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估計除了唐家其他的不好解決。”獬豸沉默了許久隻說了這麽一句。

    唐家不用說，唐華澤一直很信任雲初，現在長老那邊在唐家沒什麽話語權，基本上雲初想要的一定能達成，但是管理局和其他家族門派卻不可能配合。

    “以這種方法也要進入京城。”秦安之捏了捏鼻梁，“恐怕所圖不小。”

    “你們之前就沒覺得神格獲取的太容易了嗎？”雲初實在忍不住看向獬豸。

    “我哪兒知道。”獬豸也覺得頗為頭疼，“我都知道這件事沒多久，如果不是戚曉歲這事兒我也不會說。”他當時被三令五申絕對不能說，但是今天聽雲初說了戚曉歲的情況，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

    “其實我不知道會怎麽樣。”雲初看獬豸憂心忡忡的模樣，“你也不用想太多，說不定隻是我們想多了。”

    獬豸點了點頭，心裏卻絲毫不覺得輕鬆，他現在覺得凡事以最壞的猜測去想，在這件事情真的到來之後有準備是一件好事。

    “一件一件來，先解決戚曉歲這件事，然後我回唐家看看再說。”雲初用毯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如果是純粹的神格……”頓了頓，“就算是靈氣，我看著也有些心動。”

    “你們說這事兒跟華芝有沒有關係？”秦安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

    雲初和獬豸的視線都落在了秦安之的身上，兩人同時皺著眉，苦著臉。

    “就……不了吧……”雲初扶著額頭拒絕去想這個可能，“如果是跟華芝有關的話，太麻煩了。”

    “怎麽說？”獬豸眉頭緊皺，“我是覺得不要什麽事情都跟華芝扯上關係吧，真的太累了。”他搖了搖頭，華芝心思詭譎，如果有關的話，那麽這件事就更為複雜，恐怕又要推翻之前所有的猜測和準備，說完這句肩膀都垮了。

    “如果是華芝的話，京城搞不好要亂。”雲初壓低了聲音，眉頭緊蹙，“而且神格太多了。獬豸，你知道這些神格在京城多久了嗎？”雖然不願接受這事兒跟華芝有關，但是思維還是順著這個方向走了。

    “據我所知，最早的起碼幾十年了。”獬豸深吸一口氣，神情嚴肅認真，“但是華芝的算計是從千年前開始的，這不好說。”

    “如果說京城這裏有什麽吸引人的東西的話。”雲初思索了起來，“國運……和紫禁城中殘留的帝王之氣。”看向秦安之和獬豸，“我隻能想到這兩個，如果是紫禁城中的帝王之氣還好，但是我覺得那東西不值得花這麽多時間和精力。”

    “也就是說國運。”秦安之壓低了聲音，“但是我記得你說國運你也要退避三舍。”

    “這麽多的神格我一樣要退避三舍。”雲初深吸一口氣，“如果真的事情是這種最糟糕的方向，那麽這件事我處理不了。”

    “如果國運出事了會如何？”獬豸前幾天找過關於國運的資料，但是管理局中很少，甚至還是傳說。

    “也不會如何，國運是因為這個國家的人而誕生的，消失了會比較難一些，但是更難的不都過來了，就是京城可能不會再是邪物的禁地。”雲初說到這裏還是皺起了眉，“你們的實力目前不夠。”這才是最關鍵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