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嵩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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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倉海死了,被林平芝一刀刀的活生生的剮死!

    當然,餘倉海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第二天,劉政風的金盆洗手大會現場,一個個所謂的名門正派全都端坐在客廳裏,神平氣和而各懷鬼胎的看著劉政風!

    五嶽劍派,除了嵩山派之外,衡山派的掌門莫達先生也是躲在遠處,悄悄地看著自己師弟的金盆洗手大會!

    除了這兩門之外,其餘的宗門都來人了,比如膩歪在一起的華山嶽卜群、寧中澤夫婦,一副木頭人表情的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以及神色複雜的恒山定逸師太。

    當然,這些人全都有意無意的瞟著青城派此時的青城派隻剩下一個人——劉江濤!

    沒錯,昨晚上自從知道自己父母的藏身之處之後,林平芝就連夜帶著人離開了。

    林平芝離開了,作為林平芝的保護者田佰光,也跟著離開了!

    所以,一時之間,青城派隻剩下劉江濤這一個假的青城派的代表。

    隻不過,根本就沒有人在意這些,因為所有人都在等嵩山派的人到來。

    最少,在劉江濤的提醒下,衡山劉政風、莫達先生,華山、恒山、泰山等其餘四個宗門,全都在等著嵩山派的到來。

    果然,隨著金盆洗手吉時的到來,嵩山派托塔手丁免、大嵩陽手費斌、九曲劍鍾鎮三人帶著二十名嵩山派弟子出現在衡山派劉政風別院!

    看到嵩山派的三人帶著二十個手下到來,別說劉江濤已經透漏了信息,就算劉江濤什麽都不說,估計在場的人也明白了左冷蟬的意思!

    “奉五嶽劍派左盟主之命,劉政風暫時延後金盆洗手!”’

    丁免毫不忌諱在座的其餘四派的掌門,對著劉政風說道!

    已經得到了劉江濤指點的劉政風直接一拱手,對著丁免說道:

    “謹遵五嶽劍派左盟主之命,雖然左盟主是為了打我劉政風的臉麵,才故意在這個時候阻止我劉政風金盆洗手,可是,我劉政風還是遵從五嶽劍派左盟主的命令,金盆洗手大會延後彈指間!”

    說著,劉政風輕輕的彈了彈手指,然後對著一臉懵逼的丁免、費斌等人說道:

    “彈指時間已過,左盟主應該不會再為難我劉政風,否則他就是故意找借口殺了我劉政風,故意消滅我衡山一半的實力,我想左盟主應該不會故意殘害我武林正道!”

    哈?

    站在院子中的丁免直接懵逼了,這還是那個隻知道醉心於音律,一點都不工於心計的劉政風麽?

    怎麽一開口都像是帶著炸藥似的?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衡山派的劉政風,怎麽敢直接將這些內容說出來?

    不能丁免開口,坐在一旁的泰山天門道長直接開口說道:

    “左盟主肯定不會阻止的,畢竟這是劉師弟的私事,別說是左盟主了,就算是皇帝老子,也不會厚著臉皮插手別人的私事的!”

    我戳,厚著臉皮?

    丁免此時恨不得一劍殺了天門道長,可是,在座的畢竟這麽多人,他還真不敢惹眾怒。

    “哼,丁師兄手中拿的乃是五嶽劍派會盟的時候,大家一起製作的五嶽令旗,所有人都必須遵從五嶽令旗的命令,怎麽,這麽快就忘了麽?”

    費斌冷哼一聲,看著在座的所有掌門,猶如看死人一樣。

    “哈哈,費師兄,這可是私事,而不是我五嶽劍派的公事,用不著那些五嶽令旗來說話吧!”

    嶽卜群雖然一直和寧中澤膩歪在一起,一直給劉江濤撒狗糧,可是人家該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會耽誤正事!

    “私事?我所有五嶽劍派中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五嶽劍派的事情?怎麽會有私事的說法?”

    這……

    聽著丁免的話,所有人都沒法接了,這話再往下接,就是直接和左冷蟬硬懟了!

    五嶽劍派的人不好回答,可是劉江濤卻不在乎啊……

    “我戳,左冷蟬牛13啊!所有的事他都管,幸好老子沒有假如你五嶽劍派,否則老子連拉屎撒尿,不都得經過左冷蟬的同意?”

    說著,劉江濤緩緩的站出來,緩緩的說道:

    “如果左冷蟬不同意,那老子不得憋著,哈哈哈……”

    “你是何人,敢在此喧嘩?”

    “你個瓜娃子,連老子都不知道是誰就敢在這兒亂叫喚,怎麽滴,我那侄兒就是這麽教你們的?”

    侄兒?

    所有人都愣了,侄兒是個什麽鬼?

    誰是你侄兒?

    不能嵩山派的幾人開口,劉江濤直接說道:

    “餘倉海是左冷蟬的師兄弟,而我也是餘倉海的老子,你說,左冷蟬是老子的什麽人?”

    哈?

    如果您老說的是真的,那您還真是左盟主的長輩,不過,您確定自己是餘倉海的老子?

    到這時候,丁免、費斌等人這才發現,青城派的餘倉海竟然不在這兒?

    不不,準確的說是,除了這個穿著青城派衣服、自稱是餘倉海老子的小子之外,整個青城派一個人都沒有!

    “青城派?哼,你說你是餘倉海的老子,你敢讓餘倉海出來對質麽?”

    對質?

    你們確定?

    聽到這裏,劉江濤轉身看著剛才懟自己的九曲劍鍾鎮,尼瑪,就你話多!

    “你確定,你要和餘倉海那個龜兒子對質?”

    “這有什麽不敢?”

    鍾鎮抱著長劍,不屑的暼著劉江濤!

    “大家都聽到了,這小子,叫做鍾鎮的小子,自願找我家兒子餘倉海對質,被逼無奈之下,我隻能送他去見餘倉海!”

    說完,劉江濤直接抽出長劍,在鍾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長劍直接遞出,鋒利的劍刃,沒有絲毫阻攔的穿過皮肉——

    “噗呲!”

    鮮血飛濺,瞬間,鍾鎮的心髒便被徹底攪碎……

    “撲通!”

    鍾鎮直接倒在地上,別說吸氣了,就連呼氣都沒了!

    “師弟!”

    “鍾師弟!”

    丁免和費斌同時撲到鍾鎮的身邊,不可置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

    他們想了無數種可能,甚至連劉政風不遵守左掌門的命令,甚至囚禁自己的事情都想過,唯獨沒想過的是有人敢真的殺他們!

    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在這一秒,一切的狂妄和傲氣,全都成了最可憐的淚水!

    “該死,你該死!”

    費斌憤怒的轉過身,一雙虎目,死死的盯著劉江濤!

    就是這個人,這個自稱是青城派餘倉海父親的人,殺了鍾鎮師弟!

    “這可不怪我,是他要和餘倉海那個廢物對質的,你們或許不知道,餘倉海死了,既然鍾鎮非得和餘倉海對質,我就隻能送他見餘倉海了!

    說完,劉江濤靜靜地坐在青城派的座位上,等著看丁免怎麽解決這件事情!

    果然下一秒,丁免和費斌同時抽出長劍,死死的盯著劉江濤,發生嗬斥道:

    “劉政風,這兒是你衡山的地盤,我鍾鎮師弟死在你衡山,如果你不能拿下這個女幹賊,給我們左盟主一個交代的話,你的妻兒,一個都活不下去!”

    說著,丁免大喊一聲:

    “都帶上來!”

    一秒鍾,兩秒鍾……

    怎麽可能會沒有反應?

    丁免心中忽然出現一個不好的預感,難道……

    不等丁免派人尋找,忽然,後麵傳出一聲聲悲涼的二胡省……

    這,正是莫達先生在拉二胡!

    “哎,丁師兄,費師兄,你們來了?你們不知道啊,剛才有幾個卑鄙、無恥的賊徒出現在我衡山內院,真不知道他們師傅是怎麽教的,沒一點素質!”

    什麽?

    丁免和費斌全都懵逼了!

    這特娘的是什麽情況?怎麽和自己設想中的不一樣?

    首先是劉政風和自己記憶中的劉政風不一樣,接著是天門道長也不一樣,華山派不一樣,現在就連最不願意惹事的莫達先生,也開始挑事了!

    這就尷尬了!

    不等費斌和丁免為師兄弟求情,莫達先生就再次開口說道:

    “不過那些個賊徒還真是缺心眼,看到我來了,竟然還敢這麽橫,哼,在我衡山還敢這麽橫,簡直就是找死!”

    找死?

    丁免直接開口聞到:

    “莫達,我那些師侄們如何了?”

    “還能如何?直接殺了唄!不對,難道這些人渣真的是你們嵩山派的人?”

    說著,莫達仿佛才發現這件事情一樣,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道:

    “實在是太抱歉了,丁師兄,如果你快點去看的話,或許還能摸到他們熱乎的屍體!”

    屍體?

    在場所有嵩山派的人,全都惡狠狠的盯著莫達,這是在挑釁嵩山派的威嚴!

    這是在挑戰他們左盟主的威嚴!

    這是在挑釁五嶽令旗的威嚴!

    總而言之一句話,當莫達先生說完那句話之後,丁免一揚手中五嶽令旗,大聲吼道:

    “五嶽劍派眾人聽令,斬殺莫達,殺掉劉政風,如果出工不出力,哼哼,你們就等著左盟主的怒火吧!”

    丁免大聲吼道!

    “來來來,你讓左冷蟬那廝過來,讓老子瞧瞧,看看他怎麽當著老子的麵斬殺莫達,殺掉劉政風?”

    劉江濤徑直走出來,不屑的撇了撇嘴,繼續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