑法師是隔空施法殺死人,他就有不在場的“證據”。
其實,每個國家都有靈異事件組,專門查玄學的案子。
隻有權利大,才動得那些有地位而黑暗的人。
為無辜生命惋惜,隻想把惡魔都懲罰了。
妖孽往往在人看不見的地方殺戮。
人間需要安寧,而不是屍橫遍野。
聶爺爺都哭暈了,親人們都不在身邊。
老爺爺陪著他說話,能讓他好受一點。
聶爺爺說:“如果我回來早一點,說不定孩子不會死。”
“壞人都算好時辰了,你改變不了的。”王爺爺給他喝藥。
聶爺爺快哭瞎了,平時對孩子也努力照顧,不因為窮苦就冷落。
“凶手咋那麽毒啊?孩子才七歲啊?”
如今孩子魂魄都找不到了,更是讓人悲痛。
沒有魂魄怎麽去地府報道?
本來萬物有魂靈,就是可以根據善惡換不同的軀體與人生。
有句話是詛咒魂飛魄散,就是把他的生生世世變為無。
這好比一個人行善,某一世可能變成富家人。
魂魄沒了,所有努力都是空的。
折損的黑道術,由魔頭學會,傳給了黑心人。
自古以來,正邪都在較量。
我是屬金的陰命女,我怕黑法師有一天也把我抓走。
這世界也不是你善良,就一定不被人傷害。
隻能逼自己強大,才不會被惡魔傷害。
我想起小傑的淒慘模樣,他那麽小那麽可憐。
得是多狠的惡魔才下得去手?
外婆與幾個道觀法師聯盟,避免附近村莊再有人失去魂魄慘死。
我學了隱身術,遇到壞蛋說不定可以逃跑。
我碰著牆試一試,腦袋被敲了。
果然,我還學不會。
法術不會幾天就學到精髓,天才除外。
我覺得自己慧根沒有,隻能下苦功夫。
半夜了,我累得抬不起眼,就到床上乖乖睡覺了。
一對人頭在我窗外看著我,流淌口水。
“進不去,好想把她吃了。”
“現在她一個人在家,最好下手了。”
它們撞著窗戶,我聽到風鈴響了。
我累著也醒不來,整個人感覺就是飄著的。
桌上的符咒飛起來,貼在窗戶上。
人頭被光刺眼,趕緊溜走了。
第二天。
村民把小傑抬到了道觀山,孩子沒了魂魄,就怕屍體也被利用。
埋葬在這裏能增加正氣。
畢竟屍體有時候也可以“活著”。
妙心給屍體念安魂咒,有的孩子被流掉還有墮了,道觀都會收留那些嬰靈。
它們很容易因為怨恨成為凶靈,安撫它們,超度它們。
現在許多人追求自身利益,沒有保護自己與伴侶。才造成了許多殺戮。
師伯們也慈悲,許多道士也是被遺棄在道觀外的。
人們總有各種理由放棄生命,而好宗教在撫慰人心,讓他們充滿仁愛。
聶爺爺向道士跪著:“麻煩您們照顧孩子了。”
“老人家快起來,我們會讓每條生命安詳。”
聶爺爺幹枯的手拜拜:“謝謝。沒齒難忘。”
他看著骨灰供奉室:“孩子,安息吧!凶手不會有好下場的。”
想讓家人放心離開,不讓他們有仇恨。
死去了,該放手的都得放開。
否則,有怨恨地府是不讓轉世的。
人生是一段段路組成的,不管經曆了什麽最後都變得坦然麵對。
其實別人的惡意看法,並不重要。
人都在世上艱難行走罷了。
聶爺爺不舍得下山,一個人回冰冷的家裏格外痛苦。
看著身邊人死去還是離開,獨自麵對無止境的荒涼。
他得做點事忘記憂愁,否則一個人無聊了特別難熬。
沒有人說話,沒人一起麵對孤獨。
那時候,老人的唯一心願就是抱孫子,也是因為沒什麽事做。
黑屋子裏。
一個麵具男人點七星燈,把魂魄煉製著。
孩子們尖叫哭喊,被困著根本飛不走。
“一群小鬼,你們是逃不掉的。”
大別墅裏。
強老大摟著幾個十八歲女孩,喝著拉菲享受生活。
他腦袋亮,額頭沒什麽頭發,這種麵相叫發財臉。
老了,頭發也染黑了,臉圓的笑得就像和藹老人。
管家來了:“老爺,大師還需要兩個人。八字在這。”
他打開了筆記本。
強老大把雪茄抽著:“讓下麵的人把人活捉,老三辦事不利讓紅衣女孩上了新聞,百姓議論紛紛。”
他雖然已經退休二十年,可是財力地位還在,依舊每天過著富得流油的日子。
原本他的壽命隻有八十歲,每十年就要攝魂續命。
因為他比較低調,不是所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孩子失蹤了,人們會以為是被拐賣的。
這世上多的是懸案,他也不怕被查。
壞人之所以去村裏偷小孩,也是因為沒有監控,還山高皇帝遠不好查。
有錢打點,有些事就成為了秘密。
我夢見方家村,一個叫方悅的女孩在棺材上哭。
“姐姐,救我,我不要死。”
我驚醒,給外婆打電話。
她還在外地查,接通了:“阿靈,咋了?”
我把噩夢說了,讓外婆去方家村一趟。
外婆信我,畢竟我經常夢到未來的事。
許多人都有做過未來的夢,人的魂魄會到另一個空間裏。
有人說,這世界有很多個與我們相同的世界,有的時間快有的慢。
我們夢到的是快時間的真事。
我能通靈見到鬼怪,就更容易夢到未來。
外婆答應我去那裏看看。
那時候沒有某某地圖軟件,去一個地方都要問人。
天亮了,外婆看到了石碑雕刻了“方家村”大字。
地上有殘破的紙錢,還有禿鷹在樹上低沉叫。
外婆打聽有沒有叫方悅的,村民警惕了。
“你是誰?是不是來偷娃娃的?”
“你別誤會,我是來保護孩子的,有犯罪分子透露要偷方悅。”外婆靈機一動說。
村民看我奶奶就一人,也不開車,想來也不是人販子。
“行,我給你帶路。”
外婆看著樹上也掛著褪色紙錢:“之前有人辦喪事嗎?”
“係啊!有孩子溺水死了。怪哉,每一次死都在同一個地方。有的連屍體都撈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