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借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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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

    唐靜多文靜的一個人,愣是真的說到了她過來的目的,指著躺在地上的兩人,笑到直不起腰背。

    她笑得誇張,但收斂的亦是迅速:“好了,看到你們輸了,我就放心了,你們呀你們,都是自己人,誰不知道誰,何必還要讓著人家小姑娘,這句話我替我家那位還給你們。”

    輸了就是輸了,何必呢!

    非不信,現在好了,落得一個下場,她要不是不像傷了和氣,真想問一問他們,自討苦吃,丟人不?

    孤影倒是想起來,愣是沒能起來,他看了看一旁比他還要慘的無故,喃喃道:“烏衣的飛踢,簡直是凶器!”

    無故雙目失神,“我起不來,唐靜別走,姐……靜姐,救救你弟弟我!”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死了,這家夥見誰都能喊哥哥姐姐,嘴碎歸嘴碎,甜起來也是挺齁。

    燕娉看到他們兩人裝的還挺帶勁:“我估著力道,回去找個跌打損傷的藥油揉一揉,揉開了就好。”

    能要執行任務還跑來和她比鬥,一看就是不需要用到武力值的任務。

    她對於他們的心思還是估摸的很準,孤影和無故對視一眼,二人依舊是沒有從地上起來。

    其實主要的不是多痛,而是累,不僅是身體累還有心累。

    他們甚至有點懷疑自我,什麽時候他們就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軟腳蝦,竟是力道上都比不過一個女子。

    燕娉自己恐怕不知道,接她的招式有多可怕,要不是觸碰到的一刹那,他們因為經驗豐富,及時卸下力道,兩個力道相撞,他們恐怕會傷的更嚴重。

    他們骨頭是沒有受損,但是一整片的肌肉都疼得起不了身。

    起不來之後,就開始陷入反思,是他們太過得意,所以放縱自我,沒有努力鍛煉嗎?

    反思過後,他們不覺得自己沒有努力,相反競爭強烈,他們從來都不敢放鬆,陸陸續續有月使越來越出眾,就等著接他們的位置。

    齊光部的青衣早已在燕娉一招解決對手的時候,腰板變得筆直,似乎對上燕娉的視線,都不自覺的支棱起來。

    “烏衣大人,沈家的人來了。”

    阿鑰站在不遠處,躬身稟報情況。

    燕娉沒有去應對的想法,而是對父親和緩的笑笑:“據說是來送禮的,還得麻煩父親去接觸一下,要是不太貴重,接下來就是了。”

    “行,為父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說話。”燕江道早在看到女兒迅雷不及掩耳解決對手的颯爽風姿時,放下心來。

    燕江道一離開,燕娉並未避著齊光部的兩人,直接詢問:“早就聽說你們要回來,似乎回的有些遲了,國師府的事情也是你們負責去查的嗎?情況如何了?”

    無故一臉茫然:“什麽國師府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別給我打馬虎眼,此事還是我提醒月主去辦的,你們能一塊過來,說明任務是你們一起完成的。”燕娉的目光掃過一邊的青衣和水中月。

    她之所以意識到這一點,也是因為這多出來的兩個人,以及前來送禮的沈家人。

    浮光就算是要感謝她,也不能明目張膽的過來,絕對是國師府的事情有所進展,並且已經確定下來,沈家人得了風聲,才敢上門前來。

    如此同樣說明,沈家人確實是能耐了得,消息格外的靈通。

    故意等最為精明的唐靜走了,她才開口,就是知道在她說出這些之後,他們肯定會告訴她。

    “其實此事和沈嬌有點相關,據說她樣貌長得和國師年輕時候有些相像,國師變得有點奇怪。”孤影倒是最先開的口,說起國師時他的臉色一度變得很奇怪。

    “變老麽?”燕娉淡定的說出結果,一臉預料之中的神情,就好像她知道是怎麽回事一樣。

    事實上她確實是知曉內情,就是那個內情說出來別人都不會信。

    認識世界意識這樣的事情,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她想象力很豐富。

    一聽到她精準的說出情況,青衣和水中月亦是有點繃不住了。

    “那畫麵極為恐怖,一張臉就像是樹皮一樣,不能以老來形容,根本就像是隨時會破碎掉一樣。”青衣同為女子,她是見識過國師的駐顏術,越是看過國師美好的模樣,如今巨大的落差,使得她憑生出強烈的恐懼感。

    以至於現在想起來還是渾身不自在,手不自覺的磨蹭著胳膊,就像是想要撇開厄運一樣。

    提起來都會有恐懼後遺症的畫麵,燕娉已經能想象到了,她住進小樓第一夜,半夜突然醒來,坐在床邊,就看到一個渾身陰沉的魂魄站在距離她不遠處,那畫麵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

    湖心院天下第一的牌匾,終究還是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換了一個,所有的院落都是某某院,但這一處意義非同凡響,所以月主提筆賜了個小樓的名號。

    一聽就是僅次於太陰樓的地方,非常容易理解。

    當時她還挺開心的,結果白天有多開心,晚上就有多鬱悶。

    隨後才知道,那是古山送來的祁國太祖,也就是那個奇異的夜明珠寄存的靈魂,夜明珠和係統的部分存在被古山處理了。

    這個魂體不肯去投胎,古山說送過來讓她開解開解。

    她隻說了一句話,對方就走了。

    嚴格來說,她是問了一個問題:“你是要在這裏看著我怎麽奪取你赫連氏的皇權,還是看著我殺你赫連氏的子孫?”

    是的,她就是有這個野望!

    月華司她不想要的緣故,便是因為她想要更多。

    月主她甚至都沒有太多的興趣,但這算是她的第二選擇。

    次一等的選擇,往往說明了近在咫尺,觸手可及,遠一些的選擇可以算作理想目標。

    皇權更替,可不就是要死了的麽!

    而現在,國師注定會成為過去式,新的國師必須和她有關係。

    “看來我和月主說的可能性成為了現實,當時我提了一嘴,說國師的臉上多了個疤,他還不大相信,知道是這樣我就放心許多。”

    燕娉笑說著,隨後問:“之後呢,沈家都知曉了,梅半山這個國師之子又如何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