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不穩定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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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一看,暫時也沒辦法向其他人下手,隻好一心一意對付金呂叔湘……

    “戰場”上尚未動手。

    盧偉傑聽見了一個聲音:“哈哈,打吧打吧,邪兒是我培養出來的不死戰魂!”

    盧偉傑對金呂叔湘說:“用咒鎮他!”

    又用對聶鷹天傳音道:“是嗎?等著瞧吧,什麽不死的戰魂?我們會讓他成為亡魂!”

    金呂叔湘不知道該用個怎麽樣的咒,就將心中第一個浮出的咒形畫出……“鎮屍咒”。

    邪王這是正在召喚“僵屍王”。

    盧偉傑在一旁偷笑著。

    諸葛冰清聽見了盧偉傑的笑聲,問:“笑什麽?”

    盧偉傑故作神秘,輕聲說道:“看著吧,看下去就知道了。”

    而召喚成功之時,它咆哮著衝向了金呂叔湘,弄得金呂叔湘緊張兮兮的,害怕地把劍擋在前麵,可僵屍王卻連劍都沒碰到,就被鎮屍咒,鎮得化為烏有了。

    邪王見招數被化解,並無什麽遲疑,接著用招。

    黃克誠正分析著戰況:“剛才的形勢就是我方大好啊。‘鎮屍咒’的由來…原本就是道士們又來封印僵屍的,也虧得正趕上邪王乖乖出了這招。”

    盧偉傑卻在黃克誠講到興起時,驚呼:“小心!”

    金呂叔湘本來很開心,因為他想到一個咒是專用於對亡魂超度的。可卻被盧偉傑嚇到。也就向邪王那一看。

    邪王早已舉掌,蓄勢,似乎已積累了不少能量。

    金呂叔湘也確實是自認為閃避不及,隻能向後退步,先與舍忘之劍準備迎擊。

    卻哪裏想到,邪王竟一掌拍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眾人皆驚,不解。

    唯獨黃克誠一人恍悟:“邪王要出絕招了,要招邪神了,此招要出必先傷己,就是要先用自己祭奠。之所以邪王為江湖人所怕,就在於此,他是唯一一個可以常用此招而不死的人。”

    “難怪聶鷹天說他是不死的戰魂呢……”盧偉傑感慨。

    宋柯擔心的上前,趴在了“護衛術”的結界上,望著。

    諸葛冰清與喬思凡也上前,輕扶住了宋柯。

    被招出了的“邪神”是一個小不點,可愛地外形,讓人見了,絕對不會信它是邪神——一對黑間紅的小翼,一對小巧的紅角,還有一雙水汪汪的澄澈的黑眼睛。

    就在大家已忘卻比試,欣賞它的時候,它卻霎時間露出了凶狠的表情,讓人猝不及防地著實嚇了一跳。

    邪王看似很痛苦地費勁地舉起了劍,點了一下邪神的背。邪神馬上動了起來——飛向了金呂叔湘。

    金呂叔湘震驚地再向後退了幾步,與他合體的舍忘之劍,卻已比他僵硬住的身體早一步地完成了他的預定計劃——“超魂咒”。

    邪神到了咒上,一下就停了下來表情變得平靜起來,低下了頭,雙手在胸口呈十字狀,從直勾勾的尾巴開始結冰直到角尖,停了一秒,它僵硬地笑了,隨後就一下子升華了,隨著氣,這個“可愛的邪神”消失了。

    這讓盧偉傑倒是蠻失望的,竟然沒有怎麽出招就死了,這就是所謂的不死戰魂?不合理啊。

    同時邪王皺了皺眉,邪神劍化為了灰,飄到了地上“寫”下“神”字,就飄散了。

    邪王跪了下來,滿嘴鮮血,勉強地苦笑了一下,說:“我竟用了一生把自己拉到了離理想越來越遠的地方……”

    隨後他也“自由”了——隨風而去。

    盧偉傑聽著邪王所說的話,似乎又想到了什麽的,但是還是想不起來,這種感覺讓他煩惱地撓了撓頭,而後反常態地長歎一聲:“看似是死前的胡言亂語,但其實也是一種悔過,一種人生哲理……”

    當大家還以為盧偉傑犯什麽病了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哎呀,都中午啦,餓死了!”

    “病好的真快!”眾人齊齊吐槽。

    “不過,叔湘哥,我還真不知道你對咒印這麽了解呢!”吃飯時宋柯笑嘻嘻挽住了金呂叔湘。

    金呂叔湘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嗯,很小的時候,在少林寺住過,喜歡呆在藏經閣裏,就有可以進行咒印的書。”

    “所謂多學無害嘛!”盧偉傑滿嘴的食物,嘟囔呢。

    “……”眾人無語。

    山莊中。

    聶鷹天站在堂內,摸著金屬棒說:“要趁早結束了,連邪兒的夢都不穩定到這個地步了啊……”

    這時一個男生走了進來,說:“父親……”

    聶鷹天轉身輕點頭。

    下午,諸葛冰清問道:“明天我想去城內的名寺——朝陽寺,誰能陪我去呀?”

    第一個開口的是龍天賜:“我、我、我!”

    可是宋柯卻破著冷水:“別介啊!今天我們要寫更多信給同道中人,明天就得寄了,還要拿回信,然後再回信……你還有空?”

    毅搭了一句:“你就認了吧~”

    龍天賜一臉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諸葛冰清也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時盧偉傑開口了:“那麽早歎氣幹什麽?我可沒事呢!我父母肯定收不到信,他們來了也沒用,而我師父早就說過肯定會來了,其他,我又沒什麽認識的人需要特別寫信去,所以我空得很啊!”

    諸葛冰清高興得問:“你肯陪我去?”

    盧偉傑微笑著點了點頭。

    所有人笑而回屋,唯獨龍天賜不歡,喬思凡拍了拍他的背,給了個蘋果做安慰,也各自回房了。

    龍天賜在房中拿著蘋果微微一笑,便開始寫信。

    而其他人也都進入工作狀態。

    所以這一夜隻有盧偉傑和諸葛冰清兩人睡的比較好。

    早上,十分準時,兩人不約而同地一起出了各自的房間。

    “早啊,偉傑!”諸葛冰清熱情地上前打了招呼。

    盧偉傑笑著,似乎早已習慣了“偉傑”這樣的稱呼,應著:“嗯,早!”

    兩人因為想吃素所以早餐沒吃就趕往朝陽寺。

    而其他人呢——或是像為昨夜一夜無眠而要補覺的喬思凡;或是更甚者,要繼續作業未完的工作的龍天賜;或是像早已完成任務,還精力充沛,要等著其他人寫的信,一起送去驛站的黃克誠……

    眾生百態,但自然都不如這兩人悠閑啊。

    “啊啾~”盧偉傑一個噴嚏。

    “怎麽了,感冒了嗎?”諸葛冰清關心地問。

    盧偉傑搖搖頭說:“沒事,沒事~隻是,我想問問你怎麽想起要來這寺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