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的厲害在場的人之前心中各有猜測，但是現在真的看到雲初出手，除了少數的幾個人之外，大多心裏都沉重了起來。

    木木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磨磨蹭蹭的到了雲初的身邊，看著邪神咽了咽口水，卻還是不敢動，她有著之前幾百年的記憶，所以知道他們這些聖嬰的結局從來都沒有改變過，所以即便雲初告訴她可以了，她還是不敢動。

    雲初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催促木木，視線落在了和歲末姐弟的身上。

    和歲節心中一沉，雖然知道是早晚的事情，但是當雲初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時，還是不可避免的升起無力感。

    “你想做什麽？”和歲末瞪著雲初色厲內荏的問道，她現在隻是後悔當初在自己的別院中沒有直接解決了雲初。

    “我倒是更想知道你們姐弟的……”雲初看著和歲末搖了搖頭，“罷了，你不過就是想要吞噬了我，繼續活下去。”看向和歲節，“那麽你又是為了什麽？”

    “我已經到了極限。”和歲節現在倒是冷靜了下來，反正他也逃不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再多的心計手段也不過是班門弄斧，站起身整理了下淩亂的衣服，“對於當年華芝做的事情，我知道些許，所以才將主意打到小殿下身上。”

    “什麽時候發現是我的？”雲初等著和歲節給自己解惑。

    和歲節現在冷靜下來，也發現了雲初對於自己沒什麽敵意，心中略感奇怪，但是想想兩人實力的差距，似乎也並沒有什麽值得奇怪的。

    “小殿下事情太多了，所以沒有注意到我也是正常的，我已經觀察小殿下一年多了。”和歲節露出了一個淺笑，“小殿下的很多習慣其實與當年變化不大。”

    “你這麽說……”雲初眉頭微蹙，還往後小退了一步，“聽起來有些……變態……”

    和歲節被這麽一說愣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話，“也不是我盯著小殿下您，一般都是讓鬼奴去的……”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雲初發現，自然不會親自去，仗著手中契約的鬼奴多，也就經常換著去監視雲初。

    雲初輕輕點了點頭，人世間遺留的厲鬼冤魂不在少數，一般除非害人的厲鬼，玄學師默認的規矩是不會對這些厲鬼冤魂動手，大多都是無視了。

    “人世間幾乎已經沒有鬼王了，之前柳家的那個我去看過，七皇子是有了鬼帝的特許，而其他的幾個鬼王則是與人類簽了鬼使契約，唯有小殿下您，不是轉世，更像是附身。”和歲節知無不言，“所以我難免起了一些心思。”

    “這個古法陣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修複到現在這種程度的，即便是有嚴樹在也不可能。”雲初看著和歲節，思索著他所說的話。

    “我打小殿下您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古法陣……”和歲節看著破爛不堪的古法陣搖了搖頭，“都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的厲鬼，才讓嚴樹補充了最後一部分進去。”

    “啊……”雲初露出了恍然的神情，“我說怎麽動不動就有陰氣進來，而且還越來越強。”說著就笑了，“倒是幫了我不小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