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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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鋒說了一陣,瞥眼忽見沈墨坐在一旁,叫道:“啊喲,不好,莫要給你的小娃娃師父偷聽了去。”走到沈墨跟前,說道:「喂,小子,我在傳我孩兒功夫,你別偷聽。”

    沈墨道:“你的武功值得偷聽嗎?”

    歐陽鋒側頭一想,道:“好,那你走得遠遠地。”

    沈墨道:“好吧,既然你不放心,我走就是啦。”又對楊過道:“過兒,一會兒你學完武功,就自己回來吧。”說完就轉身向要回古墓去。但沈墨剛一轉身,歐陽鋒就忽爾長臂,向他背心穴道點來。沈墨一直都在防著他,感到背後風聲,當即邁出“旋螺九影”躲過了這一指。隨後,沈墨也不回頭,徑直回古墓去了。

    歐陽鋒偷襲失敗,知道奈何不了沈墨,又見他確實離開了,便搔了搔頭,回到了楊過身邊。

    楊過正在默記義父所傳的蛤蟆功與九陰真經,但覺他所說的功訣有些纏夾不清,亂七八糟,然而其中妙用極多,卻絕無可疑,潛心思索,毫不知沈墨遭襲之事。

    直到天色將黑時,楊過才回到了墓中。見到沈墨後,第一句話就是“師父,我想下山!”

    沈墨聽後,有些驚訝,就問道:“你怎麽突然想要下山了?”

    楊過道:“我想去找我義父。我義父年紀大了,並且瘋瘋癲癲的,也不知什麽時候能好,我想找到他,在身邊好好奉養。”

    原來歐陽鋒傳授武功,見楊過極為聰明,自己傳授口訣,他雖不能盡數領會,卻很快便記住了,心中欣喜,越說興致越高,直說到夕陽西下,才將兩大奇功的要旨說完。楊過默記良久,仔細揣摩義父所授的功法。那蛤蟆功倒也罷了,可楊過學過正版的《九陰真經》,立刻就聽出義父所授和自己所學的不同,當即就向歐陽鋒提了出來。

    歐陽鋒本以為楊過是在胡說,但照楊過所說一試,發覺竟大有道理。不禁對自己十幾年來形成的觀念造成了猛烈的衝擊,瘋病發作,大笑而去。楊過感念歐陽峰對自己的一番深情,又見他瘋瘋癲癲的,十分擔心,遂起了下山尋找他的念頭。

    楊過進古墓隨沈墨習武已有兩年,借著寒玉床之助,進境奇速,“九陰真經””都已小成,隻功力尚淺而已。他現在修習“九陰真經””的精妙程度都要遠超古墓派武功,所以他的武功已超過原著中同時期的楊過。

    沈黑在心中暗道:“以過兒現在的武功,去闖蕩江湖倒也夠了。赫赫有名的‘神雕俠’經過了我兩年的教導,又會有怎樣的表現,就讓我拭目以待吧。”想到這裏,他便對楊過說道:“過兒,你剛入門時,我就對你說過,本門從不禁止門下弟子行事。既然你想去找你義父,那就去吧。”

    楊過大喜,道:“多謝師父!”

    沈墨道:“你打算什麽時候走?”

    楊過道:“此事越快越好,弟子打算明日一早就出發。”

    沈墨道:“也好!那你今晚就好好休息。明日一早,為師為你踐行。”

    楊過道:“是。”

    沈墨道:“去吧。”

    楊過轉身離開了沈墨的房間。

    楊過離開後,沈墨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似是在思量什麽。他想了一下現在小龍女和李莫愁的情況,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想到任何辦法讓她們可以接受對,今日被楊過要下山的事一勾搭,就想到帶她們出去走走散散心說不定可以搞定她們之間的關係,也起了入世的心思。

    第二日一早,沈黑送楊過離開後,就找到了小龍女,對她說了自己想要下山的打算。末了,沈黑對她說道:“龍兒,你可願和我一起下山嗎?”

    小龍女從未見過繁華世界,聽沈墨說要下山,不知怎的,竟大為害怕,說道:“我們在這裏待得不好嗎?為什麽一定要下山呢?”

    沈墨道:“有你陪著,我在這裏自然待得很開心。可我在山下還有些事要做,所以必須要下山一趟。正好如今你誓言已破,也可以下山了。你從小在山上長大,山下有好多好玩的東西你都沒見過。我帶你去看,好不好?”

    小龍女這時突然道:“那師姐呢?是不是要和我們一起去。"

    沈墨尷尬的道:"龍兒你也知道,莫愁帶年在外行走,一定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再說了你們師姐妹多年沒見,這次自然要一起好好玩嗎?你說對嗎?龍兒。"

    "啍"沒想到小龍女卻冷啍一聲,轉關就走了。

    沈墨見狀,隻能尷尬的便道:“那好,你再想想吧。”

    隨後沈墨又去找李莫愁,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李莫愁直接說她不想見沈墨讓沈墨吃了個閉門羹。

    這一日,從終南山上下來一位身著白衫的翩翩佳公子,正是沈墨。

    沈墨自那日和小龍女提出下山之議後,接下來的日子裏,沈墨又向小龍女提了幾次。但小龍女一則因為李莫愁在古墓裏,二則對下山委實有種說不出的害怕,始終沒有答應和沈墨一起下山的請求,而李莫愁更直接一直閉關不出。過了十幾日,沈墨沒有辦法,心情又實在是不好,就獨自下山。散散心,下山前,沈墨曾對小龍女說過,此次下山,少則數月,多則一年,必定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