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開始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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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宅內,黑霧濃度比在外部更甚。

    高適感受了一下四周,完全感知不到除了靈力以外的任何東西,說道:“將靈力封存起來,在這樣的濁氣中,靈力很容易暴露,萬一星宿來了,我們隻有挨打的份了。”

    話音剛落,高適已經察覺不到兩人的靈力了,雖然白建輝很有可能是嚇得,但是對於他的速度高適還是讚許的。

    “接下來去哪?知道魏嶽江在哪嗎?”高適問著最有可能知道這裏地形的冷雙絕。

    冷雙絕沉聲道:“嶽江說他在這個宅子正中間的房子裏。”

    “……又是正中間,我們又要從大路走了?”白建輝很是無語,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高適卻不想讓白建輝多廢話:“行了,我們走,夜長夢多!”

    “嗯。”冷雙絕應著,心中也有點不祥的預感。

    沒幾分鍾之後。

    三人在黑暗中摸索得已經沒有時間概念了,而且在不知道的環境下導致三人都覺得自己已經在黑暗中渡過了一天,又困又累。

    “到了。”冷雙絕抬頭看去,認出了門上的字“封殿”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個主殿似的,掛著大牌子,當然這個宅子的主人大概也想不到會有人這樣子摸進來吧。

    “不要多說了,時刻保持警惕。”高適提醒道。

    冷雙絕一愣,倒是發現自己的冷清性情在這黑暗的環境裏竟然變得活躍起來了。聽高適此時一句提醒,便馬上收斂了心神,閉氣,不語。

    “誰?”雖然三人已經是十分地小心了,但是還是被房間裏的人發現了。

    三人沒有說話。

    “冷雙絕?”對方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嶽江?!”冷雙絕這才聽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魏嶽江。

    “快進來。”門馬上開了,站在最前麵的冷雙絕被拉了進去。

    高適在後麵把白建輝推了進去。

    房間裏是淡淡的幽光,是淺淺的暖色調。

    “這裏是……是你‘工作’的地方?”高適看了看四周的幽火,以及房間正中擺放著的奇怪的燈火和最中間的水晶球。

    魏嶽江點頭,繼續道:“我約了春……也就是寥怨……也就是廖京澤……他遲點就會過來了,我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對這個法陣輸入濁力了,但是要破壞還不能如此唐突,這裏有幾個星宿看守,我們的處境還比較危險,所以,我決定今日再把所有陣法破壞,嗯……當然,那啥本來是想著不論你們來不來都是今日把寥怨叫來了在進行破壞的,但是你們來了我就更放心了。”

    三人靜靜聽著一直沒有插嘴。直到他說完了,高適才問:“陣法如何破?”

    “這個……簡單來說就是把裏麵濁力吸回來,然後再……”魏嶽江講到一半,門外有了聲響。

    魏嶽江警惕地問道:“誰?”

    “春。”對方應著。

    “進來。”魏嶽江馬上走到門邊。

    廖京澤進來第一反應是警惕了一陣,看清了魏嶽江身後的人才鬆了一口氣:“都來了啊。這樣就好,贏的可能性多了一分。”

    “以少敵多是贏不了的,現在我們應該足夠了,而且偉傑他們也在過來的路上。”高適答道。

    廖京澤滿意地點頭。

    “現在我們是要怎麽樣?”白建輝進入了有光的地方,在看自己人多,整個就安心下來了,看了看高適,問道。

    高適看了看道:“這個房間是四麵都有開口的,我們這裏有五個人,嶽江就負責拔除封印,我們一人守著一個方向,至於頭頂,嶽江你自己看著點吧。”

    魏嶽江點點頭,進入法陣,對著水晶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四人各自選了一邊站定。

    白建輝站在背對大門的方向,背後的是高適心中想著背後的是自己老板,又是寒顫,又是安心,自顧自分析起現在的情況:“奎宿、婁宿、胃宿、昴宿還有畢宿,五個人在這裏,若是全部攻上來,我們確實有些危險……若是那個西方之白虎和他帶走的兩個戰力回來了,就糟糕了。還要看偉傑他們能不能即使趕到,哎,真是糟糕,接下來的情況,真是讓人頭疼,各種情況不明。”

    其實也不止是白建輝一人心有所思。

    廖京澤是聽高適說盧偉傑他們回來,心中甚安。雖然在夢中他與盧偉傑是敵對的關係,但是事實上即便是在夢裏廖京澤還是對盧偉傑很佩服的,一是佩服其為人,二是佩服其膽識,三是佩服其武藝。

    冷雙絕的心思比較簡單,構思著星宿們在魏嶽江將法陣破壞之後發現異狀進攻金來的各種可能性和自己的各種應對方法,手中的雙宙劍不禁緊了緊。

    高適的心思和冷雙絕的心思就產生了鮮明對比,守著大門的高適作為一個長輩整個要擔心的事情就比那些晚輩多得多。他需要起到為孩子沒留下生機的作用,高適心中有個隱隱約約的預感:“可能這一戰之後,我就需要回去工作了。”高適的玩笑話就是在暗示自己可能會死回自己時空了。想到這裏,突然,高適裏腦海裏躥出了一個疑問:“滿足怎樣的條件才能回原來的世界呢?”

    “滿足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了。”高適一驚,腦海裏閃現了自己問題的答案,就好像這個問題的答案自己是與生俱來便知道的一般。

    魏嶽江自然不知道眾人的想法,而自己隻能盡可能心無雜念地破陣,之前高適說什麽讓自己看著點頭頂的動靜,這是完全不可能的,根本沒有那個精力,但是敵人從頭頂下來的可能性也近乎於零。水晶裏本屬於魏嶽江的濁力正慢慢回歸到魏嶽江的體內。

    “哎,把這個無名小鎮弄得烏煙瘴氣的也有一點不好,根本沒有可以好好喝酒的地方,嘖嘖,連個陪酒的妞的沒有。”一個年輕男子戴著麵具,但是露出來的肉白白嫩嫩的。

    一旁另一個帶著麵具的人稍有些胡渣,喝了口酒,拿小拇指戳了戳耳朵:“昂日雞,你敢不敢有出息一點啊,動不動就想著女色。”這人口中的昂日雞就是昂宿所屬的代表動物。

    昂宿笑道:“嗬嗬,奎木狼!你也是好酒之人,都是有癖好的人可比如此排擠啊?”

    奎宿笑了笑:“難敢啊?也不看看,我們這一個個都是有癖好的啊。”

    昂宿看向了拿著朵花優雅聞著花香的人說道:“我說,婁金狗,你就不能說句話嗎?”

    “話。”婁宿笑著答了一個字。

    “哈哈,金狗哥哥真逗。”一個滿嘴都是東西嘟嘟囔囔的小孩笑著。

    婁宿看向了那個孩子,歎了口氣:“胃土雉,你敢不敢不吃著東西邊說話啊?不優雅,而且,我是婁金狗,不是金狗!”

    胃宿咧嘴一笑,不語。

    “行了,不要說他了,他還是孩子。”一個麵色青白,眼珠陷得很深的女子靠在窗便,輕道。

    “畢月烏,你可不要慣著他,會寵壞的。”奎宿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