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紀白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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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川偷偷拿過他點的酒,給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一口。
嘖,好酒!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紀白盯著杯子裏閃耀的光,搖頭。
他這幅樣子又乖又軟,想讓人把他抱回家。
“說出來,說出來就不是事兒了!”慕少川又偷偷喝了一口他的酒。
賺到了。
“你沒談過,不會懂的。”
“……”
突然被鄙視,好讓人不爽啊。
他望向表情清冷的蘇媛,憤憤不平地又給自己倒了一口酒:“不就是拿下omega那點事麽?你說說,我為什麽不懂!”
“你談過?”
那倒沒有。
“我說了我懂!”
慕少川一拍胸脯,先裝X:“你說,我給你分析。”
紀白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說說你的感情史。”
“我?”
慕少川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臉頰有點紅了:“我跟你說,我看上的omega,她心狠,而且一點也不喜歡我……”
聽著就很慘。
“但是,我很喜歡她!喜歡到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比她重要!”
“可是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勾引,勾引,可是她就是不上鉤……我都快累死了,她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啊……”
好端端的安慰,變成了訴苦大會。
他伸手去拿紀白的酒,被人一掌拍開:“要喝自己買。”
慕少川:“就不能看在我暗戀這麽苦的份上,大家做一次同病相憐的好兄弟?”
紀白冷酷無情:“想白.嫖?滾。”
“向你借的。”
“不借。”
紀白拒絕地斬釘截鐵。
慕少川忽然眨了眨眼:“但是她真的很可愛。追她,我一萬分願意!”
“哦。”
就很敷衍。
慕少川繼續說:“你都不知道,跟喜歡的人呆在一起,是一件多幸福的事。”
他怎麽會不懂。紀白又喝了一口悶酒。
他露出一個可愛又滿足的笑容,犬牙露在外麵傻憨憨的:“隻要她理我,我就很開心!”
老舔狗了。
慕少川已經有點上臉了:“所以不管怎麽樣,我都決定從今以後,要好好愛他、寵他,隻對他一個人好,無條件偏愛他。”
蘇媛隱約聽到有人在叫喚,這邊客人的酒水還沒來得及做,就看見慕少川喝了酒已經上臉了。
蘇媛:?
我讓你把人勸走,你怎麽自己喝上了?
她剛想過去給那傻子一巴掌,就被剛來的客人絆住:“再來一杯長島冰茶。”
“稍等。”
蘇媛隻能先把這個客人的單子點了,準備一會再去找那傻子算賬。
紀白的餘光望見被絆住的蘇媛,捏著酒杯的手腕輕輕晃了一下,然後仰頭灌了一口:“你確定,以後不管你做錯什麽事,她都會原諒你?”
慕少川:“……”
沒聽懂。
慕少川呆呆地望著他:“我做錯什麽事?”
“讓他給你生孩子這種。”紀白說。
“那怎麽能叫錯事!”
慕少川一拍桌子:“我做夢都會笑醒好嗎!”
“有了我的崽,她一輩子就是我的了!跑都跑不掉,我就是給她當沙袋打一輩子,我……嗝,我也願意。”
“……”
這麽卑微,還當沙袋打一輩子?大可不必。
五分鍾後——
紀白看著已經倒在邊上睡著的男人,嫌棄地往邊上挪了一步,“蘇媛,把你的人帶走。”
蘇媛:……
“為什麽給他喝這個酒?”
這個度數下去,不斷片才有鬼。
“你不問問他為什麽偷喝?”
紀白的側臉覆上一層柔光,看著有點不近人情,在酒精的作用下卻有種異常的俊美妖冶,“你不該騙他的。”
蘇媛把人打橫抱起,如果這時候慕少川是清醒的,一定會發現,他的大美人蘇媛一點也不像個omega!
這分明就是個alpha!
感受到她體溫的熱度,慕少川乖乖往他懷裏鑽,靠在最舒適的位置,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
蘇媛目光溫柔了幾分,不似之前冷厲:“我說過,他不聽。”
“哦。”
紀白漠不關心地又倒了一杯酒:“那記得把你家小狼狗管好了,別跑來喝酒的時候把不該說的都說了。”
蘇媛:“……”
忍住!
自己的藝人不能打,千萬要忍住!
“那你呢?像隻沒人要的流浪貓算什麽?”
蘇媛嘲諷的聲音落在紀白的耳朵裏就像夏天嗡嗡亂叫的蚊子,惹人煩。
“不用你管。”
“自作多情。”
蘇媛想到溫虞可能在滿世界找他,就忍不住心疼溫虞怎麽攤上這麽個貨色。
“我沒有要管你的意思。”
“我隻是不想安排好的節目被你拖下水。”
因為是軍區安排過來的人,波及的範圍不小。
蘇媛想到在節目上對溫虞示好的那位,笑了一下:“你不願意付出的人,多了是人排著隊要搶。”
“既然你覺得自己不能負責,不如麻利地讓位。”
說完,她轉身離開。
過來接班的新人被紀白瞪了一眼,嚇得連忙低頭,假裝什麽都沒看見。
他靠在吧台上,給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烈酒,忘了過去多長時間,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眼刀射過去,朝思暮想的人忽然出現在麵前,他像是做錯事的貓貓,心虛地別開臉,軟著聲音問:“你來做什麽?”
“為什麽躲我。”
溫虞在來的路上已經思考過了各種可能性。
唯一最不可能的那個可能也被她考慮到了。
紀白可能已經發現了他是軟軟生父的秘密。
她馬上給徐莉莉打光迅,讓她檢查一下文件是否被人拷貝。
並沒有。
那就是極有可能利用的是軍醫院的主機係統。
她用手邊的智腦進行反偵察,果然找到對方沒有來得及刪掉的蛛絲馬跡。
對方的手段並不高,經過縝密的推理,她一下就把目標結果鎖定在晏子寒身上。
如果是晏子寒拿到這份報告,紀白當日出現在徐莉莉家就不是意外了。
很有可能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事實的真相。
想要說出口的話被人提前告知,溫虞突然有一種坦白未遂,做壞事又被人揭露的尷尬。
關於紀白的過去,她有很多想問的。
為什麽不接受這個身份?
還有,他生物學上的父親廖原到底對他做過什麽?
以及,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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