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正在成為美國之父的男人-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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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在持續,賽事也沒有停止下來,葡萄牙王國內部的各級聯賽當然不可能因為北美洲和西非發生的事情而有所延誤。海寧和那位教練員的矛盾雖然沒有修複,但讓人意外的是他竟然被俱樂部很快解職了。
沒過多久之後,一位叫做弗朗西斯科的年輕人找到了阿維耶若公爵,並希望能夠求見海寧。公爵大人沒有給這兩個人的會麵知道任何障礙,他似乎了解對方如今主營的是什麽業務。於是在公主大人的會客廳裏,海寧見到了這位慕名而來的球隊老板。
是的,他正是那家小球會的老板,那家球隊的名字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海寧記住,他畢竟不太擅長葡萄牙語。但那似乎已經不太重要了,因為這個球隊的名字要很快被改掉,改動的原因之一是他們希望用這種方式來向海寧致意。
海寧很快就從這位老板的嘴裏聽到了這樣的打算,他有些不太理解為什麽要向自己致意呢?然而弗朗西斯科卻很快帶給了他一個讓人驚訝的答案,那就是足協正在研究推廣海寧所帶來的嶄新戰術。原本對於球迷和觀眾來說,雙方激烈拚搶的比賽是不是更有看頭?這就像是角度是一樣,如果一方壓著另外一方打,那麽就隻有一方的球迷會感興趣了。但如果兩方打的你來我往,那中立球迷也就會跟著兩方球迷一起嚷嚷起來了。所以葡萄牙王國的各級聯賽向來都是主張讓比賽進行的更加有味道,但現在情況有些改變了。
正如同21世紀那樣,在渺小的歐洲舉辦一係列國際聯賽並不是什麽太大的困難。雖然歐冠這樣的比賽在設計上因為七年戰爭的開始而不得不擱淺,但周圍的幾個國家,甚至包括已經參戰的法國在內,仍然認為可以派出自己國內最為優秀的球隊,去前往遙遠的客場進行比賽,這也算是一種國家實力的象征。
因此在法國的牽頭組織之下,像西班牙和附近的一些意大利邦國都有興趣參與這樣的比賽。葡萄牙原本是沒有什麽興趣的,但因為環球集團所開展的某些賽事,最早為他們所接受,因此他們在實力上也更加雄厚一些,為了能夠展現自己的力量,王室認為完全有必要參與這樣的聯賽。如此以來尋找更先進的打法,而不是僅僅滿足於觀眾,就成為了重要的籌碼。畢竟如果能夠在賽場上尋找到克己製勝的方法,那麽國王的顏麵將會更加穩固的與他的王冠一起交相輝映。
當然,即便不這麽做,他們也未必會輸掉比賽,但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而且與海寧的環球集團還能建立聯係的話,那麽他們在另外兩個國家麵前就可以展現出自己強大的後盾。更何況海寧已經強調,如果兩個同事還成集團,蒙有的國家陷入交戰狀態,那麽他隻會幫助更多和坐的一方。而在如今所可能麵臨的局勢當中,法國在這方麵擁有著龐大的優勢,在整個歐洲範圍之內都沒有幾個國家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為數不多的那幾個當中卻偏偏有著葡萄牙這麽一個存在,因此王室也不可能不考慮以此向法國人宣示自己的能力。
對於葡萄牙來說,戰爭完全是一個被動的選擇,因為那完全取決於鄰國西班牙什麽時候入侵他們。但如果在其他領域可以炫耀一下國威的話,那麽王氏便可以達到既提升本國人民士氣又不至於引發戰爭的雙重目的,所以,他們才會對這種國際比賽如此重視,海寧的新戰術也因此而得到了王室成員的重點關注。
為此他們準備花重金重新打造這支球隊。根據這位老板弗朗西斯科的介紹,這隻小球隊確實如同海寧所猜測的那樣,本身就是個大球隊的衛星俱樂部,用來培訓了一些年輕人,安插一些關係戶。而這個小球隊的幕後老板之一正屬於王室成員,雖然海寧還沒有從弗朗西斯科那裏得到對方的名字,但弗朗西斯科也在極力向海寧證明對方的友好態度。
其中之一正是為了討好海寧和環球集團,然後對球隊做出改名的決定。這支球隊在以後會被稱之為裏斯本東方。東方這個詞匯,在此時的歐洲並不缺少神秘色彩,也不會失去本地要素,因為從裏斯本出發,他們是可以乘船前往遙遠的那裏的,有很多人都在這條航線上實現了發財的夢想,當然也有更多的人死在了半路上。
不過如今隨著環球集團的到來,財富似乎已經主動送到了葡萄牙人的家門口,他們不需要再遠涉重洋,冒著家破人亡的風險去做那些危險的買賣。所以這個球隊在當地肯定是不會缺少底層支持邏輯的。而且,弗朗西斯科還向海寧表示,他的那些幕後股東們會繼續支持他擴建俱樂部,除了基礎設施之外,他們還會進行大批量的引援,低級別聯賽是沒有轉會窗這一說的,這不是18世紀的特色,21世紀也是這樣的,即便是貝克漢姆這樣的,頂級球員的年輕時候,也會在2月份加入一些低級別聯賽進行鍛煉。2月份可不是什麽傳統的轉回窗,那是為了方便低級別聯賽的球隊發展而進行的寬鬆設置。在如今,無論是葡萄牙王國境內還是環球集團的體係當中,這樣的寬鬆設置也依舊存在,因此即便是沒有到轉會窗打開的時間,他們也是可以進行大量引援的。
而作為一家大俱樂部的衛星俱樂部,他們本身就承擔著為大俱樂部鍛煉信任的責任,所以繼續從大的俱樂部挖來一些球員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據弗朗西斯克表示,這次他們甚至可能會引進一些半主力球員,如果海寧在接下來的訓練當中展現出這一戰術的強大威力,他們甚至可能會將大小俱樂部進行倒置,或者為小俱樂部引進更多的讚助。
總之,一切為了能夠宣揚他們葡萄牙的國威而服務。
海寧對這一野心勃勃的計劃原本是不感興趣的。不過,他本人也不建議在這個小小的俱樂部裏進行一些投資。既然要按照他的戰術來進行新球隊的建設,那麽教練員這個位置如果讓別人來擔當的話,勢必和他這個球隊的建設性人物產生衝突,所以他準備在進行小規模的注資之後,拿下教練員這個位置。
弗朗西斯科對於他的這個想法給予了高度的支持,讓他以教練兼球員的身份進行比賽和參加訓練,當然更有利於他家那些環球集團當中的先進戰術帶到這邊來,而其實,環球集團內部也沒有出現這種明確的傳控打法,這其實並不是帶來帶去的問題,而是他們離本東方將會成為全球範圍內第一支在這方麵做出嚐試,並極有可能取得成功的球隊。
商討到這裏之後,雙方的合作意願就算是達成了,目前唯一不可確定的就是葡萄牙足協在這方麵是不是會提供更大的舞台?畢竟,裏斯頓東方現在所處的聯賽級別實在是太低了,你要想進入洲際大賽當中,按照現在的約定,恐怕還得兩年之後,當然如果他們得到杯賽冠軍的話,或許可以出現在次一級別的洲際大賽當中——按照這一時空的某些源自21世紀的規矩,如果能夠在次一級別的洲際大賽當中奪冠的話,那麽他們可以以冠軍的身份進入頂級洲際大賽的比賽當中,這種關係就像是歐聯冠軍有資格去打歐冠一樣。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對球員們進行培訓,這也是一項需要時間的買賣,短時間內很有可能無法看到像樣的結果,不過葡萄牙人所擔心的戰爭目前來看更是沒影的事情,所以他們總體上應該還是有時間的。
既然時間上還算充裕,那就沒有必要緊鑼密鼓的進行考慮,到時間充分的讓這件事情不可能有失敗的概率,所以環球集團認為大可以將此事大張旗鼓的進行起來,一些屬於集團內部的球隊或者與之相關的商業團體,也不允許參與到類似本中方俱樂部的建設當中來。葡萄牙王室和內閣對於環球集團的正義舉動也是舉雙手歡迎的,從他們的角度來說,這將可以讓他們更加接近環球集團所擁有的足球技術培訓係統。
海寧也沒有對體係內部的球隊學習他最新推廣出來的新戰術有什麽意見。相反的,他好像還生怕那些眼高於頂的家夥不知道自己在這裏鼓搗什麽,因此輿論體係很快,被要求在更加廣泛的地域內宣傳他在葡萄牙所進行的一些活動。正在北美洲在環球集團領地觀察著前線戰士的華盛頓,很快就在報紙上注意到了這一點。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吃驚,雖然現在參加行動的那些試點區域大部分還都是從法國那裏鼓搗來的,並不是環球集團真正實際控製的區域,但裏麵的人員卻有很多是從他們這邊抽調過去的,這意味著在接下來的戰事當中,他們也很有可能會步入戰場之中,而在這緊張的時刻,華西集團竟然還有那個閑情逸致去宣傳海寧剛剛琢磨出來的足球新戰術。這又怎能不讓人感到匪夷所思呢?
其實這幾天報紙上報道的內容,有許多都和北美洲如今進行的戰事沒有什麽關係,華盛頓先生原本不應該因此而感到疑惑。如今和他常年在一起共同工作的克萊武,在這方麵就要表現的比他更加沉穩練達。
更要命的是,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克萊武這個卑鄙下作的兵痞,要比華盛頓這個出身相對正統的殖民地民兵上校更具有軍事素養,因此大多數時候人們更願意聽從克萊武的建議和指揮。
克萊武平時也沒有什麽別的愛好,他也不懂得測繪這方麵的東西——其實但凡是在殖民地裏呆過的怎麽可能不懂這東西,但他從來不和華盛頓在這方麵進行交流。有些人認為這可能是因為這些東西會讓他想起關於殖民地的事情,那會聯係到他人生當中最慘痛的那一次失敗。但也有人些認為,那是因為克萊武已經將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未來的戰爭當中去了,所以他沒有興趣關心已經發生的事情。
當然海寧是不會相信這種描述的,他知道了解一個地方的曆史,對於判斷這個地方的未來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而克萊武不可能連這樣的道理都不懂,所以,他肯定不是那種不去關心北美殖民地過往的家夥,恰恰相反,他對於這片土地上發生的一切都試圖盡可能地加以掌握,而對於環球集團集中對他的情況,他更是如數家珍。
自從他來到這片土地上之後,有很多事情的發展都超過了海寧和他的預期。上次海寧關注北美殖民地戰場的時候,英法雙方還在進行拉鋸戰。而在那之後,雙方雖然在戰場上也貢獻出了一些經典的戰力,但唯一能夠讓此時的克萊武感到興趣的,還是發生在一年之前的某些事情——當海寧再次將目光轉回到北美戰場上的時候,他甚至不得不跟隨克萊姆的認識,從那段時間開始就重新了解此時的北美軍事局勢。
雖然總體上來講英法雙方仍然處於勢均力敵的對峙形式當中,但因為勞頓勳爵為了某些軍事目的而撤回了哈德遜河上的防禦部隊之後,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便因為附近缺少敵軍兵力牽製而再一次萌生了南下攻占奧爾巴尼的想法。
1757年7月,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在提康德羅加集結了一支由法蘭西人和加拿大本地人組成的軍隊,人數達七千六百人,另外還有一千八百個印第安人。這支軍隊異常龐大,很難管理。在北美洲,愛德華·布拉多克慘敗和奧斯威戈要塞淪陷的消息已經傳遍印第安部落。聚集在尚普蘭湖和喬治湖之間的印第安人來自遙遠的愛荷華地區,個個穿著豔麗,說著白人聽不懂的話,即使是熟悉北美洲叢林的人也聽不懂他們的話。愛荷華地區的印第安人此次前來是為了殺戮和掠奪錢財,他們對此毫不避諱。
法蘭西人說,這麽坦率的人還是第一回見。愛荷華地區的印第安人將烤好的整隻野牛排成長列,然後瞬間吃光,令人瞠目結舌。野雞好像張開翅膀飛進了他們的喉嚨,一下就不見了。法蘭西人看到他們吃人肉時,表情立即扭曲了。法蘭西人必須嚴加看守裝白蘭地和朗姆酒的木桶,不然饑渴的印第安人會將木桶一一鑿開。印第安人一旦喝得酩酊大醉,凶殘的本性就會暴露無遺,會喋喋不休地爭吵,或像猛獸一樣用牙齒相互撕咬。對法蘭西人來說,控製愛荷華地區的印第安人絕非易事,因為他們如果不能吃俘虜或喝朗姆酒,就會勃然大怒,一哄而散去做其他事情。在提康德羅加,法軍需要愛荷華地區的印第安人的協助,就像在現代戰爭中,騎兵不可或缺一樣。在荒野中,法軍的眼睛就是愛荷華地區的印第安人。
唯一與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率領的法軍抗衡的是駐守在愛德華堡的兩千六百名英格蘭士兵和喬治湖南端的一千兩百名守軍。愛德華堡英軍由丹尼爾·韋布直接指揮。之前,在喬治湖南端,威廉·約翰遜打敗了迪斯考男爵讓·埃德曼。愛德華堡雖然很重要,但設防薄弱,不得不說這是勞頓伯爵約翰·坎貝爾的又一敗筆。得知法軍即將發動進攻後,丹尼爾·韋布打算將愛德華堡的駐軍調到喬治湖,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必須防止法軍趁機借道南灣南下,然後從自己右側繞過,偷襲奧爾巴尼。當時,權宜之計是撤回兵力較弱的先頭部隊,在愛德華堡集結軍隊。但丹尼爾·韋布好像沒有這樣做,隻派了一千人到喬治湖。喬治湖的英軍總數達兩千兩百人。這支英軍駐守的地方被威廉·約翰遜稱為“威廉·亨利堡”。威廉·亨利堡防禦堅固,四麵布滿了巨大的樹幹。
1757年8月1日,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率領七千名法蘭西士兵和一千六百個印第安人,前去攻打威廉·亨利堡,同時留四百人駐守提康德羅加。到達威廉·亨利堡後,他向英軍指揮官喬治·門羅送上了招降書。但喬治·門羅斷然拒絕。不久,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隻能發起常規突圍,兵分多路,並且架設了炮台轟炸威廉·亨利堡。與此同時,法軍截獲了丹尼爾·韋布的一封信。信中,丹尼爾·韋布向喬治·門羅透露,他無法增派援軍,除非有更多援軍抵達愛德華堡。對此,他已經派人沿哈得孫河而下,前去求援。讀完丹尼爾·韋布的信後,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將信塞進了口袋。兩三天後,當威廉·亨利堡的駐防工事遭到嚴重損毀時,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派人將丹尼爾·韋布的信送給了喬治·門羅,信中還夾帶了一麵休戰旗,讚揚喬治·門羅勇氣可嘉。喬治·門羅拒收休戰旗,繼續英勇抵抗,直到第八天即將結束。威廉·亨利堡的重機槍全部熄火。三百名英格蘭將士戰死。大部分士兵因染上天花動彈不得。在這種情況下,喬治·門羅隻能投降。威廉·亨利堡的英軍撤退,並獲準保留一門加農炮彰顯自己的英勇。簽訂投降協議前,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召集所有的印第安酋長開會,讓印第安酋長莊重承諾不虐待戰俘。印第安酋長們一律許下承諾,並鄭重宣布決不讓年輕的印第安人劫掠或虐待戰俘。然而,英軍剛離開威廉·亨利堡,一群殘暴的印第安人就前赴後繼地殺死了所有傷殘士兵。
這次經曆仿佛讓老虎嚐到了血腥味。由於印第安人太多,法軍根本無法控製印第安人。印第安人清楚自己身上的力量,由於渾身的殺氣得不到宣泄,他們憤怒至極。根據投降協議,第二天一早,英軍的殘兵排成長隊,由加拿大民兵護送前往愛德華堡。英軍剛出發,一群印第安人就揮著戰斧割下了十七名傷員的頭皮。當時派來保護英軍的還有一支法軍,但依然寡不敵眾。英軍出發不久,另一群印第安人就從樹叢中又迅速竄出,抓走了七十或八十名英格蘭士兵。被拖入林中的英格蘭士兵遭到了印第安人的屠殺。在前往愛德華堡的途中,印第安人的殘暴行為如影隨形,殺戮不斷。即使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勃然大怒,再三阻撓,也無濟於事。據說,印第安人拖走了六七百名英格蘭士兵,但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救出了其中的四五百人。英軍具體的死亡人數無從得知,但後來很多年中,威廉·亨利堡一直是英格蘭人恐懼的地方。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心中的隱痛一直揮之不去。雖然他不需要對印第安人的殘暴行為負責,但一些法蘭西軍官膽小怯懦,非常害怕印第安人,生怕印第安人將怒氣撒到自己身上。總之,威廉·亨利堡戰役是北美洲曆史上最殘酷的戰役之一。
接下來的戰役打響前,大不列顛王國發生了巨大變化。大不列顛王國的軍事指揮權落到了威廉·皮特身上。迄今為止,威廉·皮特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首相之一,屢建奇功。他與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聯合,使法蘭西王國陷入險境。威廉·皮特具有超強的領導能力。他挑選的人總能順利完成作戰計劃。他從不囿於細枝末節,但能通過細節洞察大義。大不列顛王國稱霸海洋、英屬北美殖民地占領密西西比河河穀、神聖羅馬帝國建立新教帝國等事件都是威廉·皮特的傑作——當然這些事情在1758年的時候,還有很多都沒有發生——除了非凡的智力,他身上還折射出崇高的人性光輝。這種魅力似乎能使所有英格蘭人聽他指揮。據說,接觸過威廉·皮特的人都變得越來越文明、越來越勇敢。當時,麵對**現象,大多數政治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英格蘭國內的道德水準並不高,但無論在公共領域還是私人生活領域,威廉·皮特都表現得非常廉潔。人們相信他是公正無私的,他也從未讓人失望。隨著18世紀民主思潮的興起,威廉·皮特也成為一名民主主義者。奧利弗·克倫威爾去世後,英格蘭人第一次感覺到一位可以代表整個國家的領袖出現了。在北美洲,民眾對威廉·皮特的愛戴幾乎和英格蘭國內一樣。因此,當威廉·皮特想調用新英格蘭殖民地的兩萬士兵時,幾乎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威廉·皮特一上任,就撤換了無能的勞頓伯爵約翰·坎貝爾,然後派傑弗裏·阿默斯特前往北美洲指揮作戰。傑弗裏·阿默斯特手下有一位叫“詹姆斯·沃爾夫”的年輕將領,這個人在北美戰場上的戲份非常隆重,之後哪怕是克萊武、華盛頓,甚至是海寧,恐怕都不得不麵對他。
威廉·皮特原本還想進一步調整北美殖民地的人事部署,比如說他本來還想撤換一名叫做詹姆斯·阿伯克龍比的將領,但考慮到詹姆斯·阿伯克龍比的影響力,不得不放棄這一想法。結果,詹姆斯·阿伯克龍比繼續指揮哈得孫河的英軍。但威廉·皮特派喬治·豪子爵協助詹姆斯·阿伯克龍。詹姆斯·沃爾夫稱喬治·豪子爵是英軍中的豪傑。毫無疑問,喬治·豪子爵個性鮮明,能力出眾。喬治·豪子爵有兩個弟弟,一個是著名的海軍上將理查德·豪,另一個是幾年後在北美洲指揮英軍的陸軍總指揮威廉·豪。三兄弟都是英王喬治一世的外孫,父親是伊曼紐爾·豪子爵。當時,他們是在位的英王喬治二世的外甥。他們的母親和英王喬治二世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三兄弟從小研讀兵書,與北美洲的殖民者非常親密,尤其是喬治·豪子爵。因此,派喬治·豪子爵前往北美洲說明威廉·皮特充分相信喬治·豪子爵的能力。由於領導層發生了變動,北美洲英軍的優勢還沒有突顯出來。於是人們很容易的就注意到,英軍再次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在一個多月之前,原本應該發生在1758年6月月底的一些事情提前發生了——詹姆斯·阿伯克龍比率軍進駐喬治湖南端。在這裏,英法軍隊曾經展開過多次激烈的爭奪。1755年,威廉·約翰遜曾在喬治湖南端打敗迪斯考男爵讓·埃德曼。但1757年8月,威廉·亨利堡發生了慘案,導致附近的大部分區域重新落入法軍的控製之中。而如今,在喬治湖南端,詹姆斯·阿伯克龍比派駐了六千名英格蘭士兵和九千名地方民兵,共計一萬五千人,是當時北美洲有史以來兵力最多的一支英軍。
擺在詹姆斯·阿伯克龍比麵前的任務是威廉·約翰遜沒有完成的任務,即進攻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駐守的提康德羅加。1758年6月4日,原本曆史上的7月4日,一切準備就緒。1758年6月5日淩晨,原本曆史上的7月5日清晨,英軍乘平底舟和獨木舟從喬治湖出發。後來,許多文人描述了當時的壯觀場麵。
正如威廉·皮特預料的那樣,此時的喬治·豪子爵已經成了英軍中的精神領袖。上到將領,下到列兵,喬治·豪子爵和所有人打成了一片。憑借敏銳的洞察力,喬治·豪子爵很快適應了新環境,因此,到達北美洲不久,他就抓住機會了解了荒野作戰的情況。隨後,他開始減少輜重,裁剪軍服。英軍的長衣變成了短夾克。為了防止在叢林中被劃傷,英格蘭士兵穿上了皮製護腿。此外,英格蘭士兵背著防水的帆布包,包裏裝有隨時可以煮著吃的食物。在所有行動中,喬治·豪子爵總是身先士卒。
1758年6月6日上午十分,原本曆史上的7月6日正午,英軍船隊到達喬治湖北端。喬治湖北端的湖麵突然變窄,湖水匯入一條彎曲的河流,河道與尚普蘭湖連接。英軍迅速登陸,開始沿河流西岸行進。羅伯特·羅傑斯率領兩支突擊隊開路。但不久,突擊隊被困在了密不透光的樹林中,很快迷失了方向。一個叫“朗吉”的法蘭西軍官帶領一支三百五十人的部隊,從一處高地監視著英軍。這處高地位於彎曲河道與鱒魚溪之間。還沒等法軍從高地上撤下來,英軍就切斷了法軍的退路。但法蘭西軍官朗吉擅長在叢林中作戰,試圖取道鱒魚溪北岸,然後繞回提康德羅加。於是,法蘭西軍官朗吉率領的三百五十人與喬治·豪子爵率領的英軍遊蕩在樹林中。雖然此時已近正午,但樹林中幾乎像夜晚一樣。很快,法軍也迷失了方向。走在英軍最前麵的是喬治·豪子爵和以色列·帕特南。突然,樹林中傳來沙沙聲,然後是一聲尖叫:“是誰?”“法蘭西人。”回應很快,但法蘭西軍官朗吉手下一些士兵的眼睛更快,即使漆黑一片,也能分辨出法軍身上的白色和英軍身上的緋紅色。法蘭西軍官朗吉連發幾槍,喬治·豪子爵應聲倒下,不幸身亡。英軍的命運隨之逆轉。這次突然交火以法蘭西人的失敗告終,大部分法蘭西士兵被俘。直到英軍走出樹林後,各級官兵才得知喬治·豪子爵已經戰死。據說,當時,整支英軍士氣大落,士兵們的希望變成了恐懼。喬治·豪子爵雖然來到北美洲的時間很短,但深得人心。一些英屬北美殖民地的民眾聽到喬治·豪子爵的死訊後,不禁潸然淚下。後來,馬薩諸塞灣殖民地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為喬治·豪子爵立了一座紀念碑。
麵對喬治·豪子爵的死,沒有人比詹姆斯·阿伯克龍比更傷心,因為他一直期待喬治·豪子爵為他出謀劃策。現在,法軍近在咫尺,卻沒有人幫他了。穿過提康德羅加西北部的高地,有一處山脊。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用砍來的樹幹做防禦,用樹幹修了一堵“之”字形的護牆。這樣一來,英軍靠近時,霰彈或步槍的火力就可以從護牆兩側將英軍打散。護牆裏麵有開火用的平台。法蘭西士兵站在平台上麵時,護牆外除了能看到法蘭西士兵的帽頂,什麽也看不到。護牆前的地麵上布滿交錯的大樹枝,尖尖的枝條向外伸展。顯然,帶火槍的步兵無法攻下這片陣地。但有經驗的將領絕不會認為這片陣地牢不可破。的確,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在守和退之間猶豫了很久。最終,他決定固守陣地,而不是退到克朗波因特。他的決定做得有點草率,因為詹姆斯·阿伯克龍比可能會用多種方式打敗他。因此,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死守泰孔德羅加可能是個錯誤。首先,詹姆斯·阿伯克龍比可以撤回登陸的地方,然後架起加農炮轟炸法軍陣地。但這隻是一種通常能想到的防備之舉。其次,提康德羅加緊靠一座山,詹姆斯·阿伯克龍比可以在山上築幾個炮台,將法軍打得七零八落,迫使法軍轉移陣地。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建議呢?因為多年之後的1777年,英軍將領約翰·伯戈因就巧妙利用這座山占領了提康德羅加。從那時起,這座山被人們熟知,稱“迪法恩斯山”。再次,詹姆斯·阿伯克龍比可以派部分英軍佯攻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的陣地,率主力部隊向克朗波因特挺進,然後走五英裏後會發現湖麵突然變窄,隻要架設炮台,就能控製整片湖,從而切斷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的退路。這樣一來,隻要等待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投降就可以了。由此可見,原本曆史上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之所以能夠僥幸逃脫,完全是因為詹姆斯·阿伯克龍比太愚蠢。
此外,在所有可能的作戰方式中,詹姆斯·阿伯克龍比可以根據具體情況改變戰術。將提康德羅加戰役與邦克山戰役和新奧爾良戰役做個對比,會發現三場戰役有一個相似之處。在邦克山,英軍包圍了美軍,可以不失一兵一卒逼美軍投降。但要想實現這一點,英軍需要走水路占領查爾斯頓地峽。當時,指揮英軍的是喬治·豪子爵的弟弟。他決心報仇雪恨,結果英軍傷亡慘重。同樣,在新奧爾良,英軍將領愛德華·帕克南並不需要攻打安德魯·傑克遜的戰壕,因為他隻需要沿密西西比河河岸繼續前行,就可以攻下整片陣地。但他發動了魯莽的強攻。安德魯·傑克遜可能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詹姆斯·阿伯克龍比有點急於求成,因為他聽說法軍的援軍正在趕過來,所以采取了速戰速決的打法。此外,他可能太過自信,認為在任何情況下,一個英格蘭人能打敗三個法蘭西人。不管怎樣,1578年6月8日,曆史上的7月8日正午前,詹姆斯·阿伯克龍比下達了作戰命令。英格蘭步兵迅速排開,開始衝鋒,試圖摧毀法軍的防禦工事。詹姆斯·阿伯克龍比的命令聽起來有些難以置信,因為一旦發起衝鋒,步兵的緊湊隊形就會被地上的樹幹打亂。結果不出所料,英軍亂作一團。緊接著,在兩側霰彈及火槍的猛烈夾擊下,英軍被迫還擊。英軍將士以驚人的勇氣發動了一次次進攻。
在原本曆史上的1578年7月8日,英**隊從正午一直到夜幕降臨,接連不斷的總共發動了六次進攻,每次進攻都是孤注一擲。有幾次進攻差一點跨過法軍的護牆,但結果還是令人失望。英軍越勇敢,傷亡就越慘烈。黃昏時分,雙方停火。英軍傷亡兩千多人。
待在海寧所處的這個位麵在1758年的6月8日,英**隊發動了比曆史上更多的衝鋒,因為他們知道環球集團已經在北美大陸與法國人靠近一起,為了趕在可能的援軍,到達之前,結束戰鬥,他們必須用更加凶猛的姿態開展進攻,結果法國人不但擁有盟友在人數上的支援,而且早先就得到了在武器上的支援,更加凶狠的武器造成了英國人更加慘烈的傷亡,他們在此役過程當中付出了接近3000人的代價,但仍然沒有拿下敵人的陣地。
但即便如此,英軍也沒有理由撤退。。雖然,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並不像曆史上的那樣已經無力還擊,但詹姆斯·阿伯克龍比依然認為有實力向克朗波因特進發,切斷蒙卡姆侯爵路易·約瑟夫部隊的物資供應。
然而,詹姆斯·阿伯克龍比好像失去了理智,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逃跑,好像環球集團的援軍已經到達似的。
就這樣,他和他的部下很快就開始了逃跑,當他們逃回喬治湖南端時,他發現自己成了眾人的笑柄。為了泄憤,人們給他起了各種綽號,如“膽小鬼”“老太太”“矮子阿伯克龍比太太”等。
喬治·豪子爵死後,英軍好像失去了大腦,再次經曆了黑暗的一天。在當時所有的戰爭災難中,提康德羅加戰役算得上最慘烈的一場戰役。英國皇家軍隊能否在物極必反的規律之下,重新掌握戰場上的主動權,英屬北美殖民地能否再贏一次順利的吟唱起勝利的歡歌,都是接下來戰爭過程當中的重點環節。(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