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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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奇試圖抓住童亦的雙手,“夠了,童亦,你夠了,你到底要糾纏到什麽時候!”
童亦不管不顧的一個勁打打種族岐,周奇在那一刻情緒到達了頂點,周奇掐著童亦的脖子,將她不斷地往後推,童亦漸漸喘不上氣了。
“周奇。”童亦拍打著周奇的手臂,但是絲毫用也沒有。
童亦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看著周奇怒火中天的臉也越來越模糊,瞳孔往上翻。
周奇反應過來的時候童亦已經倒在那裏了,周奇被嚇了一跳,趕緊推開童亦,周期不敢相信,他伸手去探童亦的鼻息,但是因為太過於緊張和被嚇到的情緒,周奇以為他將童亦掐死了,慌忙離開。
不知過去了多久,童亦從沙發上醒來,“咳咳,咳!”童亦摸著自己的脖子,咳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童亦攀著沙發站起身,從廚房到了一口水喝,周圍早已沒有周奇的身影,童亦傷心至極,但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想放開周奇。
童亦去道廁所,眼前的鏡子照出童亦淒慘的模樣,脖子的掐痕觸目驚心,童亦慢慢的摸上去,笑了,“周奇,你沒辦法離開我的。”
童亦出門,打算回到自己家規劃一下後麵她該怎麽要挾周奇和自己結婚,童亦是自己開車來的,來之前,她去過一次郊區,所以車輪胎上有泥巴。
莊飛從自己的推測中出來。
“怎麽樣了,想出什麽了嘛?”江籽溪問。
莊飛點頭,“我們現在去童亦家。”
說著莊飛就將車子開出,“凶手可能另有其人。”莊飛急促的說道。
江籽溪沒有回話。
達到童亦家,兩人快速上樓,到童亦家,童亦家還是保持之前的樣子。
莊飛開始在童亦家到處轉悠,突然停在江籽溪麵前,江籽溪被他的舉動弄的有些稀裏糊塗的,但是她還是知道莊飛這樣做有他自己的思考。
“怎麽了?”江籽溪柔聲詢問。
莊飛語氣裏滿是自責,“怪我,以為周奇真的是凶手,他認罪了我就沒有怎麽認真的觀察犯罪現場。”
該死的,這種低級錯誤怎麽可以犯,如此掉以輕心,莊飛啊莊飛,你真應該再回學校讀幾年書。
突然,莊飛感覺自己的背上附上一隻小手,是江籽溪的手。
“好了,不要自責了,現在發現也不遲的,每個人都會有放鬆或者犯錯的時候,這一次犯了,我們下一次就更加注意就好了。”江籽溪上前寬慰莊飛,這並不全是他的錯,種種證據確實也指向周奇。
莊飛長長籲了一口氣,握了握拳頭,看向江籽溪,“好。”
“不要在自責了,用這個時間好好把現場再看一遍吧,我陪你。”建築關係笑著看著撞飛說道。
“好。”
兩個人開始在童亦家尋找遺漏的地方。
“江籽溪,這裏的包。”莊飛站在餐桌邊上喊江籽溪,莊飛沒有喊江籽溪江法醫而是直接喊得名字。
江籽溪沒有在意,“來了。”
江籽溪走過去一看,是外出的包,童亦家隻有這一個包,隨後江籽溪吧包打開,裏麵有個口罩,口紅,和補妝的氣墊還有碘伏和黃道益還有凝膠,都是新的沒有拆開。
江籽溪和莊飛對視一眼,江籽溪說:“看來童亦是真的從周奇家回來的,這些要是對付淤青的和祛疤的,還沒拆開。”
“再根據包放的位置,童亦是匆忙回到家將包順手放在這裏了,就回到房間要幹什麽,就在這個時候,被另外一個,不,真正的凶手給殺死了。”
江籽溪說道。
“看來在,周奇不知道自己沒有掐死童亦,而童亦也沒有想到想置她於死地的確實另外一個人。”莊飛感覺有些悲哀。
為情所困,執拗的性子,情感糾紛。
“既然是這樣,童亦並不是被周奇殺死的而海曉的不在場證明全公司上下的人都能為海曉作證,那凶手到底是誰?凶手並沒有遷入其中,動機又是什麽?”建築關係百思不得其解。
莊飛拉開凳子,讓江籽溪坐下,江籽溪坐下之後莊飛坐到江籽溪的旁邊。
“這個房子,除了周奇童亦有鑰匙之外,還有一個人能進來,那就是房東。”莊飛說。
房東?可是房東為什麽要對童亦下殺手?租客之間的關係,應該不會有太對的關聯啊,房東沒有將自己的租客殺死的理由,而且,人就在這,她不怕一下子就懷疑到自己身上嘛?
江籽溪左向右想都認為房東沒有作案的動機。
“我知道房東她沒有作案動機,但是,如果房東的作案動機是出於嫉妒或者是想從童亦這了得到一些什麽呢?”莊飛反問江籽溪。
“錢財?”江籽溪說。
不置可否,但是不管房東到底有沒有作案動機,現在她是最有嫌疑的一個人了,問了就知道了。
“那既然這樣,我們要不要去問一下房東。”江籽溪問。
此時的房東根本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人請到警局去問話,還在麻將桌桌上揮灑自己的汗水。
“杠,六萬,給錢給錢。”房東滿麵笑容,自己今天的手氣格外的好,賺的盆滿缽滿。
“哎呦,你這打的。”有個牌友抱怨房東出的麻將斷了自己的胡路。
房東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好嘍好嘍,下次再來你贏回來不就好了嗎。”
那個牌友輸了比較多的錢,有些不耐煩了,有些隨便亂打的感覺,“三條。”牌友將麻將隨手一丟,剛好停止在了房東麵前。
房東欸了一聲,“點炮!胡了!”房東將麵前的麻將攤在桌麵上,“給錢給錢!”
房東哈哈大笑,那個牌友輸了太多了,心態又不好,見房東笑得牙齦都出來了十分煩躁,“不打了不打了,你們隨便找一個人接手吧,我是沒錢了,全都輸給了她。”
房東招手留她,“別就走啊,萬一你後麵手氣好呢。”
那牌友撇撇嘴,“就是不想和你打了。”那個牌友說著站起來準備往外麵走。
有一個牌友喊住那人,那人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房東無語,“膈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