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把抓住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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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欣並沒有立刻回答王宇。
她抬起頭看著漫天祥和的雲彩,陽光透過這些雲彩向著大地潑灑暖意。
這樣的天空之上,隻是住著一些視人間為魚肉的高高在上的仙人?
“我想先自己在這世界上曆練一番。”
韓欣說道,“到時候這世界若真是如你所說的那樣,那我怎麽說也得抄家夥把這大秦給剮了。”
“那你準備去什麽地方曆練?”
“我自幼便夢想胸中百萬兵,可平天下事,所以我想去戰亂之地,去那裏看看走走。”
“也不失為好的選擇。”王宇讚同的點頭,年輕人嘛,多曆練曆練終歸是好事情,雖然沒能一下子就把兵仙收入麾下,但強扭的瓜總算是不甜的,真把強製把這姑娘帶回去,估計也不會給自己好好帶兵。
而且王宇總覺得現在的韓欣十分不靠譜,完全沒有半點曆史上兵仙的感覺,這樣的韓欣帶回去用處也不大。
不如放她在這天下曆練,真正成為了兵家之仙後,再招收她吧。
“王公子。”
兩人都明智的結束了這個話題,韓欣對王宇這個人倒是很好奇,“你接下來是打算做什麽?”
“回家,我給家裏孩子搞了一匹好馬,帶回去讓她騎一騎試試。”
王宇拍了拍身邊雄壯的白馬飛翩。
“公子馬術想來應該是想當不錯了,能收服這樣的神駿之馬。”韓欣的目光何等精準,一下就看出飛翩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好馬,“想來公子家中,那位名為季兒的小姑娘在學馬時,會少摔一些了。”
韓欣目光真誠,直直的望著王宇說道。
“……”
王宇無聲的看了看馬,然後看了看韓欣,咽了一口唾沫。
騎馬?
笑話,咱這天生地養的上古靈獸,化出真身,出行都乃是風雨相隨,騰雲駕霧,何時需要馬這種跑的又慢還喜歡尥蹶子的坐騎了?
王宇直直的看著飛翩,僵硬的說道:“我個人覺得,騎馬並不需要太高明的馬術,隻要與馬兒心意相通,那便是最高的馬術境界。”
你說對吧,飛翩!
飛翩翻了個人性化的白眼,意思是你敢騎上來老子就敢摔你。
王宇轉頭看向飛翩,咧嘴笑道。
“公子你不會騎馬?”韓欣看出了王宇的窘迫,震驚的問道。
“……”王宇厚著臉皮,覺得在漂亮女孩麵前露怯說不上多丟臉的事,於是腆著臉,誠實的說道,“我不會。”
“那公子家中有會馬術的仆人嗎?”
“沒有。”
韓欣:……
“公子……從馬上摔下來是很疼的,特別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骨頭軟,摔的最是疼。”韓欣旁敲側擊道。
太嚇人了,王公子不會就準備讓他家中的那個名為季兒的小姑娘自己無人指導,從零練習騎馬吧?
這是教人還是殺人啊!
王宇聽完這一番話,恍然大悟!
我去!
我忘了季兒不會騎馬來著!
季兒剛剛引氣入體,還掌握了不與此等靈馬交談的能力,那到時候學習騎馬不得給她摔成幾瓣啊!
到時候小丫頭惱羞成怒,抄起赤霄把自己削成幾段,找誰說理去?
飛翩!王宇急忙轉向白馬,在心中焦急的問道:“你會和小姑娘對話的法門嗎?”
飛翩在心底回了個啥比,我隻是一匹馬,你還想讓我開口與人說話?
很藍的拉。
“不如……我先教一教公子如何騎馬?”
“多謝姑娘!”王宇喜出望外。
韓欣在心中感歎一聲,走到飛翩身邊,撫摸著飛翩神武的馬首,撫慰它,然後看了看王宇身上的配置。
沒有一點的防護用具,王公子生的如此俊俏儒雅,想來就不是常年習武,身骨健壯之人,身體相比是弱不禁風,若是從馬身上摔下來,必然會傷經斷骨,那樣就太可惜了。
一輩子斬殺大妖不知幾何,俊俏儒雅,弱不禁風的王宇問道:“我們先怎麽練習?”
“這樣吧,我先帶著公子同騎跑上一段路程,先讓公子感受一番。”
“善。”
韓欣踩在馬鐙上,翻身上滿,雙腿分開跨在馬背上,輕輕扯了扯韁繩,安撫者飛翩。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長長的馬尾飛蕩,露出了韓欣如雪般秀麗白皙的後脖頸。
王宇尋思著這動作雖然飄逸,但看不出有什麽難點,到時候季兒坐起來應該也簡單。
想著想著就忘了一件事,季兒這丫頭估計還沒有馬背高。
王宇翻身上馬後,韓欣輕甩韁繩,輕輕嗬道:“行!”
飛翩到是也聽話的走起來,它也明白此番是為了讓日後的主人能夠學會馬術的法子,又隱約感覺到了韓欣的不凡,所以也沒鬧,聽話的讓韓欣軀馳。
一路上路麵不平,這馬騎的完全不像王宇自己飛行或者爬行那樣平穩有度,坐在馬背上簡直是顛簸至極,王宇硬是靠著自己的實力,才成功在馬背上穩住中心,沒有搖晃。
但跑了一陣後,王宇又放開架子,讓自己被飛翩顛兩腿內側都傳來了一陣癢意,不這樣做是找不到騎馬的法門的,又談何去教季兒騎馬?
許是感受到了王宇重心的搖晃,韓欣貼心的問道:“公子可是坐不穩?”
“非常不穩。”
公子倒是有趣,不像其他的人那樣非死要麵子,逞能說自己無妨,韓欣笑笑,接著說道:“公子若是不棄,可以抓住在下。”
韓欣自幼習武,又向往那戰場豪情,所以自幼大大咧咧,對男女大防並無多少認知,加上對王宇觀感頗為不錯,所以這番話就這麽說出來了。
“好嘞。”
王宇點頭。
然後一把抓住了韓欣那不斷搖晃的長長黑色馬尾。
韓欣頓時身子一僵!
這這這這……
王宇也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怪怪的,抓著馬尾總感覺像是抓著方向盤一樣。
於是鬆開,改為雙手捏住韓欣腰身。
纖細柔軟,婀娜如柳。
驪山之上。
正在苦著臉被小紅訓誡,苦讀聖賢的季兒突然疑惑的四處張望,撓了撓頭。
感覺哪裏有點怪怪的,但是有說不上來哪裏怪。
怎麽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