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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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鵲帶著委屈和難過的向廖能哭訴,廖能卻從她的哭訴之中,感受到她的聰明。
他隨之歎了一口氣,誰讓他當時在和王鵲對戰的時候,顯露了羅漢拳的武功招式。
廖能無奈也隻能教了王鵲三招《羅漢拳》的招式。
第一招:羅漢龍虎
此招乃是傳自一個傳說,羅漢受日月光芒佛法旨,下凡來打敗危害世間的惡龍和猛虎,世人有人好奇羅漢的打敗龍虎的雄姿,偷看之後,似模似樣的模仿後,竟然成為了一招厲害的招式。
第二招:羅漢天翔
此招乃是需要騰空而起的拳法,用於打擊飛躍到空中的敵人,一拳出去,命中要害,擊敵於空中。
第三招:羅漢拜佛
羅漢乃是日月光芒佛麾下的得力戰將,既要恭敬於日月光芒佛,又要幫助日月光芒佛處理任何事務。每天跪拜日月光芒佛是少不了的儀式,少室寺弟子得知之後,創出了這個招式。
在廖能看來,這三招是《羅漢拳》中最難的三招:
羅漢龍虎霸氣,羅漢天翔飄逸,羅漢拜佛誠心。
可這三招裏麵的精髓,廖能都無法真正能夠做到,他相信王鵲也無法做到。
畢竟,少室寺的武功是武僧專練,或者說是男子專練,女子練習肯定不行。
王鵲得了這三招之後,是興高采烈的走了。打法走王鵲之後,廖能繼續打坐練功解毒去了。
王鵲練習廖能傳授的羅漢拳三招,再次信心滿滿。雖然,這武功是針對男子修行,可王鵲的骨子裏是十足的女漢子,是另外一種不同於是男人的女人。
猛虎堂內,原本空無一人的偌大地方,卻有著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之間的比武切磋。
在周圍圍觀的眾人,原本玩味的笑容,漸漸因為女子的犀利招式而消失,很快換做一臉驚詫的目視那女子的一舉一動。
比武中的女子,拳法犀利,恨不得拳頭自帶利刃,打向對方是鋒芒畢露。
而與她比武的男子,也從剛開始的陪她玩玩,到後來的沉著應對,甚至是臉上微微變色,到最後的嚴肅認真。
可惜,女子還是落敗了。畢竟,女子根基尚淺,雖然一時招式的犀利,卻很快暴露了她後勁的乏力。
比武男子勝在了持久和基礎夯實,他目視摔在地上的女子,伸出手友好的拉起女子笑道:
“大小姐,你的武功精進不少,大有可為,隻要勤加苦練,以後,必能闖出一番名堂。”
對男子的鼓勵,王鵲卻很不服氣的被拉起,然後,很快掙脫了男子的手,倔強的嘟嘴道:
“哼!達叔又用話哄騙我,你畫得餅已經吃得夠夠的。不想再吃了,再吃我就要餓死了。”
周圍圍觀的綠林聽到王鵲的話是哈哈大笑,而被王鵲成為達叔的男子,卻是搖著頭笑了笑。
就在猛虎堂裏一片輕鬆活躍的氣氛之中,從某處卻傳來低沉的咳嗽聲,眾人聽到之後,紛紛行色匆匆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原本還算有活力的猛虎堂,瞬間就冷清了很多。
一臉肅穆的王悅,身著灰布袍服雙手放於背後,踱步來到從猛虎堂的後門走向猛虎堂的大堂之中。
作為獨生女的王鵲看到父親王悅前來,立刻如林中小鹿般連蹦帶跳的來到王悅的身邊,對著王悅笑道:
“爹!”
王悅看到自己的獨生女兒,原本肅穆的臉上也帶了一絲喜色。
他見到女兒王鵲歡喜的目視他,他原本的喜色卻收起一些,愛憐的摸著王鵲的頭頂秀發對著她詢問道:
“你剛才的武功招式不錯嘛,是哪裏學來的?”
王鵲聽到父親的稱讚,瞬間抬頭挺胸回答道:
“是師傅教我的。”
王悅聽到女兒連師傅都有了,立刻再次好奇的追問道:
“誰是你的師傅?難道是那個臭小子?”
麵對王悅的詢問,女兒王鵲是驚訝的目視父親王悅道:
“爹,您怎麽知道的?”
王悅卻是嗬嗬一笑,他對著王鵲微笑道:
“傻丫頭,你那裏除了你,就是那個小子,難道,還有第三人不成?”
王鵲看似問了一個很腦殘的問題,但內心驚訝於平日裏,一心隻為粼河西山忙碌的父親,也會有時間來關注她。
作為父親的王悅,親昵的拍了拍女兒王鵲的頭頂道:
“鵲兒,去把那小子給我帶到猛虎堂來就說我要見他。”
女兒王鵲聽到父親的話語後,心中又是一驚,她立刻對著父親述說道:
“爹,他這段時間挺老實的,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兒。”
王悅看到女兒如此護著廖能,卻是露出怪異的笑容點頭道:
“鵲兒,你放心吧,爹不會為難他的。”
王鵲聽到父親的承諾,抬頭看向父親的笑臉,卻看到父親臉上別有意味的感覺,立刻感知到了什麽,立刻離開父親的手,對著父親王悅擲地有聲道:
“爹,他是我師傅,你千萬不能把他怎麽樣!”
王悅立刻把女兒王鵲的話聽到耳朵裏,點頭重複道:
“知道了,他是你師傅,那快叫你師傅來吧。”
王鵲向父親王悅告辭之後,離開猛虎堂,回到她自己的那片小天地,看到正在練習拳法的廖能,此刻正在揮拳虎虎生威,拳風霍霍,每一拳揮出都是剛強有力。
王鵲看到廖能練武,卻並沒有打擾他,而是,躲避起來開始觀察。
她覺得這個師傅,看似教了她武功,但卻還是有保留。比如,昨日教她的三招。
她隻用了三招,就讓所有土匪對她刮目相看。
既然,廖能不願意多教,那就偷學。
她在旁偷看,一直到廖能打完整套拳法收功之後,才慢慢進入。
廖能平日裏以打坐習練《菩提心法》為主,為的就是早日排除藍玫香之毒。
當他在傳授王鵲三招《羅漢拳》的招式之後,他頓時心中一動。內功重要,外功和輕功也不能落下。
於是,就在王鵲出去之後,他開始打了五遍羅漢拳法和習練了五遍《蜻蜓點水輕功提縱術》。
剛開,他還有些生疏,為了方便回憶,他是手上做著動作,腦海之中開始回憶《羅漢拳》和《蜻蜓點水輕功提縱術》的所有內容。
在回憶了全部招式、口訣以及要義之後,他打拳的速度是越來越快,越來熟練,而輕功自然也是輕巧異常,好似鳥兒版在空中飛翔。
這王鵲看似是偷學了廖能的羅漢拳法,但那不過是半套罷了,而且,他打拳的速度很快,其實,裏麵很多細節,王鵲都沒有注意到,頂多也就是有個初步的概念罷了。
自以為偷學到廖能功夫的王鵲,努力憋住心中狂喜,來到廖能的麵前笑道:
“師傅,我爹讓你到猛虎堂去一下。”
王鵲的表情是那麽的開心,說話也帶著無害。可在廖能看來,卻是大大的不妙。
他被這些所謂的綠林給抓上粼河西山之後,在王鵲的身邊呆了一段時間,一直沒有召見他的意思。
現在,卻猛地要召見他,他心中難免要頓一頓。他謹慎的目視王鵲的笑臉詢問道:
“王鵲,你爹除了說要我去猛虎堂,還有說其他嗎?”
王鵲用搖頭來回答廖能,既然,沒有其他話,那麽就知道去吧。
畢竟,這裏是土匪的地盤,忤逆他們的意思,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廖能離開王鵲的駐地,詢問了巡山的土匪,很快就找到了猛虎堂的位置。
踏入猛虎堂大門的他,看到猛虎堂內,空無一人。他繼續踏步進入,四處看了看,尋找王悅的蹤跡。
廖能在猛虎堂內尋找一圈,沒見到一個人影之後,閑來無聊,隨便找了座椅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
在他坐定之後,卻發現身上沒來由的一陣寒冷,他打了寒顫之後,立刻從丹田運動到全身,保持自身溫度以防寒冷而生病。
而就在他感到自己運功的一刻,卻感覺有一股殺氣從背後殺來,而且速度很快。雖然,他背後沒有眼睛,但總覺得有危險存在。
廖能很快從座椅上站起來,然後,向著前方跑去,可就在他轉彎準備向著猛虎堂的大門跑去時,一隻肉掌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在下意識的過程中,身體向旁邊擺動,用最大努力去躲避那肉掌帶來的攻擊。
但對方的速度太快,那隻肉掌還是貼著他的右臉頰過去了。
廖能的臉頰頓時被肉掌摩擦過後,感覺表麵生疼。但他沒有選擇反擊,而是奪路而逃。
可惜,對方已經攔住了他的去路,廖能無奈隻能對著那人直接給了羅漢拳中的一招——羅漢巨鼎。
此乃是雙拳齊出的招式,左右出拳齊攻對方的前胸左右兩邊。
而對方這個光頭八字胡也是雙掌齊出,正好是雙拳對雙掌,發出皮肉劇烈撞擊之聲。
就在廖能心中一驚之後,還要舉拳打向這個光頭八字胡時,這光頭八字胡卻是用手指撚了撚胡須尾部對著廖能意味深長的笑道:
“果然是羅漢拳,不錯,不錯。”
廖能看到這個光頭八字胡,看出他的武功套路。他立刻詢問道:
“前輩乃何人?出手偷襲卻是為何?”
麵對廖能的詢問,光頭八字胡,不慌不忙的來到猛虎堂主位上坐下,然後,伸手示意廖能也坐下。
可廖能卻並不領情,而是,雙目緊盯他的臉,謹慎的嚴陣以待。
光頭八字胡看到廖能如此擔心,他對著廖能自我介紹道:
“我乃粼河西山的大當家王悅,剛才看你的武功,你我應該屬於同門。”
廖能聽到這王悅口中“同門”二字,卻是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暗道:
少室寺的武僧再如何差勁,也不可能成為土匪強盜,這個光頭可真不要臉。
王悅看到廖能臉上不屑,卻也沒有任何怒意,而是對著廖能侃侃而談道:
“二十五年前,我也是般若堂武僧,法號為海悅。
本想在少室寺般若堂禪悟佛法修習武功,能夠得大乘,將來在圓寂的一刻能夠在少室寺的記事簿上留下一筆,也就心滿意足了。
奈何我心欲靜,可紛爭不斷。
我師兄海文師兄與慧定爭奪方丈之位失敗,師兄困於少室地牢,鬱鬱而終。
而我也被趕出少室寺,落入紅塵之中。
最後,因為有人在我極度難過的時候,救了我一命,我決心報答,最終,成為了這粼河西山的大當家。”
王悅對廖能的自我介紹,更像是講述他的過去。
特別是聽到慧定大師的名字,他心中暗思,難不成這王悅口中提到的慧定就是已故方丈慧定大師嗎?
聽到那王悅對他說得過去,卻是心中感歎,這王悅的過去怎麽和他有很多相似之處。
在廖能還在繼續感歎之時,王悅繼續開口對廖能道:
“我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再見到少室寺武僧,怎料老天還是讓我得以遇到少室武僧的一天,莫非,是老天知道了我心中所想。”
廖能聽到王悅那看似自言自語的話之後,有些好奇的看著王悅的長相。
此人留著大光頭,寸發不長。人中留著兩片八字胡,看著是那麽的一副奸像,哪裏有半點曾經少室寺武僧的模樣。
如果,此刻他身上穿得不是灰布長袍,而是黑色短褂,那更像極了匪類。
王悅看到廖能在觀察他,他非常灑脫的換了個姿勢,翹起二郎腿對著廖能道:
“小子,我成為少室寺武僧已經是二十五年的事兒,現在的我就是粼河西山的大當家,自然打扮、氣質和綠林無二了。
你也好歹是少室寺武僧,難道,沒看出我的掌法有什麽不同嗎?”
王悅努力想得到廖能的認同,他在極力的提醒廖能。
廖能曾在藏經閣跟著慧行大師修行過,對五大堂院的武功還是有個基本的了解。
他還是有些狐疑的詢問王悅道:
“莫非,你剛才用得是般若堂的掌法?”
王悅對著廖能點頭,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然後,對著他進一步解釋道:
“般若堂有一門入門掌法,名為《金剛掌》。
而我剛才所用得正是金剛掌的招式,而你剛才用得是羅漢堂的武功,乃羅漢堂的入門拳法《羅漢拳》。
我說得可有假?”
廖能鳥覽過少室寺所有的武功,自然知道般若堂的武功,而這王悅說得都對,他覺得此人八成曾經就是少室寺的武僧。
廖能既然相信了王悅的身份,他對著王悅抱拳道:
“您和慧定大師是同一輩的人,在下應該稱呼你為師叔才是。”
可就在廖能如此稱呼王悅之後,想和王悅套套近乎,想為此離開粼河西山。
但王悅卻對著廖能搖了搖手道:
“小子,你沒必要如此稱呼我,師叔?那都是過去了。
我不想再提起,對了你好像認識慧定,慧定現在怎麽樣了?”
廖能雙手合十對著王悅回答道:
“慧定方丈已經圓寂了。”
廖能對王悅的回答,卻使得王悅好像心底有東西在發芽,慢慢的衝破了那層束縛和陰霾,他忽然在猛虎堂大吼一聲。
然後,再次快速恢複了平靜,仰望大堂天花板喃喃自語道:
“該結束的都會結束的,當初的你爭我奪,到頭來還不是同歸黃泉。”
王悅在喃喃自語之後,目視廖能好奇詢問道:
“你小子應該也是少室武僧,怎麽會淪落到成為乞幫的一條狗呢?”
王悅的話說得非常直白,但廖能卻並沒有在意,而是對著王悅無奈笑道:
“我師兄也想和別人爭奪方丈之位,可惜,實力不足。
現在也應該關入少室地牢,而我嘛,自然是離開了少室寺了。”
廖能無奈的笑聲,帶來了王悅同樣的共鳴,有道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廖能和王悅雖然彼此沒有見過麵,但幾乎相同的經曆,讓他們倆之間彼此敵對的關係,看似也不那麽重要了。
王悅目視了廖能大概半分鍾之後,再次,伸出左手向著廖能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廖能看到王悅如此客氣,他也欣然坐下。
然後,二人說起了關於少室寺的很多事兒,當王悅從廖能口中得知,慧明成為十八銅人武僧,慧行成為藏經閣閣主,慧根成為佛心崖大師之後,他不停的點頭道:
“看來,慧定當了方丈之後,他的師兄弟都成為了少室寺的掌權人啊。
小子,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嗎?
莫非,就想成為乞幫的一員到終老。我可是了解到,乞幫無論是狗牙堂還是貓爪堂的人,也是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而且,還要看城主府的臉色辦事,如此仰人鼻息,你不如加入到粼河西山吧,大家有飯一起吃,有錢大家一起花,何其快哉。
而且,小女對你也是一見傾心啊。”
王悅對廖能有招攬之意,並向招他為女婿,但廖能心中還有事情放不下。於是,委婉的對著王悅抱拳道:
“大當家,能夠成為綠林也是暢快之事。可惜,在下隻能對大當家的好意心領了,每個人的路都不同。
我還想著要回少室寺,隻能對大當家你說抱歉了。”
廖能對著王悅說出自己的想法,但王悅卻對廖能想法,覺得他就是一廂情願,從少室寺出來,還想著回去,談何容易。
但王悅卻沒有點破這事情的關鍵,畢竟,每個人遇到事情各有不同,又何必多說。
萬一,說錯了,還會引起誤會。
王悅看廖能並沒有想入夥的準備,很快就跳過這個話題。
轉而露出笑容,高興的起身,來到廖能的麵前道:
“小子,這偌大的粼河西山,也隻有你是我的知音。這樣,我會送你下山去的。
不過,這幾日你我以少室武功相互切磋會友如何?”
王悅提出如此新鮮的會友方式,讓廖能眼前一亮,以武會友很常見,但以少室武功會友,倒是不多見,而且還是兩個曾經都是少室寺的武僧。
於是,他對著王悅是點頭欣然接受,不過,他還是對著王悅提議道:
“切磋可以,點到為止。”
接下來的日子裏,廖能和王悅用羅漢拳和金剛掌進行你來我往的切磋,廖能在和王悅切磋的時候,變相的就是在用羅漢拳進行實戰訓練,甚至是比實戰還要更加真實。
王悅的金剛掌基礎打得很牢,每一招的運用,就和廖能曾經在藏經閣偷看《金剛掌》武功秘笈裏描述的一模一樣。
廖能對於王悅就多了一份看重,而王悅也在和廖能的切磋之中,更是變相的開始知道他的拳法。
兩個惺惺相惜之人,在一起不管時間多長,都會覺得時間很短。
在十天過去之後,廖能算算日子是必須下山的時候,因為,離下一次拿解藥的時間,已經很近了。
他也不想錯過拿解藥的日子,就在廖能對王悅提出要下山的請求時,王悅明顯有些對廖能是依依不舍。
不過,廖能既然提出去意,王悅再挽留他,也是無用的。
在王悅送廖能下山的時候,忽然,王悅對著廖能詢問道:
“這幾日你我相互用少室武功切磋,你覺得我的掌法如何?”
廖能對著王悅立刻抱拳肯定道:
“掌法精純,力道十足,出招果斷,在下受益匪淺。”
他對王悅的誇讚,王悅非常高興,忽然,他對著廖能道:
“如果,我把這門《金剛掌》傳授給你,你可否願意接受。”
廖能聽到王悅要送這麽一份大禮給他,他立刻推辭道:
“大當家,這門《金剛掌》乃是你的立身之本,我實在承受不起。不如,你傳給令愛吧,我看她有學武的天分。”
麵對廖能的推辭,王悅卻對著廖能誠心道:
“廖能,少室寺的武功,隻有懂佛法的人,才能真正修習。另外,必須是男子才能習練,你就不要推辭了。
哎,我已經離開少室寺二十五年了,而慧定已死,我心中對少室寺唯一的念想也沒有了。
這《金剛掌》傳授給你,也算我和少室寺之間一個了斷,希望你能夠領受。”
王悅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廖能再不接受,那就說不過去了,於是,他對著王悅重重抱拳,欲單膝下跪道: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王悅卻笑著虛扶廖能道:
“這拜師還是免了吧,我之所以如此做,也是有事相求。還望你能夠成全。”
廖能聽到王悅還有話要說,抱拳聆聽王悅後麵將要說出的話語道:
“大當家請講。”
王悅看了看粼河西山綿綿環山,對著廖能道:
“我等雖然落草為寇,但做得是劫富濟貧的益事,殺得都是草菅人命,殘害百姓的之徒。
可乞幫太過歹毒,總是把做壞事兒的罪名推到我們頭上。
我觀廖能你在乞幫,以後肯定大有作為。
希望你能夠得以有上位的一天,能夠為我等正名。”
王悅對著廖能說完求情之後,反過來對著他抱拳。
這讓廖能是萬分激動,也是感謝王悅能夠如此看得起他。
他對著王悅抱拳回禮道:
“我廖能借你吉言,如果,我真的有在乞幫上位的一天,一定會還粼河西山綠林光明之日。”
王悅看到廖能如此承諾,他心中是豪氣萬丈,忽然,緊緊握住了廖能手,說出了一番話,使得廖能和王悅以及粼河西山綠林直至今後緊密聯係在一起。(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