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番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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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淳思索了片刻:“是真的又怎樣?那雪電龍貓是公孫傾寒才有意義,如果不是,那也毫無意義,隻是另一場紛爭的開始罷了。你先別操心別人的事兒,你跟曲婉韻怎麽樣了?”
穆卿挑眉道:“你們能不這麽八卦麽?以前是香菱八卦,現在你們也跟著八卦。”
曲天風眼睛一眯:“我女人怎麽八卦了?我們這是出於對你的關心,關心懂不懂?你還別不識好歹。你要跟我二姐真成了,我不得叫你一聲二姐夫麽?”
穆卿笑道:“那你就叫吧。”
這還不明顯嗎?這答案比剝了皮的苞米還要赤果果。
曲天風忙邀功:“這還不是老子教你的?寫個情書都要老子手把手的教,就差寫下來給你抄了,白活這麽大歲數都不知道主動,你還指望女人主動把你摁床上?”
納蘭淳笑得‘花枝亂顫’:“你們真是夠了,對了,小梁那邊曲天風你這個做師丈的不管是不是說不過去?他可是香菱唯一的徒弟,堂口也是他撐著,這三年讓他一個半罐子水自生自滅的,過得挺淒苦的,你現在不在雲香閣也沒什麽事情可做,還是去堂口看看吧。”
曲天風琢磨了一會兒說道:“說到底我不是他直係仙家,要說管,我得管,你們也得管。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不能管他一輩子,還是給他找個仙家吧。”
納蘭淳一聽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你又想到什麽了?你上哪兒給他找仙家?還是你早有打算?”
曲天風也沒藏著掖著:“我八弟之前不是在師門修行麽?他師父正好讓他出來曆練曆練,曆練的時間至少得幾十年吧?能把那吊死鬼‘送’走了,做這行命都不長。”
穆卿接機埋汰納蘭淳:“老八跟嶽千鶴是同門師兄弟吧?”
納蘭淳輕咳了兩聲:“是又怎樣?少往我身上扯,你女人受了傷不回去守著還在這裏做什麽?走走走,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不留你們了,外麵天都亮了。”
臨走時三人又正經了起來:“雪電龍貓的事順道查查,不用刻意,別抱太大期望。”
回到曲家的時候曲天風和穆卿被曲婉韻堵了個正著,兩人身上的酒味讓曲婉韻心裏不踏實:‘老七,你該不會把穆卿帶到雲香閣去喝酒了吧?你還是個人嗎?自己墮落也就算了,你還拉別人下水!還敢騙我說是去納蘭淳那裏了!’
曲天風冤枉得很:“是去納蘭淳那裏喝酒了,你別老把我往壞處想好不好?就算我想帶穆卿去,他也不會去啊,你這態度怎麽回事?過河拆橋是不是?咋咋呼呼的,可把你能死了!”
曲婉韻氣得胸口隱隱作痛:“你……!你嘴巴厲害,我不跟你說,要說還是譚香菱能治你,我期待她回來,回來好好收拾你!”
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曲天風朝天翻了個白眼兒回了自己的小庭院,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心裏那種空落落的痛又鑽出來折磨他了,可他得忍著,必須得忍著……
曲天風一走就隻剩下穆卿了,他心裏有些慌張,曲婉韻橫起來的樣子他不是不知道,現在曲天風跑了,他一個人能招架得住嗎?就在他心裏戰戰兢兢的時候,曲婉韻突然換了副表情,語氣也變得柔柔的:“穆卿……你以後少跟老七去那些不幹不淨的地方,不好。”
穆卿鬆了口氣:“知……知道了,我們沒去雲香閣,不信你去問納蘭淳。”
曲婉韻湊上前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頰輕啄了一下:“我信你。”
穆卿咽了口唾沫,曲婉韻偷笑:“你緊張?你以前跟我橫的時候可一點都不緊張。”
穆卿有些不自在:“我……我是餓了……”
曲婉韻有些懵:“餓了?那你要吃什麽?我看你對鮮血還能把持得住,花九夜留的藥方子是什麽?我讓人去給你找來煎藥。”
“好……”
曲婉韻走遠了之後穆卿捂著胸口,心髒的位置很奇怪,雖然不會跳動,可分明有悸動,他是個死人,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
晚上果然下起了大雪,外麵白茫茫的一片,特別壯觀。顏如玉穿上了白色的披風跟曲清肖去了山頂,紫瑤交給了曲天風看著,畢竟就他一人最閑,讓他看孩子還能防止他出去浪。
藥煎好之後曲婉韻從廚房捧著藥碗急匆匆的往房裏走,天氣太冷了,剛盛出來的藥很快就會涼。
一進房門曲婉韻空不出手來,直接一腳把門給呼上了:“穆卿,來喝藥,我給你捂著尼,還是熱的!”
穆卿看見曲婉韻鼻尖都凍得通紅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接過藥碗看見她掌心紅彤彤的,那是燙出來的。他皺了皺眉:“是不是傻?涼了就涼了,這藥不是拿來治病的,隻是果腹罷了,涼了無所謂。”
曲婉韻笑著讓他快喝,而且是直勾勾的盯著直到他喝完。
穆卿一口氣把湯藥喝完,剛要放下手裏的碗就看見曲婉韻把衣服褪下了,長裙落在了地上,隻餘堪堪遮體的肚dou,最後一口沒來得及咽下的湯藥差點沒噴出來,急忙背過身去:“你幹什麽?衣服穿上,不冷嗎?”
曲婉韻紅著臉從身後抱住了他:“你不想嗎?我就覺得我們之間還差點什麽……我們是夫妻啊……為什麽不敢看為什麽不能做?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穆卿沒說話,腦子裏回想著曲天風教他的那些,男人要主動……要主動……
一咬牙轉過身將曲婉韻攬進了懷中,覆上紅唇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自然而然了,這是本能。
一冷一熱的軀體翻滾在了床上,穆卿喜歡貼著她的胸膛,因為她的心跳能讓他覺得自己的心髒也在跳動,蛇跟龍有所不同,一種是冷血動物,一種是溫血動物,此刻曲婉韻的血液在沸騰著,外麵的大雪夜,似乎也不那麽冷了……
可死人隻有一種溫度……
見她皺了眉,他停下動作問道:‘疼?’
她嬌羞搖頭:“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