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慶祝我黨百年華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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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抱歉,今天在村子裏忙了一整天,沒有時間更新了。

    當那獸心鬼爆喝完之後, 但聽“嘩啦”一聲,獸心鬼整個魁梧無比的身軀,赫然在眨眼之間,如一座鬆塌的山泥一,全部崩潰……而且還碎作無數寸許大的骨屑!肉屑!

    李達見此,對於黑瞳剛才施展的武功,更加感興趣了。獸心鬼剛才死的非常快,快到,他最後一句話還埂在咽喉,未及說出,便已氣絕。

    李達上前問道:“你就是黑瞳?”

    黑瞳笑道:“你知道我?”

    李達道:“剛才跟天鄰小鎮的一家客棧的掌櫃的那裏聽到的。他說了你的事情,或者說是故事。”

    黑瞳笑了笑,然後道:“哦~那你,是想要表達一些什麽呢?”

    李達望著黑瞳,很是認真的說道:“我們比試一下吧!我想見識一下你的武功,究竟是如何神奇的。”

    李達說完後,黑瞳先是一愣,然後便笑了,笑得很是大聲“哈哈哈~”。忽然,黑瞳一掌,劈向李達,感受著那向自己極速掠來的勁力,李達右腳輕輕往後一撤,便躲了過去。

    黑瞳在李達躲過攻擊的一瞬間,便忽然發力,來到李達身邊,一掌直取李達腹部。李達見此,沒再躲閃,而是用右手隔開對方的一掌後,揮拳打向對方麵門。

    黑瞳見李達這一拳,來勢洶洶,不得不避。於是,整個人一個翻身,躲開李達這一拳,同時一腳,直接踢向李達的下顎處。

    李達用雙手,摁向黑瞳這踢來的一腳。但不料,這一腳也是勢大力沉,李達沒有防備之下,竟是被直接踢了起來。

    李達索性借著黑瞳這一腳的力度,直接一個後空翻,與黑瞳拉開了一些距離。

    望著眼前的黑瞳,經過剛才這一番手腳比拚,李達可以清楚直管的感受到,黑瞳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黑瞳望著李達,笑道:“還不錯嘛~繼續?”

    李達也是笑著回應道:“繼續!”

    兩人再次向著對方衝了過去,黑瞳的每招每式,都帶著一股內力,衝向李達的雙臂。而李達則是依靠著自己的肉身力量,和她進行戰鬥。

    當兩人打過幾百回合之後,黑瞳笑問道:“這就是你的極限嗎?如果你僅是如此的話,那你可就要輸了!”

    李達笑道:“這話,也是我想說的。”說罷,李達在打出每一拳,踢出每一腳的時候,都會在其中摻雜內力,攻向對方。

    而黑瞳也是用出了自己的絕技來,兩人又是打了上百回合,不分勝負。李達此時對於黑瞳的實力,也是有了大概的了解了。

    而黑瞳,此時內心也是有些震驚,想不到,眼前這人,竟然如此厲害。而且,此人的肉身力量之強,當屬世間罕見。

    李達看著戰意盎然的黑瞳,沒有再選擇進攻,而是笑道:“好了,這次就先到這裏吧!下次若有機會再見,那我們再打過一場。”

    黑瞳也是笑道:“那自然最好,下次再見,我必當將你打敗。”

    李達聞言,笑著揮了揮手,然後道:“再見!” 說罷,李達便轉身向回走去。又再次來到了黑瞳的祖宅裏。

    其實李達是不想回來的,但是想想那些村民的屍體,李達還是決定回來,將他們都入土為安。

    當李達在收拾屍體時候,忽然發現,在那獸心鬼的碗裏,竟然有一件奇怪的物品。

    那是一件半尺大小的方磚,尺如一顆巨大的骰子一般,而這顆巨大的骰子,原來是以無數黑、白兩種金屬小骰砌成。

    而且這些金屬小骰,所徹的卻並非骰的點子,而是砌成六麵—— “X”形標誌!

    那個“X”形標丘,本是象征佛教,那麽……這個東西,會不會就是剛才兩人所說的“達摩之心”呢。

    李達將那“達摩之心”清理幹淨後,便扔進了次元空間裏。然後,往回走去,李達準備先過去剛才的客棧,拿自己的行李,然後繼續出發。

    ……

    這裏,也和世上數不清的秘地一樣,存在著的,隻有“天長地久”的黑暗,與及漫元止境的寂寞。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裏遍地插滿了成千上萬的香燭,終年累月,都在散發厚如濃霧的煙香,煙香在這個黑暗迷高的空間飄漾,宛如一個生生世世也不會醒過來的夢。

    眾所周知,華夏民族是一個最喜歡燒香的民族,不論是祭祖、拜神、敬佛、以致江湖術士開壇作法,盡皆免不了燒它三、四株清香。

    香燭,簡直成為了民間不可缺的用品,在一般人心中,更認為香是天地鬼神們的精神食糧。

    因此,插在這個黑暗空間中的無數香燭,當然並不是以人供奉“人”,極有可能,隻是用以供奉那些人以外的物體。

    譬如神,譬如佛魔、鬼……又或是,一些似人非人的——人形物體。

    這裏除了遍地燃燒著的香燭,這裏還置放著一麵頗為古怪的銅鏡。

    這麵鏡子高可及人,沿著鏡子邊緣,還鑄有兩條張牙斧爪的巨龍,巨龍雙目炯炯,似在做視蒼生,又似看盡了人間種種興亡戳宕。

    究竟這個地方為何會豎放著一麵這樣大的鏡子?誰會用這樣的鏡子?難道是黑暗中的神、佛、魔、鬼答案很快便自我出現了,首先在黑暗中冉冉出現的,是一條全身雪白的高大身影。

    他,一身白衣如雪,左肩之上,還穩站著一支罕見的動物一一一支白色編幅!

    他的整張臉,與及他的頭發,更裹在一層繡著“南無”二字白紗之內,使人無法瞧見他的真麵目,但他的雙目卻能透過蒙頭的白紗,看見所有人的麵目,無論他們的麵,是真誠的麵孔,抑或是虛偽的假臉。

    盡管他蒙上一層白紗,可是誰都能夠一眼看見,他眼睛的輪廓。他有一雙異常深邃,卻又萬般憂鬱的眼睛。

    那種憂鬱,仿佛把他的前世今生憂鬱都加在一起。沉重的令人萬念俱灰,尋常人隻要定定看著他一個時辰,恐怕都會心萌:求死之念。

    本來在其周遭也聚集著一些蛇蟲鼠蟻,惟似乎除了站在他肩上的白蝙幅,願與他“相依為命”外,其餘生物,盡皆為他所散發的憂鬱而局促不安,紛紛爭相躲避。

    “呼”的一道破空之聲,一條黑色的炯娜身影,已從這空間的深處踏風而至,那一頭在風中飄揚著的柔長黑發,儼如黑暗在伸展著它的魔爪!

    她,像是擁抱著漫天的黑暗,又像是挾著永恒的邪惡,翩然落在巨鏡之前,那些早已在躲避的蛇蟲鼠蟻,避得更快、更狼狽了,因為——她才是最可怕的邪惡化身!

    一襲緊身的黑衣,左肩之上,亦與那個白衣漢子一般,站著一頭編蠍,然而卻是黑色的。

    她的脖子,還纏著一條默默黑的長絲巾,就連她的上半張臉,也掛著一個形如編幅的黑色金屬麵具,下半張臉,卻蒙上一層薄江的黑紗,薄得可以依稀“泄漏”她那藏在黑紗背後的咀角,所流露的“野性”笑意。

    那種野性,仿佛要笑盡天下蒼生,與及天下間所有偽君子,方才滿足!

    她雙手叉著那纖巧得無法再纖巧的腰肢,那襲黑色的緊身衣,不僅把她足可顛倒眾生的體態,襯托得呼之欲出,而且還令她整個人驟眼看來,與周遭的黑暗融為一體。

    她就像是一朵綻放於黑暗的“黑花”,雖然活在黑暗之中,不易被人察覺,但她那樣鼻的無限芳菲,卻一支情人的手那樣,撩引著天涯海角的蜂蝶,雖然芳香,但邪惡!

    一黑一白,兩個完全各走極端的神秘人,或物體,就這樣在巨鏽產前並肩而立,過了良久,那條白衣漢子終於先道:“黑瞳,你,來了?”

    是的,這黑衣女子,便是剛才和李達大戰一番黑瞳。她回到自己主人所在之地,來回稟所遇之事。

    “MD!又是‘你來了’這句掉牙的開場白?雪達魔,以你這樣一個出塵的人形物體,怎麽也和那些低等的江湖人一般見識,總在見麵時愛說這些故作氣勢的話?”

    對方依舊隻是若無其事的道:“濁世匆匆,數十寒暑,眨眼逝如朝露,這個烽火人間,不少神人、魔妖亦已因應環境而有所改變,你卻數十年如一日,還是同五十年前的你一樣,依久——火烈、偏激、邪惡!”

    這個黑瞳聞言,臉色一變,雙眸一橫,眼看那個雪達魔,還他一句:“雪達魔!你也TMD別太自鳴得意!你何嚐不是與以前的你一般貨色,還是喜歡說那些,TMD讓人悶至吐出鳥來的婆媽佛理?”

    雪達魔正色道: “黑瞳,不要謗佛!魔與佛僅差一線,卻非對立,我們魔道,在佛的眼中也僅是一群,千年萬年都要擁抱孤獨的可憐角色,真正與魔對立的,反而是那些聲聲嚷著要除魔滅妖、從沒給魔道翻身的正道之士……

    這個世上,從來也沒有任何人,或魔生而邪惡,魔與邪道,都是給大多數的所謂正道,一意孤行要堅持已見,而給環境逼出來的……

    其實,在佛的眼中,這個世上,無論任何神、人、匣、妖、鬼,甚至一草一木都同樣平等,都是佛,元分高低,無分彼此。可惜如今的世道人心,都活在自己所編織的地獄中,每個人的心再不是佛,所以這個世界不再完美……”

    黑瞳重重搖首:“太深奧了!雪達魔,你那些TMD,似是而非的道理,聽來雖然動人,可惜我實在不願扮作那麽深奧……

    雪達魔,別忘記我黑瞳,曾把自己的靈魂獻給惡魔,以求得到永生,一報滅門之仇,雖然我找了五十年,還沒找出當年那個走脫的紫衣畜生,但,我已經是一個真正的魔女,也樂於當一個魔女,永恒的!”

    雪達魔似不欲與她爭辨下去,於是岔開話題道:“罷了!我們再說下去也是徒然!黑瞳,你可已發現了‘獸心鬼’的蹤影?”

    於是,黑瞳便將剛才的事情,又全部說了一遍,當雪達魔聽後,也是有些驚訝,想不到,這忽然出現了一個,和黑瞳不相上下的人,而且還拿走了“達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