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她吃著生肉,滿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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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你一定要給我好起來,不可以尋死。”

    王覽看到父親為了自己的病東奔西走,實在是愧疚。

    “我肯定是長瘤子了,我說不定晚期了。”

    他也想活,可是如今這麽痛苦。

    大家害怕疑難雜症,除了花錢多,就是太痛苦了。

    那些痛苦是吃麻藥舒緩不了的,仿佛內髒都被辣椒水浸泡。

    王父說:“醫生救不了你,我找大師。”

    “爹,難道我遇到鬼了嗎?”

    “現在還不知道呢!總之,爸爸不會讓你有事的。”

    “爸,為了你我也要活下去。”

    “人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不要害怕眼前的事。”

    ……

    我給王覽都手裏握著紙錢,我用香把他中指點了。

    這樣子不會燙,隻是為了知道他遇到什麽東西。

    隻要有東西存在,就會捕捉到靈氣。

    “大師我好痛苦啊!我得活下去。”王覽哭著。

    我說:“別怕。”

    我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在親親,法力能看到人經曆的。

    “你之前認識奇怪的人嗎?”

    “我沒有。”

    我說:“你確定嗎?你如果撒謊不會得到幫助。”

    “我認識的都是朋友,偶爾一起喝酒。”

    “那麽,那個女人是誰?”我拿著符紙說。

    王覽有點羞愧低下頭:“我……我和她是逢場作戲,我們都是寂寞才在一起。”

    “我看你們是不要臉,她可是有老公的人。怎麽你們的道德底線那麽低?”我都懶得管這些窩囊廢。

    王覽努力爬起來跪著:“大師,我錯了,我一定和她劃清界限。”

    “你求的人不該是我。”

    “阿林說,她老公經常借著醉酒打她,而我是她的港灣。”

    “位置歪了,是個屁的港灣。那種老公不要了,可以離婚。而不是在婚內出軌。你也是”下作之人。”

    “我,我不敢了。”

    王覽哭得鼻涕眼淚一起掉。

    王府也緊張,他知道法師清心寡欲肯定對道德要求高。

    “大師,我就一個兒子,我不能失去他。”

    我說:“你們還是去那個女人家看看。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這種垃圾我是不想管的,我的一貫風格是容忍不了自己救道德敗壞的垃圾。

    他不過是借口,而想追求刺激罷了。

    王父看我執意要走,也不敢留了。

    我隻收一半的錢,畢竟沒有解決好問題。

    王父讓兒子說阿林的婆家在哪兒,他也說了。

    王父不太明白,兒子大肚子和那個下作女人有什麽關係?

    他聽我的建議,當然就得出發。

    王父問了街坊阿林家在哪兒。

    “你是誰?”

    王父說:“我是她遠房親戚。”

    “怪不得我不認識你,她啊!幾天不回來了。”

    “啊?”

    王父謝了大娘,趕緊過去了。

    他不知道怎麽開口,在門口徘徊。

    阿林老公嚴叔說:“喂,你是誰?”

    “我是你老婆親戚。我想看看她咋樣了?”

    嚴叔拿掃把起來:“你們還有臉過來?那個賤人被我發現給我戴綠帽了。她竟然還好意思逃跑。是不是你們把賤人藏起來了?”

    “絕對沒有,我們也是找不到她,我才來的。”王父靈機一動。

    嚴叔還是非常憤恨:“反正我們會離婚的,她做的醜事必須讓全村人知道。等我找到奸夫,就打死。”

    王父表情很複雜,看來兒子闖禍了。

    現在還不知道阿金去那裏了,最好別再糾纏他兒子了。

    可是,兒子的怪病是誰害的呢?

    嚴叔坐門口抽煙:“我是祖墳冒黑煙了,”竟然娶了個不檢點的死女人。”

    許多人因為男權思想,覺得男人出軌是“正常”,女人出軌就會被千夫所指。

    其實,都是黑暗與不堪。

    男人怕戴綠帽,別人也會說三道四受不了。

    有的女人需要錢不在乎丈夫有小三,但是男人通常會因為戴綠帽離婚。

    我拿著羅盤到了,王父見到我就不敢認。

    他也怕被嚴叔打一頓,畢竟他兒子做了糊塗事。

    我看著嚴叔:“你老婆已經死了三天了。”

    “什麽?她死了?肯定是奸夫殺的。死得好。”

    我說:“婚姻有問題,往往是雙方的錯。你不幹活,靠老婆養還打人。你休想裝無辜。”

    嚴叔緊張:“你……你別胡說。”

    “你心裏清楚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還不趕緊給你老婆拉回來?”

    嚴叔丟了煙頭:“行,為了孩子我就把她帶回來。”

    他打電話叫幾個人,我帶著他們到了山上。

    阿林的皮貼在了老槐樹幹上,地上還有帶血的骨頭。

    大家看了都害怕,還惡心想吐。

    “這是誰殺的她?”嚴叔很害怕。

    “你的心非常惡毒,葬禮結束後就去自首吧?”我說。

    嚴叔說:“我沒有殺她。”

    “你平時打老婆就是犯罪。”

    “我老婆是我的,我想打就打。”

    我立刻對他扇十幾次:“她是獨立的人格,任何女人都不是男人的附屬品,不是讓你們打的。沒本事掙錢養家,還作踐老婆。窩囊廢都不如。”

    嚴叔吐血後冷笑:“她本來就該死。她就得養我一輩子。”

    “你的手腳真應該給上進善良的殘疾人,你比螞蝗還吸血呢!”

    我又揍了他,利用男人力氣優勢打女人,廢物!

    老槐樹飛出了黑霧,我趕緊飛了符咒。

    於是,一個女妖被綁住了。

    她頭發是綠色的,穿著綠裙子。

    “放開我。”

    “你把她吃了。”我把妖怪勒回來。

    “她那天上山,在樹下哭著要尋死。我也是成全她。而且,我還答應她最後一個心願。”

    我說:“是什麽?”

    女妖把嚴叔咬住,她的利齒利爪同時剝開人皮。

    她吃著生肉,滿身是血。

    “死者的願望,把兩個負心漢都弄死。她是自願讓我死去的。”

    我是故意不阻止樹妖的,這個禽獸本就不配活著。

    這世上,還有很多女人沒有辦法保護自己,遭受了毒打。

    有些人還和稀泥,說什麽家事自己處理。

    我身為女子,當然更要幫助女同胞。

    王父在嚴家等著,不明白阿林怎麽死了。

    難不成是老公覺得丟臉殺了她?

    殺人犯多是生活沒有希望,還有受到虐待的底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