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言不合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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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曲彎彎不答應,淩氏還特意把姚氏搬了出來,自然是有意提醒曲彎彎,她給姚氏銀子的事情,自己都已經知道了,她可不能一碗水端不平。

    曲彎彎頓時明白了,她哪裏是來探病的,分明是知道第一批麵膜買的好,就以為賺了多少錢,所以迫不及待的來要錢了。

    可第一批產品數量少,賺到的銀子自然有限,再去除原料設備人工等支出,純利潤就更少了。

    關於這件事情,其實我已經與三叔和兩位哥哥商量過了,許是二哥這幾日忙,所以沒有來得及告訴二嫂。”

    曲彎彎一直認為,親兄弟也要明算賬,不管與任何人合作,共贏都是基礎,尤其她的合作方都是自己的親人。

    所以關於利益分配的問題,是她一早就考慮過的。

    每個月結算當月利潤之後,按照股份分成的方式一起分紅,曲彎彎自己拿三成,橫山侯府公中占三成,曲元暢拿兩成,曲璧山與曲東塘每人一成。

    這隻是最初階段的分成,日後生意做大,鋪子多了,收益分成自然也要在此基礎上細化改進。

    淩氏原本還以為能拿到多少,可一聽之下大失所望,“才、才一成?”

    曲彎彎笑吟吟的看著她,“二嫂覺得我分配的不均?”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淩氏心裏就是覺得這麽分配不公平,可曲彎彎雖然看起來笑的溫和,但不知為何,她身上好像就有一種讓自己不敢反駁的氣勢似的。

    她勉強笑了一下,斟酌著說法,“彎彎啊,二嫂不是不相信你的公心,隻是你看你二哥,為了這差事都快不認得家門兒了,他這麽辛苦才占了一成,大哥也隻是每日到處走走,就也占了一成,這是不是有點……怎麽說,你二哥也該跟三叔一樣占兩成啊。”

    哦?”曲彎彎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那二嫂是覺得,應該從我的份額裏拿出一成給二哥?”

    淩氏連忙說道,“這哪兒能成呢,我們都知道,若不是彎彎你,這生意哪能做得起來?而且這錢也都是你出的,最後你卻隻拿三成,留了七成在橫山侯府,已經是很吃虧了,怎麽能再讓你拿出一成來呢?我的意思是,公中哪用得了那麽多銀子啊,不如取出來一成分給你二哥,這樣才公平。”

    曲彎彎簡直都要忍不住翻白眼兒了。

    若是分了家,各自的吃穿用度全都自己出的話,公中的確是用不了這麽多,可是不管從哪個角度分析,橫山侯府都不可能分家,一大家子的人都要在公中花銀子,多少銀子也不嫌多。

    曲彎彎表麵上依然那副客氣有禮的模樣,點點頭,“二嫂的意見我記住了,再有機會的話,我會參考的。”

    這個分配方案是早已經製定好的,現在也不過是幫曲東塘一個忙,告訴淩氏一聲而已。

    下次……”淩氏瞠目結舌,她說了半天,曲彎彎竟然一點要改動的意思也沒有,還下次,誰知道有沒有下次啊?

    看著淩氏這副鑽進錢眼子裏爬不出來的樣子,姚氏忍不住冷笑一聲,“弟妹以後有什麽意見,還是先與二弟商量的好,想必會免去不少口舌。”

    曲東塘也算是一表人才,怎麽竟娶了這麽一位粗鄙不堪的妻子。

    淩氏心裏正煩躁,又聽見姚氏諷刺挖苦她,立馬反唇相譏的頂了回去,“大嫂與其有這份空閑操心別人家的事,不如好好養養身子吧,早點給大哥生個孩子是正經!”

    啪——”

    姚氏腦海裏一直緊緊繃著的理智之弦,斷了。

    你還有臉跟我提兒子?”姚氏猛地傾身坐起,“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手毒心黑,我好好的兒子,怎麽會沒了?你還敢到我這裏來撒潑耍橫,我打你個毒婦,你還我的兒子!”

    姚氏悲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又哭又罵的起身朝淩氏撲了過去,抓住她的頭發就打。

    淩氏猝不及防,差一點被她打蒙了,聽她話裏話外說的都是自己害死了她的兒子,哪裏肯依?

    一邊奮力與姚氏扭打,口中也是一句不讓,“呸,你死了兒子就往別人身上推?他是自己掉進荷花池淹死的,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啊!”

    你要什麽證據?我自己的兒子我心裏清楚。”姚氏淚流滿麵,“燁兒一個人從來不到危險的地方去,那一天怎麽可能突然去了?而荷花池邊上又隻有你一個人,不是你害了我的燁兒,還能是誰?”

    姚氏雖然病著,可是兒子的死讓她又痛又恨,力氣竟比往常大了許多,連曲璧山都根本拉不住,讓她一個用力掙脫了出去,抓著淩氏用力的打了兩巴掌。

    你敢打我?”淩氏自小性格潑辣,從來隻有她欺負人的份兒,誰能欺負得了她?如今竟被這麽個軟性兒的人打了,頓時大怒的反撲上來,與姚氏撕扯在一起,“我在邊上就是我害了他?可有人看見了?沒有人看見,你就不能冤枉我!”

    一時間兩人打的亂七八糟難舍難分,幾個人一起竟然都無法將他們拉開之時,外麵突然有人喊了一句,“二少爺來了!”

    這句話簡直如同個按鈕一般,淩氏一聽立刻大哭了起來,一邊哭天喊地的說著自己被人欺負了,一邊更加用力的衝著姚氏打了過去。

    姚氏畢竟身子虛弱,即便一時悲怒交加發揮超常,卻很快就後繼無力,若不是曲璧山護著,怕是要在淩氏手底下吃大虧。

    曲東塘進門的時候,正巧看到淩氏披頭散發瘋了一般朝姚氏廝打,曲彎彎在她身後拉都拉不住,而曲璧山護著姚氏,又不可能與弟媳動手,隻得背過身去,任她又踢又打。

    曲東塘頓時額頭青筋暴起,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了淩氏的手腕,怒喝道,“你瘋了嗎?”

    被當頭一喝,淩氏呆了一下,頓時感到無比委屈,也顧不得體統禮數了,掙脫開自己的手,指著曲東塘大罵起來,“你這個混賬東西,看到我被人欺負你不但不幫我,還合著外人一起來欺負我!”

    住口!”曲東塘深深的擰起眉頭,他這幾日為了拿到一批優質的貨物,親自出了京城一趟,來回兩三天實在是疲憊極了。

    難得今日早回來一些,便想著好好休息一下,可沒想到一進門就聽母親說淩氏來探大嫂的病,已經有一陣子了,還沒有回去。

    曲東塘深知自己妻子的秉性,怕她生事所以趕了過來,沒想到她果然是在生事。

    大嫂臥病在床,你即便不能理解體諒,也不該再惹大嫂動氣。你竟然還動了手,誰給你的膽子!”

    淩氏見曲東塘不問青紅皂白就來責備她,氣的話都要說不出來,手指一轉又指向曲璧山夫婦,“他們兩口子到底是給你灌了什麽迷湯,姚氏1;148471591054062這個賤人不但冤枉我,還打我,你竟然還幫著她?我、我今天就是要教訓教訓她……”

    說著又要撲上去,曲東塘忍無可忍,猛地一個巴掌甩下來,“你鬧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