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雲州一離開京城的範圍就停了想到，冷漠的看著雲霄。

    “雲州，該放下了。”雲霄坦然的看著雲州，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力，“雲初都已經放下了，你即便有再多的懊悔對她而言再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你就原諒了自己？”雲州嘲諷的看著雲霄，“是了，你慣會放下。”嗤笑出聲，“但是我放不下，雲初對我們怎麽樣我還記得，我們背叛了她，我們害死了對我們最好的妹妹。”

    雲霄隻覺得嘴裏泛起了苦澀，因為雲州的話，“是啊，我們害死了……不，我們殺死了對我們最好的妹妹。”

    雲州聽雲霄這麽說咬緊了牙關，這一句“殺死”讓他的眼睛泛起了紅色，咬牙看著雲霄，一言不發。

    “但是我們怎麽想，對於雲初已經不重要了。”雲霄看著雲州，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句話，“我們再多的愧疚對她而言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我們都已經死了，我們不再是他的兄長，即便我們現在魂飛魄散，雲初也已經死了。”

    “所以你就這麽原諒了自己是嗎？”雲州湊近雲霄，拎起了衣領，“你就這麽原諒了自己！”

    “我沒有。”雲霄看著麵前憤怒悲哀的雲州，不知怎的就想起他們三個小時候了，他們再也回不去了，“我沒有原諒自己，也永遠不會原諒自己。”不再看雲州的眼睛，“隻是我不願意成為雲初的負擔，我們沒有資格讓她背負我們的愧疚，更沒有資格因為這個讓她原諒我們。”抬眼看著雲州滿是震驚的眼睛，“我們不配。”

    雲州聽雲霄這麽說，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轉身背對著雲霄，“我知道該怎麽做，不用你來教我。”說著再次升上了半空，朝著目的地飛了過去。

    雲霄看著雲州的背影，追了上去。

    ……

    “太弱了。”雲初站在場邊看著場中跟風起對打的唐宇陽。

    “唐宇陽你在做什麽！”

    “如果對麵不是風起的話你已經死了。”

    “靈氣呢！你的靈氣呢！為什麽不用靈氣！”

    “對厲鬼最有效的就是靈氣，你為什麽不用！”

    “風起，他現在是你的對手，不是契約者，在外麵遇上其他的厲鬼不會讓著他。”

    “唐宇陽！背對著厲鬼你是想死嗎！”

    唐宇陽被風起直接擊飛了出去，這次他沒有再次站起來，而是直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唐宇陽，這才不到兩個小時，起來！”

    唐宇陽掙紮了兩下，卻連坐起來都沒成功，隻能舉起手擺了擺，“我真的起不來了……”

    雲初歎了口氣，朝著唐宇陽走了過去。

    風起擋在了雲初的身前，“小殿下，宇陽的訓練今天差不多了。”

    “我知道。”雲初抬手拍了拍風起的肩膀，輕聲說道，“我看看他。”

    風起這才慢慢的讓開了位置。

    雲初低頭一看哭笑不得，唐宇陽就在她跟風起說這麽兩句話的時候，竟然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還不是裝的，呼吸都沉了。

    “他今日表現不錯。”雲初這才輕聲說道，與之前嚴厲不滿的模樣大相徑庭，“沒辦法，沒有時間讓他慢慢進步。”

    “嗯。”風起應了一聲，“他表現的很好了。”

    “先送他去醫療室那邊檢查休息一晚，明天繼續。”雲初摸了摸唐宇陽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