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雅聽雲初這麽說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隻有你才能救得了她？”

    “還記得那天妙靜怎麽稱呼我的嗎？”雲初喝了一口熱可可。

    外麵明明是烈日炎炎，屋裏的空調溫度也正合適，但是金雅雅卻還是因為雲初的話遍體生寒。

    “你……什麽意思？”金雅雅心裏的不安更甚，手指微微顫抖。

    “忘了嗎？”雲初卻隻是平靜的看著金雅雅。

    “他叫你……”金雅雅那天的注意力都在妙靜和雲初的身上，自然還記得，但就是因為記得，現在又被這麽一提醒，“小殿下……他為什麽這麽叫你？”現在想想明明雲初當時與妙靜的態度都很奇怪，但是她掛心戚曉歲的事情，完全沒注意這個異常，她記得妙靜之前是叫雲初為唐大小姐的。

    “因為我是瑤國最後一代長公主。”雲初麵帶淺笑看著金雅雅，“你應該知道瑤國的吧？”

    “瑤國……你在說什麽？這怎麽可能？”金雅雅稍微一想就想起這是一個不知道幾百年前的王朝，“那個朝代距離現在至少……”

    “在千年前已經滅亡了。”雲初看著金雅雅不敢置信的模樣，“我本來就不是活人。”

    “這怎麽可能，我們明明是一起長大的。”金雅雅迷茫的看著雲初，她一時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個說來話長。”雲初說著九鬿出現在她的手中，從一把刀幻化成了一把小巧的折扇。

    金雅雅的視線落在了折扇上，“我……見過這把折扇……”她想起大概兩年前雲初的手中出現了這把折扇，“這是……”

    “我的武器，九鬿。”雲初輕搖折扇。

    “就……就算你不是人類……”金雅雅的大腦現在是一團漿糊，“你救不了曉歲不代表別人也救不了……”聲音越來越小，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她不是想不明白雲初為什麽跟她說這些。

    “戚曉歲在哪裏？”雲初輕聲問了出來。

    “我……”金雅雅看著雲初的張了張嘴，最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戚叔叔跟我說有人能救曉歲。”

    “為什麽不跟我說，就算不相信我，為什麽不跟嶽修雲說，他是曉歲的主治醫生。”雲初知道金雅雅沒有騙自己，“他那裏有戚曉歲的全部數據。”

    “是戚叔叔說的，說你們治不好曉歲，怕名聲受損，所以……”金雅雅不敢看的雲初的眼睛。

    “這樣。”雲初歎了口氣，她找金雅雅來也就是抱著試試的心情，果然不出她所料，戚家夫婦沒有告訴金雅雅他們的目的地，“你這段時間就住在這裏，有什麽需要盡管說。”

    “好。”金雅雅情緒很低落，她很多事情還想不明白，雲初今天所說的超出了她的認知，她需要好好想想，看雲初準備離開了，忍不住開口喊住了她，“雲初！”

    “怎麽？”雲初回頭看向金雅雅，等著她開口。

    “你……你……”金雅雅咬著嘴唇神情不安，“你似乎並不在意曉歲的生死。”

    “也不是說不在意，如果我能保下她的命的話，自然會盡力去做，但是我做不到。”雲初認真的解釋給金雅雅，“所以在我隻能先保住她的靈魂，起碼她還有來世。”

    “但是……那就不是曉歲了啊……”金雅雅神情低落，“曉歲就死了啊……再也不是我們的朋友，也不是戚叔叔他們的女兒了。”

    雲初皺眉聽金雅雅說的話，她覺得無法跟金雅雅解釋，她們兩個所看到的世界不同，這件事情不是單純靠嘴說就能說得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