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狗牙和貓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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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能練武的天賦被新師傅湯倫得知之後,湯倫是喜在心頭,直接拿起一根係有一個精致小麻袋的腰帶送到廖能的手裏。
廖能對於湯倫送給他的腰帶不明所以,湯倫對他解釋道:
“我乞幫弟子共有九袋,一袋為最低,九袋為最高。
為師給你的,正是一袋弟子所佩戴的標識,你係在腰間,就能代表你在乞幫的身份。”
聽了湯倫介紹的廖能立刻把湯倫遞給他的腰帶綁在腰間,他現在終於成為乞幫的弟子了。
湯倫見廖能已經係好腰帶之後,他又對著廖能介紹道:
“乞幫共有兩個堂口,一個是狗牙堂,另一個是貓爪堂。
你我都是狗牙堂的,而那日在飯莊門口和你對打的是貓爪堂的羅達。
這小子吃霸王餐丟盡了咱們乞幫的臉麵,你練好武功之後,可以好好的教訓他一番。”
廖能本來因為上次和羅達比武之時,因為想學習他的武功以及和他交好,反而被他一拳打中左肋,真是得不償失。
既然師傅湯倫如此說,那下次見到羅達就沒有什麽好顧忌的了。
廖能和師傅湯倫敘了一番話之後,湯倫就不打擾廖能繼續習練武功了。
數日之後,湯倫領著新入乞幫弟子廖能進入狗牙堂的總部,在這裏湯倫帶著廖能拜見了,狗牙堂的堂主霍全朦,一個同樣身穿紫袍,麵色和藹,須發花白的老人。
霍全朦看到湯倫帶著廖能前來,右臂放於身後對著湯倫笑道:
“老湯,你小子不是說重來不收徒弟的嗎?怎麽竟然收起徒弟了。”
湯倫對於霍全朦的疑問,他是哈哈一笑道:
“我和我徒弟廖能相遇,那也是緣分。對了,那個小娘子怎麽樣了?”
霍全朦老臉立刻笑成了一朵花道:
“王公子說,多謝我們乞幫了。”
湯倫得到這個回答,立刻伸手把廖能攏到身邊道:
“堂主,這小娘子的回歸,廖能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雖然,他不會什麽武功,但底子不錯。我是各方麵綜合之後,覺得他不錯,才收他為徒的。”
堂主霍全朦聽到湯倫的介紹後,目視廖能之後,對著湯倫再次點頭道:
“好,好,好。不錯,我們狗牙堂就需要像廖能這樣的年輕人,老湯你的眼光不錯。”
麵對堂主霍全朦的誇獎,湯倫也是挺起胸膛拍了拍廖能的肩膀對著他請示道:
“堂主,那我就正式讓他進入狗牙堂了。”
霍全朦滿麵笑意目視廖能對著湯倫道:
“好,讓他跟著狗牙堂的幹事們,先熟悉熟悉這裏的情況。”
湯倫對於霍全朦的命令立刻抱拳道:
“是,堂主。”
乞幫狗牙堂幹事有三十人之多,他們其中有些人年紀和廖能相仿,有一些年紀差不多和湯倫一般大,甚至極少數和堂主霍全朦的年紀差不多。
有幾個狗牙堂的幹事看到狗牙堂有新麵孔前來,直接以前輩的身份對著廖能耀武揚威的招了招手道:
“小子,你是新來的吧,叫什麽名字?”
廖能麵對這些狗牙堂的幹事對著他們老實的點頭回答道:
“在下廖能。”
幾個狗牙堂的幹事毫不客氣的對著廖能吩咐道:
“你拿一把笤帚去,把這裏統統打掃一遍,正好你打掃了地麵又熟悉了這裏所有地方,難得的機會,快去吧。”
狗牙堂的幹事給廖能安排了活,直接把一把笤帚扔到了他的麵前。對於幾個前輩的指揮,他廖能又如何看不出,是那些家夥是以身份壓人,借機讓他多幹活。
廖能麵對這樣的情況,表示了默然,默默的拿起了笤帚在手,他直接把笤帚交還給了幾個狗牙堂的幹事抱拳道:
“幾位前輩,這笤帚太輕,可否換一把笤帚。”
幾個狗牙堂的幹事仔細看了看廖能的模樣,發現他沒有任何的異色,他們紛紛交頭接耳後,對著廖能笑道:
“你倒是個怪人,掃個地,還嫌笤帚太輕。這樣吧,這裏倒是有一把重一點的笤帚,你拿去吧。”
他們對著廖能議論之後,伸出手指指向了角落裏,在那裏放著一柄滿是灰塵的笤帚。
如果,不是他們指明方向並說明那裏有笤帚,廖能還真發現不了此物。
廖能從蜘蛛網和灰塵之中,扒拉出那把笤帚出來,隨手拿起之後,發覺有點沉,他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笤帚在手,還達不到廖能理想中的效果,但有這樣的就不錯,如果真的不行,去雜貨行訂做一個。
後來,有人知道廖能訂做笤帚的事情,都覺得很稀奇。掃個地罷了,幹嘛要如此大費周章,連笤帚都要訂做。
他們都不知道廖能的經曆,廖能曾經在少室寺聖僧穴修行,在那個地方,掃地的標配用的是銅笤帚。
廖能也不知道為什麽,以慧明大師為首的十八銅人武僧非要用銅笤帚掃地。
但用銅笤帚掃地,不但,地掃的幹淨,連腕力和臂力也增加了。
那些乞幫狗牙堂幹事前輩給他提供的笤帚,其實是鐵帚。不過,這鐵帚因為放置時間久遠的緣故,上麵已經是鏽跡斑斑。
但在廖能看來,有鐵帚總比用竹笤帚來得舒服,鐵帚在手還是讓了能想起了自己在少室寺的時光。
廖能掃地很認真,而且還很快,關鍵是被他掃過的地方,地上都會留下一道道淺痕。
這淺痕正是那鐵帚留下掃過之後,留下的痕跡。
那些原先還想欺負廖能是新人,想看他拿著鐵帚掃不動的狼狽樣,想看熱鬧的前輩們,頓時,臉上譏笑的笑容消失了,一個個好似看稀奇般的聚精會神的看著廖能掃地。
他們之中很多人沒有見過用鐵帚掃地,就算年紀大的,見過鐵帚掃地的,也沒見過用鐵帚掃地這麽快的。
乞幫的堂主霍全朦以及副堂主廖能的師傅湯倫更是看在眼中,霍全朦看了看湯倫,而湯倫卻是自豪的指了指還在埋頭掃地的廖能。
此刻在埋頭掃地的廖能,他之所以,掃地如此有力,掃地也快,就是用了十八銅人武僧之一慧明大師傳授的《鐵帚功》。
其實,他很想隱藏自己會少室寺武功的事情,但他不知不覺,有的時候,就會使用上少室的武功,這叫習慣成自然。
他把自己的武功已經當做日常生活來使用,這是無法改變的。他隻能心中默默希望這乞幫狗牙堂堂主霍全朦和他的新師傅副堂主湯倫不要看出來就好。
地掃完之後,廖能渾身大汗,本想喝點水,在什麽地方靠著,歇歇腳。
但那些乞幫狗牙堂的幹事,貌似今天就是要和廖能過不去,廖能既然掃地這麽厲害,那就讓他幹的更多。
用他們的話,那就是能者多勞。
廖能沒有多說什麽,掃完了地,就是整理貨物,一天下來幾乎把這乞幫狗牙堂總部所有的活,全部給幹完了,而那些個乞幫狗牙堂的幹事就和老爺或者是監督者一般,在悠閑的喝茶聊天。
廖能從早一直幹到晚,他累得是隻想睡覺,正巧看到他師傅湯倫前來。
廖能麵對湯倫之後,廖能是有些抽噎的大吐苦水道:
“師傅,乞幫狗牙堂的那幫人太欺負人了,什麽活都讓我幹。莫非,我來之前,這乞幫狗牙堂的那些雜貨就沒人幹嗎?
您可是乞幫狗牙堂副堂主啊,您這事要管管啊。”
湯倫聽到廖能心中的埋怨,對著他安慰道:
“廖能啊,你剛來狗牙堂,多幹點活,那是應該的。想當初,為師剛到乞幫狗牙堂,幹得可不比你少。
你要記住,一定要忍耐。你的一舉一動,大家都看著呢,所有人都看著呢。”
湯倫對著廖能安慰的兩句話,最後兩句是用了重音說出來的,廖能很快琢磨和推敲出其中的意思。
忽然,他腦子裏的思維就像堵塞日久的下水道,一下子就通了。
他一改陰霾的神色,心中讀懂了新師傅湯倫話中的意思,開始在房間的草墊子上,盤膝而坐打坐練功了。
湯倫看著廖能如此踏實,有如此肯幹,而且還聰明,麵露喜色。
不過,他看到廖能習武進度很快,甚至看到他打坐練功的樣子,幾乎就像個老手,還是忍不住對著廖能問了一句道:
“廖能,你是不是以前練過武功啊?”
廖能知道他的行為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特別是會引起他這個新師傅湯倫的注意。
他心中早就想好了一套話回答湯倫道:
“師傅,徒兒曾經得到了一個不知名的老師傅指點過幾日的武功,那老師傅卻沒有留下姓名,來去無蹤,回想起來,真是感到可惜,也想再見到他老人家。”
湯倫聽到廖能的回答後,他有些嫉妒這個徒弟的好運氣,也許,他真的就是得上天眷顧,而來到乞幫狗牙堂的吧。
數日之後,湯倫因為廖能的表現,再次,傳授他一門乞幫的棒法名為《毆犬棒法》。
廖能看到師傅湯倫又傳授武功,他自然是喜出望外,連連對著師傅湯倫表示了感謝之意。
廖能翻開這《毆犬棒法》之後,發現這套棒法,其實和之前的《狗爪功》都是差不多的東西。
當然,差別還是有那麽點的。
他判斷這乞幫弟子在乞討的時候,總得到狗的眷顧。
不過,狗不是真的和他們做朋友,而是,受到人的驅使,來咬他們,驅趕他們。
乞幫弟子,先是學會知己知彼,創出一套功夫名為《狗爪功》之後,領悟出要如何避免狗的的追捕和撕咬,就想著如何打狗,就悟出了一套《毆犬棒法》。
廖能感歎乞幫弟子活著也真是不容易,竟然要和狗去爭鬥,討生活。
這套《毆犬棒法》在廖能看來,已經完全體現了乞幫弟子對狗的狠意,因為這裏麵的每一招都陰損無比。
比如:撩狗腿,下狗陰,戳狗尾,襲狗頭,搗狗嘴等等。
每一招倒是讓人一看就懂,看來,這乞幫弟子知識水平都不高,通俗易懂,倒是挺好的。
不過,這個招式用在和人對敵之中,肯定八成要被人罵的。
廖能在熟悉整套棒法之後,心中有了計較,對方如果是大奸大惡之人,必用這套棒法對付他,這叫以惡治惡。
廖能在乞幫狗牙堂踏實肯幹,又是副堂主湯倫的徒弟,作為堂主的霍全朦是更加關注他,特別是副堂主湯倫在和堂主霍全朦喝茶的時候,談起了廖能。
湯倫眉飛色舞的對堂主霍全朦練武是多麽厲害,多麽有天賦,堂主霍全朦也覺得此人應該會在未來成為乞幫狗牙堂有力的幫手。
日子一天天過去,乞幫七天為限的會議,就要召開了。
這七天為限的乞幫會議,其實是乞幫內部的例行會議,大家在一起碰頭,看看上麵有沒有什麽任務需要去做,宣布一下幫中的一些事宜等等。
廖能是第一次參加乞幫的會議,對什麽都非常稀奇。
當他來到乞幫會議大堂內之後,看到整個會議大堂布置很簡單,也就是一個高台,加八排桌凳。
在廖能剛剛很隨意坐在一個位置上之後,有乞幫狗牙堂的幹事好心提醒廖能道:
“兄弟,你坐錯位置了,你坐得地方是貓爪堂的位置。”
廖能立刻明白了,這乞幫狗牙堂和貓爪堂是各有各的位置,不能隨便亂坐。
而且從拿命乞幫狗牙堂幹事臉上,那略微焦急的表情來看,這坐錯位置肯定會引來不小的麻煩,說不定狗牙堂和貓爪堂之間的關係也不怎麽樣。
很快,狗牙堂和貓爪堂的所有幹事都到了,就像那提醒廖能坐錯位置的狗牙堂幹事說得那樣,位置果然不能亂坐。
這狗牙堂和貓爪堂的幹事都是涇渭分明的各自坐在一邊,狗牙堂的幹事全部坐在西邊,貓爪堂的幹事全部坐在東邊。
而狗牙堂和貓爪堂的堂主以及副堂主,雖然看著是相互見麵挺客氣,關係不錯。
但當他們坐在位置上之後,他們之間的距離那就更遠了,距離越遠,看來他們的關係就更加疏遠了。
狗牙堂和貓爪堂所有的堂主、幹事到齊之後,在高台上也走上去兩個人,一個黑袍瘦老頭,另一個綠袍肥中年。
對於這兩個人,廖能並不知道他們是誰,但已經有師傅湯倫關照了一名狗牙堂的幹事為他解惑。
原來,這黑袍瘦老頭是長老唐迪,而那綠袍肥中年是長老肖竹。
廖能一聽介紹之後,知道這兩個高台上的二位是乞幫的長老。可問題就很快來了,既然乞幫長老都來了,那幫主人呢?
難道這乞幫的會議,是幫主沒有資格參加,還是會議的級別太低,幫主沒必要參加。
兩位長老到位之後,會議也就開始了,兩位長老目視了台下所有人之後,長老唐迪身體坐正,雙手放於桌案之上,目視眾人開口道:
“最近,粼河城主大人喊我去,說他看中了城東莊家大院的一尊黃金十八羅漢拜佛像,你們誰去搞來。
另外,城中青蛇幫的一幫家夥竟敢去曉牛街收那裏商戶的朝貢,簡直就沒把我們乞幫放在眼裏,你們誰去替乞幫敲打敲打青蛇幫,讓他們也知道,咱們乞幫不是好惹的。
長老唐迪說完之後,目視了一眼身邊的長老肖竹,肖竹因為肥胖的緣故,挪動了一下身子,仔細看了一下高台之下,笑道:
“本長老看了一下,這狗牙堂和貓爪堂又壯大了,多給一些新的幹事立功效力的機會,畢竟,咱們乞幫的未來是他們。”
新加入乞幫狗牙堂和貓爪堂的新幹事聽到長老肖竹的話之後,紛紛是對這個長老肖竹充滿了好感,一個個也是摩拳擦掌,想效力得功勞,好得到封賞和晉升的機會。
長老肖竹的話對於廖能來說,也是他心中期望的。不過,他知道師傅湯倫會給他安排機會的。
但廖能卻從那長老唐迪的口中得知,這乞幫並不是討飯幫那麽簡單。感覺他們和剛進入粼河城看到的那些乞幫討飯者根本就是兩回事,他真的懷疑他們是不是都是乞幫的。
另外,他更是發現,乞幫討飯者都是身著破衣爛衫,麵露菜色。
可乞幫的長老以及狗牙堂、貓爪堂的人卻截然不同,一個個神采奕奕,就算穿得最普通的,也重來不穿打補丁的衣服。
就更別說穿得好衣服的人了,如乞幫的長老,兩個堂的堂主、副堂主身上所穿得衣服皆是上等布料所做得衣物。
坐在高台上的長老唐迪對著狗牙堂和貓爪堂的堂主道:
“霍全朦、錢瑜,你們兩個堂,準備接哪個任務啊?”
貓爪堂堂主錢瑜首先對著長老唐迪開口道:
“唐長老,我錢瑜願意帶人到城東莊家大院走一趟。”
長老唐迪聽到貓爪堂堂主錢瑜願意接黃金佛像的任務,非常滿意。可他還是對貓爪堂堂主錢瑜道:
“錢堂主,你們可要做好準備啊,這莊家大院是粼河大戶莊賢的府邸,這莊賢也是個肯花錢的主。
聽說莊家大院裏,機關重重,你們可要當心啊。”
麵對長老唐迪的叮囑,貓爪堂堂主錢瑜卻是拍著胸脯對唐迪道:
“唐長老,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我貓爪堂也有不少能人,可不像狗牙堂就知道一味的打打殺殺。
我保證把那尊黃金佛像交到您的手裏。”
貓爪堂堂主錢瑜類似打包票的承諾,給長老唐迪增加了很多好感分。
既然貓爪堂堂主錢瑜已經要了去搞黃金佛像的任務,那麽另外,一個事兒自然是狗牙堂接下了。
狗牙堂堂主霍全朦,麵色如常站起身對著兩位長老抱拳施禮後,斜視了一眼貓爪堂堂主錢瑜,對著兩位長老道:
“既然,有人說我們狗牙堂是隻知道打打殺殺,那麽我們狗牙堂就接下去敲打青蛇幫的事兒。
打打殺殺都是衝在最前麵的人,也是真正去拚命的人,我們狗牙堂上下都願意為乞幫拚命一生!”
霍全朦的話說得是斬釘截鐵,狗牙堂上下都為之動容,而高台上的兩位長老唐迪和肖竹更是打心底裏佩服霍全朦這份為乞幫的真心。
狗牙堂和貓爪堂都分派到了任務,雖然,兩位堂主言語之間都不客氣,但在乞幫會議結束之後,還是麵帶笑意的互相抱拳告辭。
可他們的笑意之中,卻多了一份陰冷和不善。
回到狗牙堂的駐地之後,堂主霍全朦迅速找到了副堂主湯倫商量道:
“老湯,你知道這個青蛇幫是什麽來頭,怎麽敢和咱們乞幫的地盤上取食兒,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副堂主湯倫聽到堂主霍全朦這麽說,他也是有些眉頭微微發皺道:
“青蛇幫在粼河城原來不過是個實力前六的小幫派,最近,不知為何實力一下子竄到第二的位置,僅次於咱們乞幫。
這次,青蛇幫公然在咱們乞幫的地盤上取食兒,難道是正式向咱們乞幫挑戰了嗎?”
堂主霍全朦聽到湯倫分析的答案之後,是從鼻腔裏冷哼一聲道:
“這青蛇幫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想從蛇蛻變成龍吧。
看我們怎麽收拾他們,一定要放了扒了他們的蛇皮,放了他們的蛇血,收了他們的蛇膽,讓他們知道咱們乞幫狗牙堂的厲害!”
湯倫聽到霍全朦對青蛇幫是咬牙切齒,他立刻主動請纓道:
“堂主,這次的事情就讓我帶人上吧!”
霍全朦聽到湯倫要具體帶隊,他對著湯倫點頭道:
“嗯,你辦事,我還是放心,記得把咱們狗牙堂那些新進來的兔崽子們帶上,讓他們也曆練曆練,特別是廖能,我很期待他的表現。”
湯倫聽到霍全朦提到廖能,他更是信心十足道:
“堂主,你放心吧,這次的事情一定幹的漂漂亮亮的。”
廖能在回到狗牙堂的駐地之後,習慣性的打坐練功去了。師傅湯倫看到廖能如此用功,他是非常欣慰。
他來到廖能的房間門口,也是和他囑咐幾句。
湯倫喊了廖能的幾聲後,廖能從打坐中醒來,看到是湯倫前來,他連忙從草墊子上坐起來對著湯倫抱拳道:
“徒兒廖能,拜見師傅。”
廖能對湯倫這個師傅一直很尊敬,他也明白以後能夠在乞幫真正站穩腳跟全要靠這個身為副堂主的師傅湯倫助一臂之力。
湯倫麵對廖能作為徒兒對他如此尊敬,他也是連忙扶起廖能道:
“你我師徒不必如此虛禮,為師前來是對你說一件事兒。
這次,咱們狗牙堂接到了去曉牛街的任務,而堂主已經吩咐為師為帶隊去曉牛街的人,這次行動,你也陪為師前去。
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啊,到時候,我一定在堂主麵前給你請功。”
廖能從湯倫的口中也可以得知,他這個師傅對他的期望。他立刻對湯倫抱拳道:
“師傅,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我一定會伴隨你身邊左右,極力完成這次的任務。”
湯倫聽到廖能的話,非常提氣和滿意,對著他笑容滿滿道:
“你繼續練功吧,為師就不打擾你了。”
廖能送師傅湯倫離開了房間,而他自己知道也要迎來人生第一次考驗。
他得知乞幫和青蛇幫之間的戰鬥,他目視窗外月光,雙手合十對著皓月喃喃自語道:
“日月光芒佛,弟子不喜刀光劍影。但身不由己,望您可以保佑我逢凶化吉。”(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