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那該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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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淩雪繼續道:“葉墨寒,你不應該糾纏我的,你應該好好陪著你的未婚妻。”
她低垂纖長的睫毛,雖然心裏很不希望葉墨寒跟盛婉兒訂婚,但是眼下,她必須要讓葉墨寒把注意力放在盛婉兒身上。
盛婉兒纖細的身影搖搖欲墜,“姐姐,我知道,我喜歡墨寒,是搶走你的真愛,可是墨寒已經不愛你了,你傷害了墨寒,你不應該糾纏墨寒的。”
盛淩雪眉頭一蹙,猛地看向盛婉兒,“究竟是誰傷害了葉墨寒,盛婉兒,你比我更清楚!”
盛婉兒臉一白,“姐姐,你別胡說八道了行嗎?墨寒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是假的?”
隨即,她看向葉墨寒,表情很難過。
“墨寒,你是不是覺得姐姐是冤枉的?如果是,你去幫姐姐洗脫冤屈吧,我會離開,自己好好生活的。”
說完,盛婉兒轉身就走。
“婉兒。”
葉墨寒上前,一把扣住盛婉兒的手腕。
盛淩雪見狀,水眸顫了顫,心口是撕裂一般的痛。
盛婉兒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墨寒,如果你還愛姐姐,我……我不會打擾你們。”
她梨花帶雨,哭的好不可憐。
葉墨寒淡薄的唇抿了抿,“婉兒,她隻是我的玩物,我不會愛她。”
盛婉兒一愣,“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葉墨寒點頭,“對。”
盛婉兒開心的笑了起來,“墨寒,我好愛你,你千萬不要離開我。”
葉墨寒沒說話,隻是任由盛婉兒撲進自己的懷中。
他深黑的眸子,下意識落在盛淩雪的臉上,看見她蒼白的小臉,他瞳孔驟然一縮。
葉墨寒推開盛婉兒,“你頭上的傷還沒好,應該回去好好休息。”
盛婉兒知道自己不能得寸進尺,便乖巧的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隨即,她的視線落在盛淩雪身上。
“墨寒,你打算怎麽處置姐姐?”
葉墨寒俊美淩厲的臉一沉,“她要為她做過的錯事贖罪。”
盛婉兒低垂眼眸,“我知道了。”
她乖巧轉身離開,隻是表情很快陰沉下來。
葉墨寒分明對盛淩雪心軟!
他下不去手殺了盛淩雪!
不行,她絕對不允許盛淩雪破壞她的計劃!
……
葉墨寒冷銳的目光落在盛淩雪臉上,“滾回去!”
盛淩雪嘲弄的扯了扯唇角,“這麽高難度的動作我可不會,要不你給我示範一下?”
“盛淩雪!”
葉墨寒咬牙切齒的叫著她的名字。
盛淩雪垂在身側的雙手攥成拳頭,“葉墨寒,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有心人故意讓你看見的?”
葉墨寒長眉一蹙,“怎麽?你又想說你是被冤枉的了?”
盛淩雪呼吸一滯,“我沒有說謊,我就是被冤枉的。”
“葉墨寒,我沒有推伯母,我很尊敬伯母,事發當天,是伯母邀請我過去的,我們都在一起五年了,我沒有理由這個時候去害伯母。”
“夠了!”
葉墨寒冷酷的打斷她的話,“盛淩雪,別再提起這件事,不然我會控製不住殺了你!”
盛淩雪的身影劇烈的搖晃兩下,臉色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
殺了她……
他真的會殺了她嗎?
看著他冷峻的眉眼,仿佛剛剛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盛淩雪想要笑,卻笑不出來。
滿心的苦澀和刺痛,她怎麽可能還笑的出來?
“葉先生,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殺人是犯法的。”程錦安看不下去了,開口道。
葉墨寒冷眸掃了他一眼,“你算什麽東西?我就算殺了你又如何?”
態度極其囂張,不可一世!
程錦安臉一沉,“那葉先生就試試。”
葉墨寒冷嗤,看了一眼保鏢,保鏢立即上前想要抓住程錦安。
程錦安一個閃身躲開保鏢,冷冷看著葉墨寒,“葉先生,你真是無法無天!”
盛淩雪不想事情鬧的更僵,急忙開口,“葉墨寒,你住手,我現在就回去,你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無辜?”葉墨寒冷眸盯著她,“隻要在你身邊的,就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盛淩雪上前抓住他的手,“葉墨寒,你冷靜一點行不行?”
葉墨寒卻甩開她的手,“滾!”
盛淩雪身體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盛小姐!”
程錦安驚呼,看見盛淩雪扶住牆壁站穩,才鬆了口氣。
“看來你很擔心她。”葉墨寒陰鷙的盯著程錦安。
“剁了他的雙手!”
葉墨寒冷冷的對保鏢命令。
“是!”
兩個保鏢應下,朝程錦安撲了過去。
程錦安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雖然有些伸手,但辦公室內空間窄小,對方又是兩個人,他根本就躲不掉,很快被保鏢抓住。
一個保鏢死死按著他,另外一個保鏢拿出刀子對準他的雙手!
他是醫生,雙手就是他的命!
冷冰冰的刀子即將落下,就在這時,盛淩雪撲了過來。
“呃!”
刀子刺入盛淩雪的後背,她當即悶哼一聲。
“盛淩雪!”
兩個人,異口同聲。
葉墨寒衝過來,一腳踢開保鏢,扯過盛淩雪,看著她蒼白的臉,“你是不是有病?你衝過來幹什麽?!”
盛淩雪疼的小臉都皺了起來,“葉墨寒,你不能傷害程醫生,他是無辜的,我跟他沒有關係,你想懲罰人,就懲罰我好了。”
程錦安的眼睛紅了,“盛小姐,你怎麽這麽傻?”
一個女人,竟然能對自己很絕到這種程度!
“程醫生,對不起……”
盛淩雪道歉,是她把他牽扯進來的。
葉墨寒俊臉覆上了一層冰霜,直接抱起盛淩雪離開辦公室。
保鏢也離開,程錦安獲得自由。
他直接跟了出去,看見葉墨寒把盛淩雪送到了另外一個醫生的辦公室。
他站在門口,溫潤的俊臉隱匿在黑暗中。
……
醫生檢查了傷口,還好刺的不深,進行消毒之後,縫了三針就包紮起來了。
傷在了肩胛骨的位置,醫生剪開衣服看見肩胛骨上那個猙獰的“寒”字,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竟然有人把名字紋在自己的身上?
筆畫這麽多,那該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