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你這句話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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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數秒過後,袁仁生的眉頭微微一皺,臉上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不對……”

    聽到這,嶽庭風臉色大變,想都沒想直接就跪在地上:“舅公,我錯了!!”

    “起來啊!”袁仁生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跪地上,這像是什麽樣子?”

    嶽庭風硬著頭皮說:“舅公,我……我不敢起來啊!!”

    “你這個完犢子玩意!!趕緊起來,家裏還有沒有肉?”袁仁生板著臉,有些不悅的說。

    聞言,嶽庭風連忙說:“我還留了一塊在保鮮,準備待會晚點冷藏的。”

    “那還愣著幹什麽?再去做一份一模一樣的過來。”袁仁生連忙吩咐說。

    此時此刻的嶽庭風已經開始懷疑人生。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還……再做一份?

    不是說這道菜吃不得嗎?那為什麽還要再做一份?難道說……這是袁仁生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

    沒錯!!

    肯定是這樣的,雖然袁仁生平日裏對自己苛刻,但不管怎麽說他也是自己的親舅公,遇到事的時候,他肯定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他這是給了自己一個賺取麵子的機會啊!!

    對,就是這麽一回事。

    “好,舅公,你等著!我去去就來!”嶽庭風轉身朝著屋內奔去。

    等他走後,袁仁生用一種無比奇怪的眼神看著嚴謹。

    嚴謹被他盯著有點不太好意思了,當即幹咳一聲說:“那啥,袁老,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

    “你小子厲害啊!”袁仁生二話不說直接豎起了大拇指,“演戲竟然演到我身上來了,偏偏我還上了當!你這家夥可真是有點意思啊!”

    嚴謹悻悻的幹咳一聲:“袁老,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不會是覺得這道紅燒肉很好吃吧?”

    “你這家夥還在我麵前裝蒜是不是?信不信我……抽你?”袁仁生揚起手板著臉說。

    看到他這個樣子,嚴謹直接哈哈大笑起來:“袁老,沒辦法啊,我是一隻自由的鳥,為了食亡啊。”

    嚴謹不是傻子,他知道剛才袁仁生是給了他麵子沒有當著嶽庭風的麵直接把自己給拆穿。

    “唉。”

    袁仁生重重歎了口氣,“上當,上當!上了你這個小gui子的當啊!!”

    嚴謹幹咳一聲:“不慌,袁老。反正有庭風在。”

    “我這個是善意的謊言,同時我覺得也是一種側麵的對庭風的廚藝的認可,你覺得呢?”嚴謹凝視著他,開口詢問說。

    聞言。

    袁仁生不由得瞪大眼睛:“臥槽,嚴謹。你這話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反駁才好!”

    “有道理吧!”

    對於他的反應,嚴謹很是滿意,臉上的笑容也更盛了幾分。

    ……

    等待終究是漫長的,好在嶽庭風做紅燒肉的時間真不長,不到半個小時就端著一盆香噴噴的紅燒肉來了。

    偏偏……

    這家夥做的紅燒肉還是香甜軟糯的,這一點就讓人很是奇怪。

    按理來說,紅燒肉這種東西,不燉上四十五分鍾或者一個小時的話,想要用個筷子插.進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他做的卻完全沒有這個說法。

    不僅僅軟糯,而且味道非常的誘人,讓人食指大開,味蕾瞬間爆炸。

    嶽庭風的目光先是看向袁仁生,說:“舅公,這一道紅燒肉肯定沒有問題!!!我嚐了一點湯。”

    袁仁生沒有說話,拿起筷子就夾起一塊塞進了嘴裏。

    較之之前他後麵才吃到的那一份,這份由於是剛剛出鍋,在味道上檔次的確是又提升了一個級別和層次。

    “嗯,不錯。”袁仁生滿意的點點頭,臉上也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旋即。

    嶽庭風連忙扭頭看著嚴謹:“你還愣著幹啥啊,也吃一點啊!”

    “我不吃。”嚴謹回答的非常淡定。

    嶽庭風立馬就急眼了,直勾勾盯著他,語氣很是焦急:“你這話是啥意思?我做了你不吃?你這不是誠心找茬嘛?你這就是跟一個……合格、正規的廚師過不去!!”

    “那啥,庭風。我真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單純的現在已經吃飽了,肚子實在是太撐了,再也吃不下去了啊。”嚴謹無比鬱悶的看著他,這家夥怎麽感覺有點油鹽不進的樣子?

    高低讓人有點腦殼疼啊。

    嶽庭風沒好氣的說:“可拉倒吧,我跟你是頭一回吃飯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飯量和食量?就這點肉對你來說,算是個錘子喔!!”

    “什麽玩意?嚴謹你很喜歡吃肉?”袁仁生疑惑地看著他。

    嚴謹點頭說:“尤其喜歡吃五花肉。”

    “哪不對啊,你吃那麽多肉還不長胖,敢情在幕後天天鍛煉呢?”袁仁生笑著說。

    嚴謹卻是攤攤手:“鍛煉是不存在的,我就屬於是那種怎麽吃都不長胖的,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深深的困擾,我現在很煩啊!!”

    “嘶!媽蛋!!”嶽庭風快要聽不下去了:“你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一個裝逼犯了?!!能不能……低調一點啊啊啊啊啊!!”

    嚴謹凝視著他:“庭風,你不懂我的憂傷。吃肉不長胖在我看來……買肉的錢都是白花了!但這不是困擾是什麽?”

    袁仁生:……

    嶽庭風:……

    草。

    果然……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嚴謹目前的行為可謂是將這八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滴水不漏。

    “那啥,嚴謹,瑾哥,謹大爺。你就再嚐一塊吧,算我求你了好嘛?”

    “我的人生格言是: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在我這裏吃到不好吃的菜,在你之前還真沒有,我這個人有強迫症啊!”

    “瑾哥,你快吃一塊吧。”

    “真的,嚴謹,你快吃一塊。”

    “你如果再不吃的話,老子跟你絕交!!”

    emmm……

    嶽庭風的臉部表情逐漸變得猙獰。

    看到他這個樣子,袁仁生也是有些於心不忍,剛準備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來的時候,嚴謹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裏。

    嶽庭風的雙眼立馬開始放光,連忙問:“嚴謹,怎麽樣?這一道怎麽樣?”

    “不咋地。”嚴謹品味過後,直接說。

    這是實話。

    這道菜和之前的那一道沒有任何的區別。

    聽完嚴謹的話,嶽庭風直接就崩潰了。

    “臥槽,你特麽這句話比殺了我還難受啊!特麽的……”

    看到他那個欲哭無淚的樣子,嚴謹開啟憋笑模式,但最終還是沒憋住,直接就笑出聲來。

    “臥槽,你特麽的還笑得出來啊!”嶽庭風人麻了。

    此時此刻的他,心情極度鬱悶。

    袁仁生坐在那也不說話,兀自將紅燒肉一塊一塊夾進嘴裏,吃的那叫一個香嗝屁了!

    嶽庭風現在也已經有些自暴自棄,直勾勾看著袁仁生:“舅公,好吃不?”

    “那肯定好吃的,你自己做的東西,你自己不知道嗎?”袁仁生沒好氣的說。

    下一秒。

    嶽庭風二話不說直接夾起一塊塞進嘴裏。

    看到他這個樣子,嚴謹微眯著眼睛,隨後開口詢問:“庭風,你這有點不對勁啊!不是說好的吃齋嗎?”

    “吃個錘子喔!!”嶽庭風也不忌諱,“我現在心疼的要死。”

    嚴謹不由得感慨說:“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化悲痛為食欲吧。”

    這一頓飯。

    紅燒肉終究還是扛下了所有,兩碗全部見底,吃的那叫一個幹淨,甚至就連湯都被嶽庭風給倒進了碗裏。

    嚴謹嘴角一咧,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驚詫的神色:“臥槽,庭風你這是搞哪一出啊?這玩意,油膩得很啊!”

    “再油……也沒有我的心現在流的油多!”嶽庭風斬釘截鐵的說。

    下一秒。袁仁生上去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個爆栗:“你在說什麽狗屁玩意呢!”

    “我……”嶽庭風人傻了,“行,舅公,我也不說話了,我自己吃自己的,你們聊你們的。”

    等吃完飯,嶽庭風甚至還主動包攬下洗碗的事務。

    而袁仁生則是搬出茶具,泡了一壺上好的雨前龍井。

    嚴謹抬頭望月:“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嚴謹,我問問你:為什麽古人寫的詩,很多都是跟月亮有關?”袁仁生笑著發問。

    聞言。

    嚴謹看著他:“袁老,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要是知道的話,還需要問你嗎?”袁仁生直接開口反問。

    臥槽,無情。

    嚴謹思索一番,說:“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我們的世界隻有一個月亮,雖然身處不同的地方,但看到的月亮卻是一樣的。這樣……思念之情才會得以寄托。”

    “你這個解釋好像也說得過去。”袁仁生滿意的點點頭,“那問題來了:咱們的世界也隻有一個太陽,那為什麽寫太陽的很少呢?”

    嚴謹直接在心裏開始問候袁仁生。

    這家夥……

    純純的不就是在搞事情嗎?

    “袁老,我已經說了月亮,那太陽就由你來說吧,來……有請你表演。”嚴謹微眯著眼,略微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袁仁生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會來這麽一招,神色當即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袁仁生哭笑連連:“你這家夥,明明是我在考你,這怎麽還突然變成你靠我了?”

    “俗話說得好:來而不往非禮也。”嚴謹言之鑿鑿的說。

    袁仁生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起來,眼珠子轉動一番之後,憋出一句話:“下一個!”

    “古人飲酒對詩,我們在這mmp,袁老,這樣是不是顯得我們太沒有素質了?”嚴謹看著袁仁生,無比認真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袁仁生一愣:“那你想咋?”

    “我覺得我們應該找點樂子。”嚴謹說。

    袁仁生問:“什麽樣的樂子?”

    “你看你這話問的,把我都給問蒙了,我一直認為我就是一個俗人,既然是俗人,那自然是要幹一點俗人才會幹的事情,你覺得呢?”嚴謹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袁仁生皺著眉頭思索一番:“這話不能說沒有道理,隻能說非常的離譜!但是……我也喜歡,要不……我請你去唱會歌?”

    “不去。”嚴謹直接拒絕,義正言辭。

    袁仁生心裏咯噔一聲:“這話啥意思啊?”

    “唉!”嚴謹歎了口氣,“在我剛出道的時候,我去唱歌那都是上來就拿麥的,可是去年去了一趟,旁邊的小姐姐都對我說:哥,別摸了,去唱一首吧!”

    袁仁生:“?????”

    臥槽,這特麽說的是人話嗎?

    袁仁生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嚴謹,我求求你做個人吧!”

    “哎,對,那個小姐姐當時也是你這種眼神,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一模一樣的!”嚴謹立馬來了興致。

    在這一刻,袁仁生掐死嚴謹的心都有了。

    這家夥……

    是不是太皮了一點啊。

    “我現在已經不太想跟你交流了,你不是說自己是一個俗人嗎?那我想問問:唱歌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是俗事?”袁仁生板著臉沒好氣的說。

    嚴謹沉吟一番:“這自然算得上是俗事,但又不完全是。”

    “那你直接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今天隻要你說出來,我都陪你去。”袁仁生快要被嚴謹給折磨瘋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家夥的葫蘆裏麵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聽到他的話,嚴謹笑嘻嘻的問:“你說認真的?”

    “當然!”袁仁生擲地有聲,“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會說假話。”

    嚴謹先是看了一眼四周,隨後湊到袁仁生的耳邊:“先去按摩,再去spa。”

    嘶——!

    袁仁生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嚴謹:“臥槽,虧我以前還以為你是什麽正人君子,沒想到你小子也不老實啊!!”

    “咳咳。”嚴謹尷尬一笑,“袁老此話差矣,男人嘛,不都是這樣?你敢說你不想去?”

    特麽的。

    袁仁生整個人都麻了。

    無非就是因為……嚴謹說對了!

    沒錯,他作為一個男人,他當然也是想的,但這種事情一旦說出來,那就有點變味啊。

    袁仁生幹咳一聲:“那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們倆去,讓庭風給我們買單!”嚴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聞言。

    袁仁生一臉的無語,這特喵的是一個真老六啊,估計畜生都想不出這麽畜生的事情來。

    這家夥……

    忒不要臉了!

    但……不知道為什麽,袁仁生還挺喜歡這種感覺。

    “咋樣,袁老,你開口說句話!”嚴謹開口催促了起來。

    袁仁生咳咳兩聲:“嚴謹,去可以,但我們有言在先,我這是為了陪你才犧牲的自己,對不對?”

    “草。”嚴謹都忍不住爆粗口,“袁老,你這跟當了婊-子立牌坊有啥區別?”

    袁仁生頭頂劃過一連串的黑線:“你就說行不行?”

    “行,你說什麽都可以。”嚴謹無奈隻能答應。

    還別說。

    袁仁生的老婆雖然早就已經死了,但是在這方麵他還是比較看中的,即便他心裏早就已經在撓癢癢,即便他的腳都快要迫不及待的邁出去。

    但……

    他依舊還是要找一個理由。

    就好像是……

    不找一個理由就去的話,他會良心不安似的。

    這一晚。

    嚴謹玩得很開心。

    當然,袁仁生更開心。

    而最最最鬱悶的就是嶽庭風,這家夥連去都沒有去,卻出了大幾千塊,你說這樣的事情要是擱你身上你氣不氣?那肯定是氣得要命啊!

    第二天。

    當嚴謹起床看到坐在院子裏一臉憤怒的嶽庭風,臉上直接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庭風,早上好啊,你昨晚上睡得好不好?”嚴謹在他身邊坐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聽到這句話,嶽庭風板著臉直勾勾看著他:“嚴謹,你小子誠心在這裏氣我啊!花我的錢也就算了,還不帶我去,我覺得禽獸都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你小子……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

    “別這樣說。”嚴謹直接伸出手將其製止,“庭風,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

    嶽庭風沒好氣的說:“我難道說錯了麽?”

    “你當然錯了!”嚴謹表現的非常憤怒,“而且你還是大錯特錯!!”

    嶽庭風根本不吃這一套:“來,你說說……我哪裏錯了,今天你要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的話,我跟你絕交。”

    “絕交這樣的話就別說了,你知道為什麽我不帶你去嗎?都是因為你那個好舅公啊!”嚴謹用極度悲憤的語氣說。

    嶽庭風直接皺起了眉頭:“你這話啥意思,我好像沒有聽明白。”

    “袁老是你什麽人?”

    “我舅公啊!!”

    “你們倆的關係怎麽樣?”

    “我們倆關係非常好啊,我從小就是他給帶大的。”

    “好,那我問你,如果換做你舅公的話,你願意帶著自己的曾外甥去按摩?難道你就不會覺得尷尬?難道你就不會覺得無地自容?難道你就不不會被影響到自己的發揮嗎?”

    嚴謹一口氣問出數個問題。

    聽完之後。

    嶽庭風直接目瞪口呆起來。

    該說不說,嚴謹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換位思考一下的話,那樣還真是挺尷尬的。

    “可是……”

    “唉!”還不等他說完,嚴謹重重歎了口氣,“庭風。你終究還是不了解我啊!我這個人沒有什麽別的優點,唯一、一點就是從來都不會坑自己的兄弟。”

    嶽庭風用似信非信的眼神打量著,好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相信這個家夥。

    畢竟……

    嚴謹還是挺不要臉的,這一點嶽庭風心裏很清楚。

    看到他這個樣子,嚴謹再度開口,說:“庭風,我看你應該是不太相信我啊!我真沒想到……咱們倆的關係竟然會如此的陌生,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

    他站起身就準備走。

    “等等。”嶽庭風的聲音響起。

    嚴謹扭頭看著他:“你還想幹什麽?”

    “你坐下啊,著什麽急,我也沒說不相信你啊!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嶽庭風沒好氣的說。

    聞言,嚴謹的臉上這才露出一抹笑容,隨後重新坐了回來:“庭風,我還是那句話,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不會坑兄弟。”

    “唉。”嶽庭風歎了口氣,“嚴謹,其實我現在挺焦慮的。”

    嚴謹直勾勾看著他:“你焦慮個錘子?像你這樣的,家庭事業兩豐收,孩子又有。你說你焦慮什麽?”

    “我在娛樂圈的地位,現在已經不行了。”嶽庭風苦笑連連,眼神之中滿是不甘。

    是啊。

    以前的嶽庭風是多麽的風光,憑借著一部《小魚兒與花無缺》爆火之後,一直都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男神,可是現在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嶽庭風的粉絲粘性也隨之下降了不少個台階。

    現在的他……

    想要上一次熱搜都非常的困難。

    這倒也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在娛樂圈本身就已經算得上是高齡,而且是一個非常尷尬的年紀,德高望重也算不上,時代小鮮肉更是不沾邊。

    那隻能是……

    中年油膩老大叔?

    嗬嗬……

    還別說,這個稱號也是貶義詞。

    嚴謹自然也是知道他焦慮的原因,當即開口說:“其實……我覺得大可不必這樣。”

    “嗯?”嶽庭風微皺著眉頭看著他,“嚴謹,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嚴謹思索片刻之後,說:“這樣,我給你寫一首歌試試?”

    “寫歌?”嶽庭風那原本無神的眸子裏,都市迸發出一道無比璀璨的光芒。

    嚴謹的歌,那都是高質量的,這一點嶽庭風可以百分之百確定。

    可問題是……

    自己能唱好嗎?

    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來說,讓他唱什麽歌合適呢?

    情歌那自然是不可能,就算是唱了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效果。

    嚴謹認真看著他:“你有沒有興趣?我現在也隻能在唱歌上麵幫你,畢竟拍戲什麽的,暫時還沒有劇本,除非你能等。”

    “不。”嶽庭風的眼神再度變得堅毅起來,“嚴謹,其實……跟拍戲比起來,我更喜歡唱歌!”

    是啊。

    當初的嶽庭風就是靠著唱歌出道,雖然陰差陽錯去拍了電視劇,但唱歌一直都是他最大的興趣愛好。

    這一點。

    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

    得到答複之後,嚴謹直接開口說:“三天左右的時間,我發給你。”

    “三天就可以寫好?”嶽庭風驚了,不由得瞪大眼睛。

    這家夥……的腦子裏麵到底裝的都是什麽東西啊!!

    就好像……

    寫歌對他來說,就像吃飯一樣簡單。

    而在嚴謹的心裏,其實早就已經幫他選好了歌。

    《黃種人》!!

    這首歌在前世2005年一經發布,立馬就引起了一股驚天駭浪,全國各個城市的街道上,基本上都可以聽到這首歌。

    沒辦法。

    不論是歌詞還是唱功,都太好了,用完美無缺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這首歌……足以封神,成為時代的經典之作。

    看著一臉目瞪口呆的嶽庭風,嚴謹淡淡一笑:“你應該知道,寫歌對我來說並不算是什麽難事,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簡單,不就是一首歌而已嘛,那不是分分鍾就可以寫出來。”

    “臥槽。”嶽庭風忍不住爆粗口,“嚴謹,你是真的牛逼,這個事情……真的說定了麽?”

    嚴謹笑著點頭:“你看我這個人什麽時候騙過你?”

    “這倒沒有。”嶽庭風嘀咕著說。

    殊不知……

    剛才嚴謹都在扯犢子呢。

    嚴謹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說:“庭風,我去跟袁老道個別,待會就回魔都了。”

    “再住兩天啊!這還在過年呢,著什麽急?”嶽庭風連忙開口挽留。

    嚴謹擺擺手:“不能再住了,再住下去我這個人就得廢了。”

    ……

    別墅內。

    受到昨兒個的大戰影響,袁仁生的臉色都變得略微煞白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吸幹了似的,正依靠在床頭看著走進來的嚴謹。

    “你小子……怎……怎麽了?”袁仁生有氣無力的說。

    看到他這個樣子,嚴謹又一次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你還……笑!”袁仁生都快要氣炸了,當然還不忘感慨一句:“年輕人就是好!”

    嚴謹止住笑容,看著他說:“那什麽,袁老,我就不在你這裏叨嘮了,我準備回魔都。”

    “啥玩意?”袁仁生坐直身子,看著嚴謹,“咱們不是說好今天晚上繼續嗎?”

    嚴謹上下打量他一番:“別去了,袁老。我怕你死在女人身上。”

    “草!”袁仁生不服氣,“你小子說的還是人話嗎?”

    嚴謹哭笑不得:“你好好休息吧,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

    從帝都到魔都,飛了五個小時。

    下午時分,嚴謹落地回家,給李靜打去了電話。

    “嚴謹。”李靜率先開口。

    嚴謹問:“到魔都了麽?”

    “昨天傍晚到的。”李靜回答說。

    聽到這,嚴謹心中多少有些小感動,這娘們應該是等自己掛斷電話之後就買票來了。

    “我待會過來,另外:你打電話讓錄音師們也回來一趟吧。”嚴謹說。

    李靜連忙說:“好的,那我在公司等你!”

    掛斷電話。

    嚴謹也顧不上吃飯,直接坐在電腦麵前準備寫新歌。

    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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