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新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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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菲絮道:“這個白發老鬼在那一代名聲很不好,算是無賴一類的人物,我有幸還和他相處了幾日呢。”

    吳忌道:“啊?這是怎麽一回事呢?莫非……這個白發老鬼也盯上了那把鍛神之錘?你們中了白發老鬼的詭計了嗎?”

    柳菲絮道:“他們自然是為了鍛神之錘了,不過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剛開始白發老鬼並沒有露麵,一路跟著我們的是他的兩個徒弟。這兩個家夥自然也知道南宮文廣兄弟的厲害,所以他們隻是遠遠的跟著,都找不到合適的出手機會,

    但是,你要知道,南宮文昌作為一個**湖,也不是什麽易於之輩,怎麽可能一直被他們跟著而毫無覺察呢?

    記得那一天,文廣剛剛參透了《鍛造術》的第四部分’,他興奮地跳出馬車,在路上連翻了兩個筋鬥。

    《鍛造術》文廣告訴我,要想全部學會,難度實在不小呢。

    我當時還打趣他,難怪你們南宮世家心甘情願的把這本鍛造術交給我們金湯鏢局呢。”

    秦王道:“這本鍛造術現在不知道失落到了哪裏?咱們務必找出來。魏王,你可知道?”

    魏王搖了搖頭,道:“那時候我隻見過鍛神之錘,根本不知道鍛造術的下落。”

    吳忌道:“鍛神之錘是被一隻蝙蝠拿走了。我擔心這鍛造術恐怕也落到了他們手裏。”

    秦王憂心忡忡,道:“蝙蝠奪走了鍛神之錘之事,我也聽雪綺說過了。這些蝙蝠在此次蛇引、蜴絕、隼翔、豹古,四把寶劍的毀滅過程中,又扮演者什麽角色呢?”

    吳忌馬上又想起了他在布置磁石工程的工程中,也有許多工匠和士兵被一群蝙蝠給抓傷了……

    吳忌脫口而出:“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哦?”趙王道,“吳都尉,你發現了什麽?”

    “回稟大王,那日我在布置磁石工程時,白夜廷侍郎曾告訴我,有一群蝙蝠襲擊了那些工匠。”

    “竟有此事?”

    “那時候我雖然覺得事情有些怪異,卻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現在我明白了。大概正是那些蝙蝠對磁石進行了莫名的幹擾,這才導致秦王,你們的螻蛄大軍,不受控製的偏離方向,最後來到了木黑崖上。正是這些蝙蝠,左右了這些螻蛄的判斷。正是這些蝙蝠,可以稱為蜴絕劍毀滅的始作俑者!”

    接著,吳忌又補充道:“盜走鍛神之錘,我們就無法重新打造這些兵器了!這正事這群蝙蝠的使命!”

    魏王動容道:“不錯,吳忌,你分析的很對。請問柳菲絮姑娘,南宮文廣當時可曾見過類似的蝙蝠?”

    柳菲絮道:“快了,我就要講到那裏了。是的,南宮文廣也見到了那些蝙蝠。正是他發現了那些導致人類瘟疫的大秘密!

    這一段時間,文廣就一直在養傷的同時,在南宮文昌的指導下,不斷地參悟第四部分,今天終於功成圓滿,他能不高興嗎?南宮文昌卻並不當回事,道:‘你這也沒什麽,我當年參透這一部分,還比你早了一年呢。’文廣道:‘大哥你是鍛造奇才,我怎麽能跟你比呢?’南宮文昌道:‘不過你參悟了,咱們今天正好拿去驗證驗證。’

    南宮文廣也躍躍欲試的,就問怎麽個驗證法。

    南宮文昌就對他弟弟耳語了幾句,南宮文廣聽完,雙眉一挺,道:‘果然是讓我練功的好靶子,大哥你也不用出手,在一旁掠陣就行了。’他就轉過身來拉著我的手,要我先跟著他的兩個手下繼續前行,找客棧歇息,他和大哥一會兒就趕過來。

    我瞧他們兄弟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鬧什麽玄虛,但文廣剛說了一句練功靶子什麽的,所以我推測他們可能會去找人比武,於是我就小聲叮囑了一句小心點。

    我們繼續前行,約莫過了兩個時辰,他們才回來。不知為何,兄弟倆的表情都有些怪異,尤其是文廣,看來有些悶悶不樂。

    我有些擔心,忙將文廣拉進房裏,問他是不是和別人去比武了,是不是受傷了。

    文廣笑笑說,不能叫和人比武,算是我去教訓他們了。兩個落日峽的膿包跟蹤我們好幾天了,早被我大哥發現了。都沒用我大哥出手,我兩三招就把他們給打發了。

    落日峽白發老鬼的名頭我當然也聽說過,看文廣話雖說的輕鬆,但笑得卻有些勉強。我就問,你真的沒受傷?難道還不方便和我說呀?

    文廣說,真沒受傷,來得隻是白發老鬼的兩個徒弟,怎麽奈何得了我兄弟倆?隻是大哥說我不該心軟,把他倆最後放跑了。

    別看文廣出身黑道世家,其實也挺善良的。我就說,你大哥估計是怕這樣一來會把白發老鬼引出來吧。

    文廣對我的話嗤之以鼻,說並不是怕什麽白發老鬼,隻是他的兩個徒弟既然發現了我們的行蹤,這次放走了他們,他們在江湖行一傳,許多人恐怕都會來打我們的主意,這就麻煩得很。

    文廣這麽一說,我就自以為找到他悶悶不樂的原因了,於是說,文廣你不肯胡亂殺人,你哥哥不喜歡,我可喜歡的緊呢。文廣立即幸福得把我摟緊懷裏,說,菲菲,我就是喜歡聽你這樣的話。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呢,誰知道到了晚上,我已經上床休息了,卻忽然隱隱約約聽見一陣爭吵聲從隔壁傳了出來,細聽下來,好像是他們兄弟倆起了什麽爭執。

    人家兄弟間的事,我本不該多管,可是又實在惦記著文廣,於是我就披衣下床,悄悄的來到門外,隻聽爭執聲是從我左側房間裏傳出來的,這是南宮文昌的房間。房裏還亮著蠟燭,透過窗紙可以瞧見裏麵的兩個人影,隻聽南宮文昌喝道:‘你他媽的也不小了,做事不能再這麽任性了!’文廣卻壓低了聲音,聽不清他說些什麽。南宮文昌又怒聲道:‘這件事沒得商量!’這次文廣的聲音也起來了:‘這是我個人的事,你憑什麽替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