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少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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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沈墨和陸無雙和往常一樣,找了一間客棧住宿。陸無雙躺在床上,回憶著白天的事情。她一會兒想道:“他到底是什麽人?看他的武功,比李莫愁還要高出不少,為什麽還要《五毒秘傳》?”一會兒又想道:“他跟著我,到底有何圖謀?”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著,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陸無雙一從床上起來,就見到房間正中的桌子上放著一封書信,在書信旁邊還要兩本書。陸無雙展開書信來看,隻見上麵寫道:
“同行數日,終當別離。五毒秘傳,旁門左道。不告而取,還請見諒。留贈玄功,以當補償。”
下麵留有落款,“沈墨”。
陸無雙看完這封信後,連忙檢查自己的隨身之物,發現一直妥善收藏的《五毒秘傳》確實不見了。她急忙闖入隔壁沈墨的房間,卻見房間裏已是空無一人。她又找來店伴詢問,卻聽店伴說沈墨今早天還未亮,就已經結賬出店了。她又衝出客棧。此時天色雖然尚早,但街上已有行人,街道兩旁的店鋪已開張。她站在客棧門口左顧右瞧,始終沒有發現沈墨的身影。
此時,在城外十幾裏處,沈墨望著客棧的方向,輕聲自語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他日有緣,江湖再見。”接著,轉過身,一路向東。
陸無雙灰心喪氣的回到房間,坐在床上,心情有些失落。也不知道她是失落於《五毒秘傳》被沈墨拿走,還是失落於沈墨的不告而別,亦或者兩者兼有之。她拿出沈墨留下的信箋,看著落款上的兩個字,低聲念道:“沈墨。”她與沈墨同行多日,卻始終不知沈墨的名號。直到今日,才知道沈墨的姓名。
她一抬頭,看到了桌上放著的兩本書,想到沈墨在信中說的“留贈玄功”,心下有些好奇。便走過去,拿起一本,翻閱起來,想要看看沈墨到底留下的是什麽武功。那知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原來書中記載的都是她古墓派的武功。其中,有些是她學過的,但更多的是李莫愁對她秘而不宣的。
原來,沈墨知道李莫愁隻傳了她古墓派一些的粗淺功夫,別說上乘,便是二流的功夫都一概不教。她雖然自己偷學了一些,但終究無法窺得上乘武功的門徑。因此沈墨最近幾日便每晚抽出時間來,將自己所知的古墓派武功書寫成冊,用來和她交換《五毒秘傳》。這兩本書上麵記載了古墓派除“玉女心經”之外的全部武功。其實說是和她交換,但以沈墨此時的武功又何須那《五毒秘傳》?所以這隻不過是沈墨找個由頭,傳她武功罷了。陸無雙本就是古墓派弟子,沈墨傳她古墓派武功倒也不算什麽。
陸無雙隻要照著這兩本書用心習練,要不了多久,武功就可以再上層樓。沈墨雖然取走了《五毒秘傳》,但也給她留下了武功更進一步的希望。陸無雙一時間目光複雜的看著這兩本書。
河南,登封。
沈墨站在登封城裏,望著街道兩旁的景物,感慨頗深。沈墨在天龍的世界裏,曾經三次上少林,而每一次都會路過登封。此時,距離天龍的故事完結已經過去了百餘年,登封城裏的許多東西都已發生了變化。
到這裏,沈墨此行的目的地了。不錯,沈墨此行的目的地正是少林寺。確切的說,是少林寺的藏經閣之的《九陽真經》
縱觀射雕三部曲,能讓現在的沈墨看上眼的武功已經不多了,而其中最讓沈墨看重的就是《九陰》《九陽》兩大真經。這兩部真經貫穿相互關聯,字裏行間中都蘊含著高深的武學道理。
現如今,《九陰真經》的典籍早已被毀,當世隻有郭靖、黃蓉夫婦和老頑童周伯通懂得九陰真經全文。可沈墨與他三人都不相熟,毅然前去求取的話,隻怕難以功成。而《九陽真經》現今則藏於藏經閣的四卷梵文楞伽經中,當世除了覺遠和尚外,再無一人知道世上還有此經。
沈墨在剛到神雕世界時,就打過《九陽真經》的主意,隻是因為當時功力低微,想要到藏經閣中去偷看經書確實力有未逮,所以便未能成行。時至今日,沈墨的武功當世已經少有人能敵,說在少林寺中如入無人之境,還差了一點,但出入自如,卻毫無問題。
當晚,沈墨便趁著夜色潛入寺中。沈羆避開巡夜的僧眾,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藏經閣。沈墨雖知《九陽真經》就藏在《楞伽經》中,但藏經閣中的經書浩如煙海,沈墨又不知《楞伽經》在藏經閣中具體擺放的位置,若是沒頭蒼蠅般的亂找,也不知要找到什麽時候。
沈墨正感為難之際,突見藏經閣旁供守閣人居住的禪房中有燭光傳出,心念電轉,頓時有了主意。沈墨來到小屋窗外,捅破窗紙,向裏看去,隻見一名三十來歲的灰袍僧人正在床上打坐。沈墨看這僧人時,見他恂恂儒雅,若非光頭僧服,宛然便是位書生相公。沈墨雖從未見過他,但也知道他就是看守藏經閣的覺遠和尚。
沈墨剛才突然想到自己雖然不知道《楞伽經》的具體位置,可覺遠知道啊。覺遠現在已經開始修習九陽真經了,那麽他勢必經常拿出真經來翻閱。那自己隻要注意觀察覺遠的日常行止,自不難發現真經的所在。
沈墨便日夜跟隨在覺遠身邊,觀察他的行止。覺遠雖因為近些年來習練《九陽真經》的緣故,練就了一身高深的內力,但他一則神功還未大成,二則並不通運用之道,所以並沒有發現沈墨的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