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羽想了想，最後竟然發現，自己的啊隱藏身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出口。

    對於現在的林子羽來說，那一層身份就是個笑話，以至於，林子羽感覺有點難以啟齒。

    林曉看到林子羽那像是便秘一樣的申請，不僅有些疑問：“什麽意思？”

    林子羽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把自己的身份牌給林曉看了一眼。

    不得不說，在看完林子羽的身份牌之後，林曉也傻眼了。

    她脫口就來了一句：“這，憑什麽啊？”

    林子羽有些尷尬。

    “我也不知道，不過，當初我接受這個身份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這個身份代表著什麽，不過，後來就算是知道了這個官位，其實也沒有感覺到啥，就是感覺到有些尷尬。”

    林曉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雖然說一個不好聽的，這家夥的職位，確實沒有什麽用，可問題是，這個官位是真的，而且，那背後所享用的資源，也是非常實在的。

    這一點，讓林曉有點羨慕嫉妒。

    隻是有一點，在知道林子羽確實是皇家的親信之後，林曉也算是對林子羽多一點信任。

    “既然皇室把這個位置傳授給你，那也代表著，皇室對你十分信任，可既然皇室信任你，那你豢妖怪這件事情，難道也是皇室默許的？”

    林子羽撓頭：“是不是默許的，我不知道，但是當初我第一次和妖怪簽訂契約，就是皇室教的。”

    聽到這話，林曉陷入了沉思。

    “我有些不明白，當初的皇室，對於豢養妖怪的事情，十分忌諱，可如今，雖然沒有倡導，可卻默許了這件事情。”

    林子羽搖頭：“不，皇室對於這件事情，是十分不提倡的，這似乎是我的特權。”

    林曉皺了皺眉頭。

    “你臉怎麽那麽大？”

    “有嗎？”

    林子羽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的說道：“不是很大啊。”

    林曉現在表示不想和林子羽說話。

    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不想說，也得說。

    “既然你是皇城的人，那有些事情，還是要知道一點。”

    林子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

    “其實我當初所調查的事情，就是看看幾位藩王手底下，是不是在豢養妖怪，這是皇上親自下達的命令。”

    “而我，之所以淪落到如此地步，也正是因為我知道了他們手下都有豢養妖怪，並且都是了不得的妖怪，更是發現了他們的圖謀。”

    林子羽臉上沒有絲毫意外。

    如今妖魔橫行，針對那些妖怪的力量，沒有人不動心。

    尤其是那些抱有野心的人。

    可林曉接下來的話，直接讓林子羽震驚，甚至感覺道恐懼。

    “其實當初我從那些藩王的談話之中得這了一個事情，那便是越往後，人道就越沒落，反而是妖魔之道，回逐漸成為主宰，似乎這是一個時間的輪回，也正應了那句古話，皇帝輪流做，今天輪到誰？”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可現在看來，這種事情，似乎是真的。”

    林子羽撓了撓頭。

    “這種事情，根據是什麽？還有，那些什麽藩王，他們又怎麽知道的這個事情？”

    林曉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不過她還是說道。

    “當初天出現妖魔的時候，國師推算過未來，隻是國師沒有公布，自己推斷出來一個什麽未來，可那之後，國師卻頻頻布局。”

    聽到這話，林子羽的心情瞬間沉重了起來。

    確實，就算是現在，那國師也在布局。

    林曉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對了，當初國師也不是什麽都沒有透露，他曾經說過，若是天上的神明，都轉世來到了凡間，那隻能說明，天下已經進入了另外一個時代。”

    林子羽聽得頭皮發麻。

    神明？

    雅樂就曾經說過，她是火神轉世。

    當初林子羽沒有覺得這有什麽。

    自己不也是地球人轉世？

    所以，當時的林子羽覺得，這件事情很正常。

    可現在好好回想一下。

    這正常個鬼啊。

    自己是在地球是普通人，轉世也許是機緣巧合，也許是自己的不幸。

    可雅樂是神啊。

    好好的神不做，轉世成為一個凡人？

    這是腦子壞了？

    若是腦子沒有壞，那就是當初的神，也許已經涼涼了，所有，才有的轉世一說。

    想到如此，林子羽感覺自己快要遭不住了。

    因為這越說，越感覺道未來的黑暗。

    然而，林曉還在火上澆油。

    “所以，豢養妖怪這件事情，其實對於我們凡塵來說，其實並不是好事。”

    “若不然，你和妖怪一樣成為妖怪，要不然，真的是妖魔當道的世界，你還豢養妖怪，那不是找死嗎？”

    林子羽深吸一口氣：“你說的對。”

    可緊接著，林子羽又有些疑問了。

    “所以，那些藩王，就不怕這一點，你確定，這真的不是謠言？”

    林曉翻了個白眼。

    “這其實是我要說的另外一個事情。”

    “那些藩王之所不怕這個事情，那就是他們在豢養妖怪的同時，他們也在逐漸轉變成妖怪。”

    “而且他們變成妖怪之後，要比真正的妖怪還要殘忍，我甚至親自看到過，一位藩王，他的餐食，就是一盤血淋淋的心髒。”

    林子羽聽得頭皮發麻。

    這不就是啾啾，我不當人了的典藏版？

    而且，林子羽現在也真正的從這些隻言片語之中，深刻體會到了錦城現在的狀況。

    那怪之前雅樂說，錦城雖然繁華，可卻快要變成妖城了。

    甚至那句，行走在大街上的人，看起來是人。

    可實際上，到底是不是人，都不好說。

    現在林子羽，算是深刻體會到了雅樂當初說的那句話。

    而林曉這個時候也看向林子羽。

    “所以，你還想要豢養妖怪嗎？”

    林子羽這個時候搖頭：“你要搞清楚一點，我從來沒有豢養妖怪，我和妖怪之前的契約，雖然是主仆契約，可實際上，隻是個約束要妖怪的契約，即便是妖怪真的是這個世界接下來的天下，那又如何呢？”

    “打不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唄。”

    林曉有些無語。

    “你倒是開朗，說了半天，不還是想要豢養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