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說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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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日比賽,瀟逸宮的人最後居然有三個人晉級,筱空青和楚易澍還有運氣很好的夙少淼。
最終晉級的也是共有十三個人,在最後一輪的比武中則是需要進行擂台戰,想要第一的人就需要將上台挑戰的人一一全部擊敗,以此類推比出前十名,最後三名則是淪為淘汰。
夙少淼知道了這個規則後,幾乎是想都沒想就不想參與到比試之中了,到時候就準備是直接一個人找個角落裏等著就好了,也不知道要不要強製比試。
一邊想著夙少淼一邊在床上翻了一下後朝這窗外看去,自從兩天的比試過去後,夙少淼幾乎是不想外出。
要是讓自己和那個魔族的張烏正麵好好的打一場都比現在還要經常擱那裏虛與委蛇的好,而且張烏看起來是絲毫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對,隻是將自己當做一個運氣很好能夠解決掉夙沙羅凜的人。
然而另一邊嶽淩阿讓他透露給張烏完他和天陰宗的關係後,張烏仿佛這一日沒有找自己的打算,也不知道實在謀劃些什麽。
夙少淼也樂的自在,不準備外出了,誰想到這個時候一個傳音符還是飛到了夙少淼的麵前。
接著的半個時辰之後,夙少淼就和張烏到了外麵的小酒館中,這裏並不似那關莫酒樓一般的壯觀,倒也是頗為的不錯的了。
張烏也是和說感覺這裏不錯後強行拉著夙少淼來的,夙少淼隻是想著趕快這一日快些和張烏逛完後就回去了,自己不論是睡覺還是修煉都好。
看到了酒館之後,夙少淼連忙和張烏表示了自己不喝酒,張烏也是直接表示不過是吃飯了。
夙少淼很少與人在外吃飯,一是因為修士早就辟穀不用飲食,另外就是自己在外也沒有那麽多的朋友,誰想到張烏居然是喊上了自己。
張烏看到夙少淼一臉有些不情願的樣子後說道:
“怎麽啦小師叔,看起來不是很樂意啊?怎麽我請客吃飯還不樂意嗎?我這可是恭喜小師叔成功晉級的。”
夙少淼苦笑了一下後說道:
“我哪裏算的上晉級啊,你那裏見過這樣的晉級了,我真的就是運氣好,其他的師兄師姐要是抽到了好歹能去爭一個前十的名額,這到了我的手裏,不過是讓我成功成為了一個混到晉級的人。”
張烏笑了一下後,好像稍微思考了一說道:
“小師叔啊,你前麵和我解釋你為什麽和天陰宗的女子關係那麽近,是因為本來是本家之人和他見過麵啊,不過你們怎麽這麽親密的啊?而且那一日對你還脾氣不是很好的”
夙少淼用早就想好的話說道:
“也不知道哪裏傳出來的消息,說出來了我用的天陰宗的鎮派寶物換的我進入了瀟逸宮的機會,導致她很不滿意,因為我是用來天陰宗的鎮派寶物,二呢是因為我沒有選擇去天陰宗的,而是來瀟逸宮。”
張烏仿佛也是被勾起了興趣問道:
“對啊,小師叔,你這家室背景都是魔道的附庸了何必和要來瀟逸宮?”
夙少淼看著桌子上的菜並沒有什麽食欲,張烏也是根本沒有吃菜的意思,於是說道:
“這個倒也不複雜,首先夙沙家呢和天陰宗早就鬧翻了,本來天陰宗應該是我們夙沙家的家底,現在都是他姓在控製,再說我其實在魔道功法上沒有什麽天賦,要不然我也不會是一個夙沙家的外門弟子了。”
張烏點了點頭後說道:
“可是魔道之中也是有不少的煉體功法啊,你怎麽沒有想過嗎?”
夙少淼看向了張烏後說道:
“這個倒也不難說,人界的煉體功法本來就不多,而且那魔道的煉體功法拋去多麽難獲得,各種要求太過苛刻了,什麽需要用魔氣不斷刺激,哪裏去找那麽多厲害的修士來給我整天的魔氣刺激啊,所以我也是機緣巧合下修煉了一本煉體功法。”
張烏仿佛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後說道:
“那你和那個嶽少主是怎麽和好的,看你們當時在擂台邊上還那麽親密,別的師兄師姐都要氣死了,說你不愧是夙沙家的胳膊肘往往外拐。”
夙少淼也是隻好將和嶽淩阿在那碧玉上傳遞過來的說法講給了張烏說道:
“啊,我和她小時候是舊識,他叔公將她帶到過幾次我們夙沙家,而且當時還都年齡小,沒有修煉,我也當時還是一個內門小少爺,所以就這麽和她認識了,她之後經常來找我玩,不過沒過多久,她不知道就去哪了,我也被發現沒法修煉魔功被放棄了。”
張烏露出了一副有些八卦的表情後說道:
“這麽說,你還和那天陰宗的少主是青梅竹馬了啊,這是多少人想不到的待遇啊!”
夙少淼連忙揮了揮手後小聲的說道:
“這哪裏好了!她那人性子有刁蠻,我可是被她害慘了,到時候處處被師兄師姐們嫌棄,會覺得我是個奸細的,而且我本身的出身就不好。”
夙少淼說的幾乎自己都要相信了,就感覺到一陣的頭大,他心想可能這就是他騙到了自己吧,張烏忽然也壓低了聲音後說道:
“哎,那你沒想到回到天陰宗去嗎?看她對你那麽好,是不是她都私下裏找你好多次了啊?”
看到張烏這麽說了,夙少淼也正好是順水推舟,繼續說道:
“哎呀,是見了幾次了....”
說道這裏之後,夙少淼忽然仿佛是後知後覺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著周圍,有些緊張地說道:
“張師姐,我...我....我那是個意外,她太刁蠻了,到時候再惹出來什麽事情。”
張烏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後說道:
“沒事沒事,我不會說出去的,隻是她就和你隨便聊天的嗎?回憶你們一起的親密日子?咯咯咯。”
夙少淼連連搖頭,說道:
“她這個人,在我麵前總是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也不知道和我說了多少不該說的時期,她居然還說那憐鬼堂...”
說著這裏,夙少淼再一次露出來了一個非常意外的表情,仿佛是又說漏了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