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他仿佛沒事人,依舊露出魅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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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生,又有幾件事是聽從內心的呢?
我們被力量,被規則都影響了。
“媳婦,吃點嘛?”
“我自己動手,我還沒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月朗解開我手的束縛,我吃著卻沒滋味。
心情差,果然會影響食欲。
他見我肯吃飯了開心了一些:“人總會在不斷改變。”
“看來你不懂什麽叫兩情相悅。”
“我們不必和其他人一樣,我們恩愛就行了。”月朗懶得模仿別人談戀愛。
幾天裏,桃夭他們都在找我。
可是,毫無線索。
桃夭說:“阿靈不會又被惡魔抓走了吧?”
誰敢保證每一次都能平安解決呢?
扶蘇也自責:“我太弱小,也找不到姐姐。我為何不能成為大妖呢?”
我仍舊渴望自由,命運在不停變化。
外麵鮮花盛開,而我卻在黑暗深淵裏。
人生飄搖。最是無奈。
誰也解救不了我,冰冷的世界風雨飄搖。
月朗給我剝好蝦仁了:“給乖寶吃。”
我放下筷子:“我吃飽了。”
“乖寶得多吃點,你才吃了幾口。”
“看到你我沒胃口。”
“媳婦要不要這麽直白啊?我的心可受傷了。”
我垂眸:“你的想法左右不了我。”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表現不明顯嗎?你不必自取其辱。”
“現在,我隻想永遠守護你。”
也許忽視了傷悲,就不那麽心痛了。
沉沉的天空,看著要下雨了。
“放我走,我們還是朋友。”
“我可不僅僅想做朋友,我愛著你。”月朗說。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我都不在乎他。
“與不愛你的人在一起不是很痛苦嗎?”
“沒辦法,我還是念著你,喜歡你啊!”
我看向樓底的人兒,都是螞蟻大小。
站在高處,不一定在乎芸芸眾生。
“媳婦,你不開心,我也會難過的。”
我說:“快下雨了。”
“我們在屋裏,不怕。”
我說:“會有很多生靈被淋雨。”
“我不在乎萬物,我隻在意你。我的心無法分給別人。”他的精力有限。
我說:“咱們的想法相反,所以三觀不一樣沒結果。”
“我緊緊守護你,就夠了。我本不需要虛名。”
他大膽搭著我的手,我就掐了他。
“別對我放肆,愛的前提是尊重,強取豪奪是人渣所為。”
月朗帶我飛出去,烏雲正壓在頭頂。
他的眸子不肯挪開:“我眼光真好,媳婦真好看。”
“美麗不過是短暫的,所以美好都稍縱即逝。你們會一直愛年輕貌美的女人吧?”
難以長久就是心的不滿足。
“不,哪怕你變老,我也愛你。”
“謊言罷了。”
這世上不看外表的人是極少的,就連神都要造得很美。
“你可以與我日夜相伴,就知道我的心多堅定了。你若嫁給我,我也會給你一半法力,咱們共享綿長富貴,你也不會老。”
“聽起來很誘惑,可是我不會那麽做。”
月朗說:“媳婦就是禁得起誘惑。”
“不是我的,不必要求。”
長壽,青春不老,又有財富,是多少人渴望的啊?
隻追求其一就耗盡了力氣,還未必得到呢!
而他把這些都擺在我麵前,我竟然沒有心動。
我知道代價是什麽,不是一點渴望沒有。
讓我一生失去自由換取長生不老和金錢,也不願意。
而且我的堂口也能賺錢,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不知道我不在時,他們有沒有去接任務?
人總在不斷渴望,可是得到的越來越少。
人生的路就是拉鋸戰,想要的越來越多。
月朗飛回古色的家,他給我用螺子黛畫眉。
“從此,我每天給你畫眉,每天讓你開心。”
“不必了。”那些都不是我的追求。
“可愛媳婦,你對我總是冷漠,我也會傷心啊!”
房間裝飾品都是古代的,都是金絲楠木。
這妖怪真不是一般的壕氣啊!
“你要一個木偶有什麽好?我隻會更討厭你。”
我永遠不會對他笑,更不會溫柔。
“沒關係。擁有你的人也挺不錯的。”他的眸子很可愛眨巴。
“你沒聽過人妖殊途嗎?你會遭天譴的。”我得嚇嚇他。
“怕什麽?得到愛人,才是最幸福的。我也不是吃素的。小妖怪心不定,會吸收人的陽氣,才不允許他們禍害人類。可是我壓根不需要陽氣也能修煉。”
我又頹廢了,看來他不怕天譴。
怎麽受傷的都是我?
他就不能找別人嗎?
妖族的美人那麽多?他為何偏偏看上我呢?
我真命苦啊!
明心能否把他打扁呢?
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是他不仁,我也不怕弄傷他了。
於是,我把八卦鏡飛出。
月朗馬上變出布遮擋了金光,他也受傷了。
“你竟然有這樣的法器?”
“我告訴你,我的法器可多了,如果你敢不放開我,就會遭殃。”我威脅他。
月朗把我的手握緊:“來吧!我不怕。媳婦你不乖,不過我得把你綁得更緊了。”
於是他就把我定住,我又如石膏動不了。
“好寶寶,你永遠都屬於我。”
“你別做夢。”
“得到你,我不怕與天對抗。”月朗靠著我休息了。
我想把他打飛:“喂,你別靠著我。”
“媳婦,夫妻之間就是吵吵鬧鬧。看來你也愛我。”
“你再想屁吃,”
“我愛你,我們打死不分開。”他的唇瓣在勾著。
月朗的長頭發垂落,金色的衣服顯得很有帝王之氣。
但是,我才不會被他外表欺騙。
無奈時,我就想著阿禦的臉,帥死了我。
我也流口水了,真稀罕我老公的臉。
第二天。
又到了白天,我不知道得在這熬多久?
我是不可能被他改變的,也裝不出喜歡他。
可是,我太倔強了,隻怕無法離開古宅。
月朗還沒康複,他也做了幾道菜。
“寶寶,咱們一起吃早飯。待會兒你想去哪裏?”
他仿佛沒事人,依舊露出魅惑的笑。
我說:“可是你並不讓我能自己走。”
“這不是怕媳婦你又欺負為夫嗎?”他被打傷並未怪我。
“你那是活該,我忍了你幾天才使出法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