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跟蹤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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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聽夙少淼越是發現了,魔道之人是實打實的想要讓正道的人想辦法獲得這一片金光門的土地,然而這張烏的存在,更是能夠幫助他們很多。
但是接下來秦禦槐基本上就沒有再說什麽關鍵的情況,一直到了機關城中有幾個租賃出去的洞府區域的邊緣都不在多說後,夙少淼也就沒有在繼續跟蹤了。
他慢慢地朝著巨塔的方向往回走去,一邊走夙少淼一邊思考著:
“為什麽魔道的人一定要金光門的土地到正道的手中,那一塊地一定是有問題的,但是究竟是什麽問題啊?”
這些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夙少淼的心頭上,怎麽想卻也不明白,碎心也沒有打擾夙少淼,顯然她也沒有明白魔道中人到底是什麽思路。
夙少淼走到了巨塔的正麵之前的時候,周圍巡邏的人沒有見過夙少淼,上前盤問了一下之後,又查看了夙少淼自己住的屋子的令牌之後,才將夙少淼再一次讓進了巨塔之中。
今天雖然收獲不多,但是起碼倒是弄清楚了張烏可能下一部會做什麽,於是夙少淼讓碎心想辦法隱匿自己的身形,朝著筱逸塵住的屋子就走去了。
到了屋子前,夙少淼還沒有發出一道傳音符的時候,忽然門自動開了。
於是夙少淼也就快步走進那屋子之中,發現筱逸塵居然坐在屋子的中間等著自己,筱逸塵笑著說道:
“你讓周順送來了消息之後,我就激發了佐師弟的秘術,在聽著你那邊的情況,不過好像你基本是沒有和他們直接接觸過也沒有聽到什麽吧?”
因為這個秘術並非是夙少淼那種妖術能夠在極大強度的強化自己的五感,所以即使筱逸塵的實力也沒有辦法聽到夙少淼聽到的內容。
夙少淼也沒有太過自誇,直接單刀直入,進入正題,對著筱逸塵說道:
“筱宮主,這一次也不算是大收獲,但是也不能算小了,我首先是百分百能夠確定張烏就是魔道的內奸,而且非常的厲害,他們魔道中人都稱她是一個前輩,所以我覺得她是魔界來的人可能性很大。”
聽著夙少淼的這個敘說,筱逸塵的表情不變,仿佛一切都在筱逸塵得到思量之中,他笑著說道:
“我也讚同你這個想法,而且加上他們一起的人這麽稱呼的話,應該就是如此了。”
接著夙少淼就將鑄寶軒的姬楉卓忽然出現在茶樓之後,一係列的事情都將給了筱逸塵,雖然筱逸塵時刻在聽著,不過現場的情況,倒也不是那麽的明晰。
聽完之後夙少淼又說道了自己在他們對峙完之後,就出去跟蹤了那秦禦槐。
那一路之上,夙少淼更是知道張烏主要是來負責幫助正道中人奪得到金光門的宗門所在地的,同時在幫助魔道中人奪得那些宗門的領地。
這個說法說完之後,筱逸塵有些不解的思考了起來,說道:
“為什麽要做這些事情呢?讓正道獲得了金光門的領地對於他們到底有什麽好處,他們才會如此的做法啊?”
夙少淼搖了搖頭,表示這種事情秦禦槐他們根本沒有說,忽然夙少淼問道:
“要不然和正道眾人溝通一下,讓他們不要去爭奪那金光門主要的宗門所在地了,現在看來這是有大陷阱的啊。”
筱逸塵仿佛也在想這個事,他站了起來,看向了一層的窗外,不過過了一會後,長歎了一聲之後說道:
“這想的是很容易,但是其實也不是這麽一回事啊,正道現在虧損的很多,想讓他們放棄這麽一塊地方簡直是比登天還難,我也隻能想盡辦法去和他們溝通一下,說明這裏一定是有陰謀的。”
夙少淼十分的不解地說道:
“可是這陰謀已經太清楚了吧,而且在我看來,這絕對是關乎著很多的人命的事情,這些正道的人怎麽能這樣的做,這有什麽可以稱之為正道的?”
感覺到了夙少淼語氣中帶著幾分得生氣,筱逸塵轉過身來,拍了拍夙少淼的肩膀說道:
“小子,你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新人了,你還不懂嘛,這正道魔道,還有我們中立,不過就是一個名字,一個標簽罷了,到底要做什麽樣的人,和你的名字有什麽關係嘛?”
這一句話一下子戳到了夙少淼的內心深處,於是夙少淼隻能連續說了兩聲:“可是,可是....”
筱逸塵接過來了話頭說道:“可是什麽啊,有什麽可以可是的,正道的宗門難道不需要他們的資源嗎,沒有資源怎麽才能擴大自己的實力,擁有更強大的力量?”
夙少淼自然也是深知其中道理和深淺,最終是說不出什麽話,不過忽然想到了碎心說過筱逸塵的氣息也並非是凡人,忽然問道:
“可是我們瀟逸宮還行沒有追求過這些東西,宮主難道我們追求的有什麽不同嗎?”
筱逸塵挑了一下自己銀色的眉毛,說道:
“我能夠想辦法給宗門提供足夠多的資源,那麽就不用去爭搶了,我自然也可以將這個瀟逸宮培養成我想要的宗門的姿態了呀。”
“求道的樣子?”夙少淼忽然想到了西王母說的話,如此問道。
筱逸塵笑了一下後,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對於我來說,創造這麽一個供人專門用來修道的地方,比那些爭權逐利的地方要好的多,所以我和他們不一樣,瀟逸宮的人也和他們的不一樣,不過我覺得你該回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肯定有你忙的。”
想到之後的日子,可能張烏隨時要抓住自己的空閑就要去閑逛,夙少淼就十分的頭大,覺得難以處理。
於是夙少淼也在苦笑一下之後,離開了筱逸塵的屋子後,朝著自己的屋子回去,在回到自己屋子的時候,同時朝著張烏的屋子看去,發現沒有什麽光亮,估計是在修煉。
不過夙少淼絲毫不敢放鬆,讓碎心用神念幾乎將自己全部隱藏了起來,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