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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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同樣是一個境界的,那怕是經驗在怎麽豐富,葉河圖也隻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來擊敗對方。強行取出黑霧的影響,可是身為天人境的符文師,卻有一定的辦法能夠破除這樣的屏障,這就是各自專注的方向不同了,境界雖然一樣,可是能力卻截然不同。
在做好決定之後,葉河圖對三個人點了點頭說道:“感謝你們的通告了,要不然以我的習慣的話,這一些信封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夠看到,現在你們還有什麽事情呢。趁著我們現在都在一起說出來解決掉,然後支援東方家族的事情,最好就不要拖延下去了,要盡快的進行準備。”
這三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決定了什麽,最後還是由這個金發男人向前走出了一步。對這葉河圖說道:“雖然看上去比較倉促,不過今天過來送上這些信件,隻不過是順手做的事情而已,之前因為要賽之中的事情比較忙。在加上夜王大人身處於其他世界,並沒有時間過來這裏,現在就是我們要對夜王大人進行宣誓的時候了。”
下一刻直接三個人單膝跪地,朝著葉河圖做出了一個奇特手勢,代表著下屬對於首領的效忠姿勢。
這是千百年來,夜鷹組織對於自己首領表示臣服的姿勢。
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效忠,葉河圖也感到一陣奇怪,畢竟他成為首領已經整整五年的時間了,可是他並沒有反映出不對勁的神情。葉河圖不解的說道:“我記得我當任夜鷹組織的首領已經超過三年,難道你們之前並不認可我成為夜鷹組織的首領嗎?”
金發男人滿臉認真的說道:“並非是這樣的,如果說其他人對於大人你並不是很了解的話好,那麽我之前跟隨過您一段時間,也能夠看清楚您的真正本領。在上一任的首領死之前隻有少數幾個人看到他對於您的繼任進行了宣布組織內也有少部分人是不服從於您的身份的。可是現在看到您出手如此的淩厲果斷解決問題,我覺得你理所應當的應該成為夜鷹組織的唯一首領,所以帶領著其他人來向你表示小眾,這是我們的榮幸。”
中年符文師也開口說道:“無論如何之前我們宣誓的是上一任的夜鷹組織的首領,而並非你。既然上任首領已經死去,您也獲得了繼承的力量,那麽您就是我們新的首領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就理所應當得到我們效忠儀式。”
說完之後,三個人同時解除了身上的武裝,然後以最為正宗的姿態,來表示對於葉河圖的臣服。
在說完最為簡單的效忠語言之後,葉河圖沉默的看著三人,你也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麽,他也沒有想到會麵對著突如其來的宣誓效忠。
沒有什麽可以猶豫的,葉河圖走到前麵接過了他們手中的武器,然後在重新放回他們的首領,這就代表著最為傳統的儀式。
葉河圖肅然說道:“我接受你們的效忠,這次之後你們將成為我的盾牌。為我進行征戰,我就是你們的庇護者,成為你們的首領,以你們的忠誠為我的驕傲。”
聽到了這句話,三個人立刻站起身來,而站在他前麵的葉河圖卻轉過頭來,對他們說道:“雖然我接受了你們的笑容,可是我並不擅長管理這片地方。甚至沒有辦法,像你們承諾將來的生活會越來越好,不過作為你們的首領,我可以承諾一件事,那就是我可以帶你們走向勝利的彼岸。”
聽到了這句話,金發男人忍不住嘴角翹起對他說道:“這就足夠了,我的大人!”
在死亡山脈的南方地區一個巨大的要塞,前麵大雪在狂風中瘋狂的肆虐著,鵝毛一樣的雪花伴隨著狂風而不停的吹舞著。灰色的陰霾籠罩在天空下,就連視線也被遮擋的暴雪,在要塞的外麵瘋狂肆虐著。
在要塞的外麵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冰原,在這裏卻有幾十個戰士盯著這暴雪站在地麵上。
他們整整齊齊的站立在原地,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過了一會之後,一個人影從漫天的飛雪之中走了出來,所有的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集中在這個高大的人身上。隨著這一個人影的靠近,他的輪廓漸漸清晰起來,可以看到這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手上空無一物,隻是穿著一件黑色外袍。可是當這一個黑色的輪廓走出大雪的遮蔽,進入了眾人的視野之後,他們感覺到了了一陣頭皮發麻!
殺氣!
這是一股凝練到極致的殺氣,殺其所到之處,所有的生物都感覺到心生恐懼寒毛豎起。
這是比幾天前出現在要塞外麵更加恐怖的威壓,很多人心裏暗暗驚歎,身體本能的抖動。就想要離開這裏,可是他們畢竟都是修煉有成的戰士,強行抑住了這種來自於本源的衝動,牢牢的站立在原地,對抗著自己身體的本能,而這股威壓的源頭就是來源於這一個黑發男人。
黑發男人來到了眾多強者的前麵,看著這幾十個全副武裝的戰士,他半點也沒有緊張,心裏沒有半點的激動。他又不是沒有看過,比這種場麵還要壯大幾十倍的場景,夜鷹組織動輒十萬的士兵遊行,他都親自指揮了好幾次了,更不要說吃這種小場麵。
這個男人站在現場了,周圍這六十名戰士點頭說道:“你們很好,很不錯。”
最後他幹脆利落的說道:“我是夜鷹組織的首領夜王,葉河圖,昨天我召集你們今天過來聚集於此,就是為了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們的戰鬥依舊還沒有結束。眾所周知的,在幾天之前,我們遭受了前所有的黑獸潮的攻擊,近乎無窮無盡的黑獸包圍了這裏!黑色的霧氣幹擾了我們的通訊設備,斷絕了我們求助的希望,甚至到了最後出現了一頭歸元氣的黑獸,攻擊了我們的城牆。幾乎已經快要陷入淪陷的地步,幸虧我在最後一刻趕到這裏,要不然的話在場的人恐怕沒有幾個可以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