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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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醜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休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事情,小醜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上去很不開心,這時,一個小孩扯著自己的母親來到了小醜麵前,指著小醜手上的氣球。

    “媽媽,媽媽!”孩子軟軟糯糯的喊著自己的母親。

    女人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好,先生,這個多少錢?”

    小醜臉上的憂愁立馬消失不見,換上了笑臉。

    小醜拿出脖子上掛著的二維碼,“下載軟件就可以免費送一個。”

    女人掃碼,然後在小醜的指導下將軟件下載注冊。

    小醜將氣球遞給了小孩然後笑著目送兩個人離開。

    莊飛突然被點通了。

    他伸手抓住江籽溪。

    江籽溪看了看手上的手臂你,然後再看著莊飛,“怎麽了?”

    “對,對不起。”

    江籽溪其實也沒有太過在意了,她會證明給莊飛看的,直接告訴他,她是對的。

    “沒事,你現在怎麽又道歉了。”

    “我認為屍體上腹部的商,就像是做戲一樣,給別人看,就像剛才那個小醜一樣,我可以辦搞笑讓你笑,也可以辦鬼臉讓你哭,我隻會讓你看到我想讓你看到的。”莊飛嚴肅的看著說。

    “嗯。”江籽溪駐足等待著莊飛的下言。

    “就是有沒有可能,他腹部上的傷,和他真正遇害的時間是不一樣的。”莊飛說。

    江籽溪細嚼了一下莊飛說的,“你的意思是,可能他腹部上本來就有類似彈孔的傷?他可能是死後才中的槍?腹部不是致命傷?”

    莊飛點頭。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江籽溪說。

    “現在先回警隊。”

    “那我先回隊裏了。”

    兩個人同時說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快速上車。

    回到局裏,眾人見兩人風風火火的回來,各忙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江籽溪對屍體再次進行檢查,莊飛則是回去將整個案件的線索,時間全部再次梳理一遍。

    江籽溪通過血檢發現了常平體內含有嗎啡,而莊飛重新梳理一遍之後發現自己遺漏了一個線索,就是本地有兩個人購買了槍支,自己當時注意力都在後麵那個槍支上麵,買家信息。

    現在看來,凶手應該是買了兩把手槍。

    隻是真正殺死常平的並不是那把59式手槍而是另外一把。

    這樣想著一切就都說得通了,莊飛拿著自己的推測接過去和江籽溪說。

    江籽溪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莊飛。

    “嗎啡?我知道了。”看來還是和馬路有關係啊。

    “昨天上午發現的手槍,下午才找到屍體,凶手再上午將手槍放出,故意被人發現,並且想誤導我們認為人是死在槍殺之前。”莊飛說著停頓了一下,自己今天下午就被誤導了。

    “這樣就可以偽造出自己不在場的證明。”

    “而常平人際關係正常是從他的上司嘴裏問出來的,他的上司管理嗎啡鹽酸鹽部門,我們去詢問下午馬路的行程,他確實沒有嫌疑,但是萬一他偷偷走了呢?畢竟在醫院,不會一直有人看著他。”

    江籽溪一下子接收了較多的信息,過了一會才說:“所以說,凶手可能就是馬路,那兩把槍也很有可能都是馬路買的。”

    莊飛笑著點頭,“反應還算可以。”

    江籽溪瞥了一眼莊飛,“那是。”

    江籽溪看著撞飛的笑臉,腹誹不知道是誰今天還在質疑我的檢測結果。

    “你在這裏等著,我帶人去抓馬路。”

    江籽溪點頭,再莊飛出門的時候江籽溪叫住了莊飛。

    男人急匆匆的往外走,聽到一聲注意安全,背著女人微微一笑,舉起手比了一個ok。

    “張曉,小七,走,去抓馬路。”

    二人再帶上了幾個警員連忙趕去馬路家。

    這回他們沒有按門鈴,直接翻進去了,一進去就看到了大廳的行李箱和拿著一個大包從樓上下來的馬路。

    馬路看到莊飛和張曉丟下手中的大包立馬往樓上跑。

    莊飛立馬追上去。

    馬路看到東西就往身後扔,接過反倒是給了莊飛工具,莊飛接過掃把,直接打在馬路的腿上,十分用力。

    馬路平時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力度的打擊,立馬痛的倒地。

    張曉他們接著上來了,立馬將馬路製服。

    “帶回去吧。”

    莊飛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

    晚上八點半,審訊室。

    “馬路,管理員,四十五歲,通過努力做事才有今日的成就。”

    隨後接著說:“常平,是你殺的吧。”莊飛不是問馬路,而是陳述一件事的語氣再和馬路說。

    馬路賠笑道:“警察同誌,真不是我殺的常平啊!我沒有,我隻是幫別人買了槍而已,他威脅我,我隻能幫他買。”

    馬路又是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突然馬路激動起來,“警察同誌,我是不是非常配合你們,而且我也有不在場證明啊。”

    莊飛搖搖頭,“你幫他買,如果你沒有做足準備,你一個普通人怎麽會想到做假身份去買,更何況,如果是別人威脅你的話那你肯定有把柄在他手上,你還是我見過暴露幕後主謀不打自招的一個。”

    馬路眼珠子轉了轉,可好像是找不到什麽其他的理由隻好說:“我真的沒有說謊啊!”

    “嗎啡鹽酸鹽,賺的錢夠多了吧。”莊飛說。

    馬路抬頭看著莊飛,馬路本來堅定的眼神裏出現了猶豫憤怒的情緒,“你想說什麽?”

    莊飛看了眼手裏的資料,“你因為當初沒錢,自己的妻子買不到鎮痛劑,妻子活活痛死,但是並不是這樣的對嗎?”

    馬路的手緊緊抓著桌子,手指用力都泛白了,莊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馬路,馬路跟莊飛對視了一會後,將視線挪開了。

    莊飛將資料放在桌子上,食指開始相互打拳。

    “她是被嗎啡害死的對嗎?”莊飛問。

    馬路沉默了一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常平,就是讓你妻子染上嗎啡的凶手是不是。”莊飛自顧自的說下去了。

    馬路將頭低下了,過了一會,小小的哭泣聲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