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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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梨聳聳肩,攤手道:“關肖銳是這麽告訴我的,而且我也讓他幫我問了,為什麽執意要找你看香,不去找別人。”

    我好奇地問:“他們說什麽?”

    “他們說你爸叫任常平,你媽叫孫西琴。”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嘟囔道:“說了跟沒說一樣。”

    這還跟我爸媽他們倆有關係?

    我蹙眉不解,想到祝梨在禁地的時候跟我說瓷女被她藏了起來,於是我問了一嘴。

    “隻顧著想送你歸體的事兒了,把這茬給忘了。”她拍了拍腦袋,隨後轉頭去看任才晨,問:“我前兩天讓你藏的那個瓷瓶呢?在哪兒呢?”

    任才晨發懵的回看她,問:“哪個瓷瓶?”

    “就那個紅色的,被你一眼看出是怪物的那個。”祝梨邊說,邊伸手比劃著。

    任才晨恍然地拍手,“那個啊?被我用來裝襪子了,我給你們拿啊!”

    說著,他轉身,噠噠噠地跑到了自己房中,雙手抱著一個發臭的瓷瓶到了客廳,放在了桌子上,聳著鼻子說:“這個。”

    見瓷瓶上貼在符紙,我捂住口鼻,走過去將上麵貼著的符紙給撕下來了。

    撕下來的那一瞬間,瓷瓶立馬變成瓷女,捂住胸口衝一旁幹嘔著:“你居然拿我裝……嘔,裝襪子,你等我恢複……”

    還沒見她把話說完,她就直接暈過去了,而且渾身上下還飄著一股酸臭味。

    “臭暈過去了?”任才晨驚訝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瓷女,抬頭看我:“我那襪子,也就穿了四天啊,而且我聞著也不臭啊!”

    我衝他擺手,讓他先回屋去睡覺。

    他有些愧疚地點頭,轉身到自己房間後,還扒著門看了一眼瓷女。

    “水潑能潑醒嗎?”我垂眸看著瓷女,問祝梨。

    她也不敢確定,讓我試試。

    用水將瓷女潑醒後,她就指著我把我給罵了一頓。

    我沒理她,等她罵完後,她坐在地上,惡狠狠地瞪著我,說:“我要洗澡!去給我接盆水。”

    “你當你是大爺?”我看了她一眼,問:“你來我這兒,有什麽事要說?”

    她不高興了,搬出身份對我道:“我是你姐姐,你對你姐姐說話客氣點!”

    沒搭理她,我轉眼去看祝梨,跟她閑聊了幾句。

    “任蓮!”瓷女朝我吼了句,然後氣餒地撇嘴:“你把咱們倆之間這血脈相連給解了。你出個什麽事,我還得跟著受牽連。”

    “我要是會解,早就解了。”我無語地對她翻了個白眼。

    忽然間想起了之前被黑龍給下屍毒的時候,聽到的那席話。忙轉頭去看祝梨,“這血脈相連,是不是隻有我爸媽才能解?”

    祝梨不敢確定。

    我問瓷女,“當初我爸在造你時,你的這抹魂魄是怎麽來的?”

    這事我一直好奇,卻遲遲沒有個答案。

    我媽之前來找我的時候,說這得問我爸。可我到現在都沒有看到我爸的人影兒呢!

    瓷女聽到這話,麵露驚喜地看著我,“我要是回答了,你就給我解了這血脈相連?”

    我沉吟了片刻,剛想回答,就聽她說:“你見過白護法了對吧?我這抹魂魄,是白護法送給你爹的。”

    疑惑地皺了皺眉,我又問:“既然護法送給我爸的,那你我之間的血緣關係又是怎麽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