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獨門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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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化解他體內陽氣的東西。”
劉溫聽的雲裏霧裏,不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
“你兒子不是病毒性高燒,而是身體裏陽氣太過充沛無法從身體裏紓解,服了藥丸可以保證12小時的體溫正常,要想徹底解決需要找出病灶所在。”我主動說起青年的身體情況,也明確告知藥丸的時效。
剛表情輕快的劉溫又開始憂心忡忡,盤算一顆藥丸隻能退燒12個小時,如果病沒辦法根治,那隻能大量從趙老板這列購買紅色藥丸了,希望兒子吃的多了沒有抗藥性。
“紅色的藥丸您那還有多少?”劉溫遲疑的問。
那是能讓兒子退燒的唯一藥物了,他絕對不能放過。
看著劉溫急切的模樣,我似笑非笑道:“給你的藥丸隻能暫時壓製,沒辦法根除他體內的情況,最樂觀的辦法是把他體內的陽氣全部都給拔了。”
青年不是純陽體,但是身上的陽氣已經弄遇到了某種極度可怕的地步,需要靠著陰氣才能暫時的抵消,而效果也隻有12個小時。
如果沒能在12小時內解決,下一次服用這個藥丸效果會大打折扣,剩下的時間就更少了。
劉溫完全聽不懂,但是和那些大師打過交道,也能大致明白我的意思,覺得事情解決起來會特別麻煩。
“不用有壓力,隻要找到對症的辦法就可以治好。”我寬慰劉溫,畢竟這位是花了大價錢的委托人,必須要讓人家明白我的價值很高。
劉溫半點沒有被安慰到,開始深深擔心兒子的身體狀況。
現在這個情況也確實有點奇怪,根本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則是在思考出現青年這種情況的原因,究竟是巧合還是人為,如果是後者處理起來不會太難,多少會有點麻煩。
就是搞不懂那裏頭到底發生了哪些情況。
還需要知道青年發病前後有沒有異常的地方,索性兒子的情況劉溫夫婦都清楚,可以從他們這裏得到一些印證。
我問的事無巨細,夫妻倆回答的也很詳細,把青年異常前後的狀態都說了一遍,特別提到了一個讓我在意的人,青年的女友。
也不能用女友來說對方的身份,這應該是和青年關係比較密切的女性友人,其中發生的一些事不太好明說。
“趙老板,會不會是那個女人對我兒子做了什麽?”劉溫妻子眼眶泛紅,整個人顯得特別病弱,卻又在苦苦支撐著給兒子治病。
“暫時不能確定她和你兒子患病之間有直接聯係,我會想辦法和你說的女孩見一麵,有任何問題我們隨時電話聯係。”
言下之意這件事沒那麽快解決,讓劉溫開始擔心超過12小時後兒子再次發燒。
這件事我自然沒有忘記:“放心吧,我去見她之前會幫您穩定兒子的病情,短時間內沒有性命之憂。”
我所能給出的隻有承諾罷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
哪怕是在別的情況下我都可以順利的解決掉,無須擔心委托人的兒子會有性命之憂。
我的話讓劉溫鬆了口氣。
我又把一個東西拿了出來交給劉溫,裏麵有幾粒圓形藥丸:“等12小時過去你兒子再次高燒的時候把這個服下,切記服藥的時候房門要嚴密的關起來,不能留任何縫隙,吃完藥離開房間不要進去,萬事都別進去,等我回來。”
我的囑咐很奇怪,也讓劉溫百思不得其解。
正是百思不得其解才會下意識詢問,問出來發現根本沒辦法給出答案,隻能放棄。
也沒在要求更多,特別主動的送我離開他家。
分手之前,劉溫又特意問了自己兒子的情況,得到的還是那樣一番說辭後死心了。
直覺告訴他,想讓兒子安穩的活著就別去隨意揣測大師的話,一切照做肯定不會有問題。
我在馬路邊打了一輛車,安安穩穩的坐進後排,閉上眼腦袋轉的飛快,在思考青年為什麽身體裏匯聚了那麽多的陽氣。
陽氣越充沛的人越適合當玄術師,可是青年身體裏的陽氣超過了常人能容納的極限,那些陽氣沒辦法發泄出去,全部都積聚在體內導致青年高燒不斷,也虧得命好堅持到現在,不然以持續高燒的狀態堅持不了多久。
轉念一想又覺得很不合理,這樣的情況有些道行的玄術師都能看出來,為什麽還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這一點就很不合理。
“師傅,去昭陽路45號。”我開口改變了目的地。
這次需要去找一位老前輩,向對方打聽一些情況,例如這件事可能會有的結果,也可能是有別的因素在裏頭。
司機應了一聲,在路口左轉往昭陽路去了。
昭陽路是一條老街,兩邊全部都是老洋房,還有茂密的梧桐樹,讓進入這裏的人有種濃濃的年代感。
車在45號停下,我付了錢後站在別墅門前,看著院子裏整齊的菜,按響門鈴。
很快門從裏麵打開,一個十六七的少年瞥了一眼我後轉身往屋子裏走。
跟隨在少年身後進入洋房,我就看到了坐在窗前打哈欠的唐裝老人,銀發在陽光下熠熠發光,整個人都顯得安靜祥和,聽到動靜後慢慢睜開眼,側頭向我這邊看過來。
“來啦。”
一如家裏的長者,看到了自家孩子回來那樣淡定。
隨後兩雙眼緊看著客廳裏站著的少年,少年頓時露出了然之色,道:“你們聊,我回避。”
說完踩著拖鞋快速的跑上二樓,還故意把房間的關門聲弄的很大,表示自己確實關門沒有偷聽。
“嚴老。”我恭敬的叫了一聲,在老人對麵坐下。
老人保持搖椅躺著的動作,安靜了片刻後道:“身上的陽氣很充沛,去了劉溫家?”
我目露敬佩,不愧是嚴老,都沒有詢問就看出了我去過什麽地方,還精準的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沒錯,我確實去了劉溫家,見了他那個撞煞的兒子。”在嚴老麵前我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