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麽時候達成合作的？”獬豸問完也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多餘的問題，“你們合作的內容是什麽？”他之前從沒懷疑過雲初，她表現出來的就是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我幫她脫離華芝，送她去地府。”雲初言簡意賅，“她幫我將華芝引出來。”頓了頓，“現在看來失敗了。”

    “華芝說不定一直在監視她。”獬豸猜測道，目前他們知道的太少了。

    雲初看獬豸皺眉思索的模樣，“不用想了，本來我也沒想著能成功。”

    “為什麽？”唐宇陽本來還感到惋惜，聽雲初這麽說一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本來她也沒什麽誠意，我也就是試一試的事情，她不止把領域交出去了，身體也在華芝的手中。”雲初搖了搖頭，“成功的幾率本來就不高，隻是她大概沒想到華芝在發現之後會直接舍棄了她。”

    “你早就知道會這樣？”獬豸聽出雲初話裏的意思，“被華芝發現的話。”

    “嗯，我知道。”雲初神情平靜，“就是想試一試，而她也答應了。”

    “看來她是靠著華芝才能維持之前的狀態。”秦安之摸了摸女人的衣袖，衣服的布料很新。

    “看來是了。”雲初輕歎了一口氣。

    “華芝這是什麽意思？”獬豸看著床上的屍骸，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也不會相信這個看著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屍骸在不就之前還是一個容貌嬌美的女人。

    “沒什麽意思啊。”雲初奇怪的看著獬豸，“就是對背叛之人的處理，還能有什麽意思？”她不明白獬豸為何一直在糾結這件事情。

    “隻是背叛就……”獬豸皺眉覺得不知該怎麽說。

    “這個啊……”秦安之看雲初還是帶著困惑的眼神開了口，“大概因為我們都是老古董，所以不覺得這樣有什麽問題。”看著眼神轉為震驚的獬豸，“我們那個時代總是不一樣的，不說她本來就跟雲初達成了合作的意思，背叛了華芝，就算她當初沒有按照華芝的安排去做事就足夠說背叛了。”

    雲初聽秦安之這麽說也想明白獬豸到底在糾結什麽了，同時也知道唐宇陽為什麽看起來神情奇怪，“這個啊……”明白了兩人糾結的點兒，輕笑著搖了搖頭，“這就是我們這些人的作風。”笑著跟秦安之對視了一眼，“安之可能還好一些，我即便是以唐雲初的身份在這個時代活了差不多二十年，但是如果真遇到這種情況，恐怕與華芝做的差不多。”

    “這……”唐宇陽看著床上的屍骸咽了咽口水，“這樣嗎？”

    “嗯，就這樣。”雲初看了看周圍，隻有他們進來的腳印，“這裏看著好像一直沒有人來過的樣子。”一般長時間沒人居住的屋子不應該保護的這麽好。

    “分部的人去問這附近的居民了，我安排人過來檢查一下。”獬豸看著床上的屍骸，忍不住歎了口氣，盡管心裏已經知道這個是個邪物，但是看著一個女子變成這樣心情還是有些低落。

    “最好直接燒了。”雲初皺眉說道，“我不知道華芝怎麽做到的，但是這種我是第一次看到，世間萬物自有規律，這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