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神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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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鎮金藥鋪,景懷翻身直接進到了藥鋪,奇怪的是賬本散亂一地。
景懷轉了一圈,正要離開,角落裏傳來了淺淺的呼吸聲。
景懷握著泛著寒光的冷劍準確無誤地抵住了角落裏人的脖子。
“好漢饒命!”
月光透過窗簾,照映出一張驚慌失措的臉。
景懷握著劍,“說,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金三貴呢”
“下午有一夥人衝進來帶走了金爺。”
夥計低垂著頭,完全不敢直視景懷的眼眸。
“往哪個方向去了?什麽人?”
看清了麵前人的打扮,景懷的眼眸越發寒冷。
“好像是何府的家奴,去了……去了何府吧!”
景懷冷哼,“你是誰?”
“小的是藥鋪的……夥計。”
景懷挑眉,要不是說到何府,還想不起來這身打扮在哪裏見過。
跪在地上的人當看到劍漸漸離開了自己的脖子,右手插進衣服,黑暗中掏出了一把短刀刺向了景懷。
景懷側目,左腳直接踹在了男子的左臉上,“自不量力。”
冷劍直刺對方的胸口,不給其一絲喘息的機會。
景懷離開店鋪,很快來到了何府,進到後院,來到何誌遠的屋子。
景懷躲在屋頂,拿起了一塊方磚,往下望,正好看到了何誌遠和一個黑衣人。
“事情都辦妥了,想必江箏箏收到消息,肯定會來救金三貴的。”
黑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好,切記一定要把江箏箏手裏的地都要回來。她手裏肯定還有更多珍貴的藥材,務必全部拿下!”
何誌遠得意一笑,“這是自然,廢了那麽大勁,不就是為了她手上的地。那可是吳豹留下的一塊寶地,落在江箏箏的手裏豈不可惜?”
景懷試圖看清黑衣人的臉,但奈何他將自己的頭都包住了,連在屋子裏也不將帽子放下。
“要看管好金三貴。”
何誌遠恭敬地彎著腰,再三保證一定會看好金三貴。
待黑衣人一走,景懷本想要跟上去,可想到金三貴的處境,跟著何誌遠的下人來到了一所破舊的屋子裏。
戳破了窗戶,景懷看進去,裏麵是滿身傷痕的金爺。
門口專門安排了四個守衛看管。
景懷翻身打暈了走廊裏的一個小廝,拖著他的身子到了暗處,換上了小廝的衣服。
“何貴、何富,公子叫你們兩個。”
小廝對望了一眼,“什麽事?”
景懷低著頭,“公子的事我怎麽敢過問,要是去慢了,公子可要生氣的。”
何貴低頭想了一下,“好,我們這就去,你在這看好裏麵的人。”
引開了兩個人之後,景懷立刻解決了另外的兩個人。
景懷從一個人身上搜到了鑰匙,打開了門,叫醒金爺。
何貴走到一半,意識到了不對勁,“不好,那個人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
兩個人轉身回到了屋子,正好撞見了背著金爺出來的景懷,拔出腰間的刀對準了他。
景懷生怕引來更多的人,當機立斷,從袖子中掏出暗箭射向了何貴和何富。
何貴和何富紛紛倒地。
景懷帶金爺繞過走廊,就見到一對人馬急匆匆地在府裏行走。
看來是暴露了。
景懷抓著金爺躲在了柱子後,轉身進了一間黑暗的屋子。
屋內的人頓時驚醒,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誰?”
景懷暗叫不好,隻好放下了金爺。
發出的聲音十分輕柔,景懷立刻判斷出這是一名女子。
“出來!”
景懷根據聲響,繞到了女子的身後,對準脖子給了一掌,並將暈過去的女子抱去了床上。
窗戶外邊亮起了明黃色的火把。
景懷蹲下身子,掏出腰間的劍,聽到了外麵的聲音。
“總管,那可是三姨娘的屋子,就這麽闖進去,恐怕不好吧!”
小廝拿著火把看著想要闖進去的總管,說出了自己擔憂。
總管瞪了一眼小廝,“廢話,我能不知道那是三姨娘的屋子。滾,去別處搜去!”
漸漸地,屋外的人沒了動靜。
景懷正要抱起金爺離開時,床上的人發出了輕笑,“要是就這麽走了,還沒離開何府,外麵的人早把你們抓住了。”
沒想到床上的女子居然清醒著,剛剛下去的那一巴掌換作是男子,也沒那麽容易醒過來的。
景懷眸色陰沉,看來這何府真的是藏龍臥虎。
“你手上抱著的是金三貴吧!”
景懷冷冷地開口,“條件,你想要我做什麽?”
如果女子真的想要抓住自己,早在剛剛就可以出聲喊人了。
女子翻身坐了起來,“就喜歡聰明人,幫我帶句話給江箏箏,明晚三更在家等我。”
景懷眉目微微皺了一下,“好。”
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什麽身份呢?
“跟我來吧。”
女子打開門,帶著景懷到了一個小門,“從這裏出去你們就安全了。”
景懷瞧了女子一眼,“你到底是什麽人?”
“現在可不是說話的時候,明晚你自然會知道的。”
不等景懷反問,女子直接關上了門。
景懷背著金爺一口氣趕到了藥鋪。
樓下吵吵囔囔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江箏箏。
江箏箏打開門,“噔噔噔”快速下樓。
“回來了?”
入眼,景懷身上青白色的衣袍染上了鮮紅的血跡,喘著粗氣,還沒開口。
江箏箏一下子有些站不住腳,眼淚奪眶而出。
“阿景!”
安子扶著江箏箏,擔心她隨時暈過去。
景懷瞬間明白了江箏箏的擔心,趕忙解釋道,“這不是我的血,是金爺的!”
一聽是金爺的,江箏箏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
此刻的金爺要是能夠聽到江箏箏的心聲,估計會直接泣血而亡。
直接去見閻王爺也是有可能的。
“你真的沒事嗎?”
要不是一身的血跡,景懷肯定要上前擦去江箏箏眼角的淚水。
“真的。”
這時,安子瞧了一旁的金爺,“江大夫,金爺身上的傷……”
江箏箏胡亂擦了一下淚水,“快去燒熱水,換身幹淨的衣裳。安子,用酒將器具都消下毒。”
“傷口在下腹。”
景懷說完就去洗漱了,再不去江箏箏可能要著急死。
折騰到了下半夜,江箏箏這才歇了一口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