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早晚揪出你的狐狸尾巴(為花生寶貝冠名加更~是福氣臨門的第八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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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姨姨,栩栩最喜歡這個蝦蝦啦!栩栩給你分一隻~」
「真真姨姨,這個蛋蛋很好吃噠!你要多吃一點哦~」
「茹茹姨姨,栩栩喜歡你送的小吉他,栩栩也給你送一塊小布丁做禮物好不好呀~」
餐桌上的原小栩可謂是忙壞了,一會兒招呼這個,一會兒招呼那個,居然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待客之道,那左右逢迎的小模樣,逗樂了所有人。
戴莎說:「栩栩未來肯定會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我從未見過誰家三歲半的孩子可以像他這樣聰明~我親戚家的孩子與他差不多年紀,每次見到客人,都躲在房間裏不出來,生怕我們會吃了他似的。」
黃真真也誇了原小軒:「軒軒也不賴,他有著超出這個年齡的沉穩,很有做哥哥的樣子呢。」
崽崽被別人毫不吝嗇的誇獎和喜愛,讓許子溪笑開了花。
她們都不知道,若按照之前的軌跡,未來這兩個崽崽,一個會成為叱吒風雲腳踩黑白兩道的反派大佬,一個會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製毒師,的確是兩個了不得的人物。
但是那隻是之前了,現在有了她的介入,她一定可以改寫他們注定悲慘的命運,終有一天,讓他們成為人人稱頌和頂禮膜拜的頂尖人才!至於害死他們兩個的原女主和原男主?嗬,從哪兒來滾哪兒去吧~
用完晚餐,休息消化了一下,許子溪便按照之前的約定,在家裏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教戴莎三人學習基礎的防身術。
兩個崽崽已經跟許子溪學習了一段時間,也算小有所成,被許子溪安排過來做了示範。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決定了天生力量的懸殊,但是你們要記住,人的身體有幾個地方是十分脆弱的,這幾個地方都是攻擊的突破口,分別是胸口、頸脖、手腕、太陽穴、和……咳咳這個地方。」許子溪在某個地方比劃了一下。
「我現在教你們怎麽應對在各種條件下遇到的攻擊。以戴莎為例,遇到有人尾隨,又被控製住了行動,該怎麽辦呢?」
柔軟的墊子上,原小栩朝背對著他的原小軒撲去,他從後麵勾住了原小軒的脖子,而原小軒抓住他的手臂,身體一個前傾,便將原小栩從後麵摔到地上。
但是因為兩個崽崽胳膊和腿都是肉乎乎的,完成這些動作時就像是兩個白湯圓在地上翻滾。
戴莎……戴莎覺得自己的小心髒又被擊倒了。她捂著胸口對許子溪道:「原希,我確定了,你今天不是邀請我們來學防身術的,你簡直就是來曬孩子的。你是怎麽把他們養得這麽可愛的啊啊啊,我現在好想出去外麵抓一個男人馬上結婚生孩子!」
許子溪沒好氣地笑著戳了戳她的腦袋:「你以為養孩子是這麽容易的事情嗎?」
最後沒有辦法,許子溪隻能把虎哥叫上來,讓虎哥扮演「歹徒」,由她親自示範給三人看。
「哎喲!」
「啊!」
「嗷!」
虎哥一開始還有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但當他一次又一次被戴莎、黃真真、周亞茹以各種姿勢摔在地上的時候,渾身都像是要散架的感覺讓他懷疑起人生來。
他前兩天剛被晏殷澄虐了一次,現在又要被當做沙包,他心裏委屈但是他不能說,嗚嗚嗚。
大約練到十點,許子溪便讓虎哥把三人各自都送回家。周亞茹住的地方比較遠,是最後一個被送回去的。抵達目的地後,她從車子上下來,正準備要進屋,胡遠康叫住了她。
「你的漫畫我一定會還給你,不過我也要警告你,大小姐把你當朋友是她善良,希望你不要做出對不起大小姐的事情,要是讓我發現你背叛她,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還用手在脖子處比劃了一下。
周亞茹:「???哈?」他在說什麽?什麽對不起大小姐的事?什麽背叛,她怎麽聽不懂?
看到她一臉茫然,虎哥在心中冷哼,裝什麽裝,早晚老子要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周亞茹對上他的視線後,後知後覺想。這不會又是原希的一個追求者吧?晏先生,你的競爭對手可真是多啊!
她叉腰,凶巴巴地道:「我倒是想提醒你呢!原希又漂亮又能幹,兩個孩子還這麽可愛,可不是你這種人可以肖想的!我勸你好好做你的司機,趁早死了這條心!」
兩人隔著車門大眼瞪小眼,最後各自冷哼一聲,周亞茹進屋,而胡遠康一腳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夜色漸深,豐城。
燈紅酒綠的「Yessir(夜色)」會所大門,一個頭發半禿滿麵油光身形肥胖的男人擁著一個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猴急的在女人臉上親著,女人欲拒還迎地推脫著,兩人登上一輛車子,直奔附近的酒店。
糾纏的身影進了門後便直奔大床,男人顯得十分急切,三兩下就撕掉了女人的衣服,女人本想假意推拒一下,誰知男人卻忽然一改剛才的態度,扭曲著臉抬手一巴掌拍在女人臉上,女人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打懵了,回過神來便沉著臉想要推開男人,但她不知道,這隻是她噩夢的開端。
巴掌和拳頭不要命地落在她的身上,三兩下就把女人打得奄奄一息,就在他準備好好享用自己的傑作時,酒店的門突然被人撞開,好幾個身穿黑衣的壯碩大漢闖了進來,二話不說上前就按住了他。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
男人臉色一變,旋即麵露驚恐,他使勁掙紮著,並揚聲大喊,但下一秒一個東西便塞入口中,堵住了他的話語,隨後他眼前一黑,有人用東西套住了他的頭,而他的身體則是被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
男人被帶離了房間,坐上了一輛車子。路上,隻要他稍微掙紮一點,或是發出細微的聲音,他就會遭到一陣猛烈的毆打。到最後,他必須得死死咬著口中又臭又惡心的東西,才沒讓自己哀嚎出聲。但是身下車輛的顛簸,讓男人心底的恐懼一點點攀升。
他們是誰,他們要帶他去什麽地方?他惹到道上的誰了嗎?他是不是要被殺人滅口了?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止顛簸,男人被粗暴地扯下車子,推搡著關進了一個焚著鬆木味熏香的房間,膝蓋一痛,男人以一個狼狽的姿態跪倒在地,罩在腦袋上的黑布被人拉開,他的頭皮傳來一陣劇痛,有人從後麵揪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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