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任勿庸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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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一個人屈服,有時不光隻采用暴力,暴力固然可以讓人屈服,卻也容易給人帶來壓迫下,仍舊想要的反抗勇氣。

    給他想要的,毀他不該有的,讓他怕,讓他畏懼,讓他覺得反抗就是一種錯誤。

    這是張玉清一直在用的手段,邵永佳簽字了,接下來張玉清會幫邵永佳清掃首府地下勢力,讓他坐地下勢力的掌控人。

    張玉清做這些事並不是為了他自己,他隻是在做牌,為葉萬世做牌。

    夕陽的光芒熠熠如微光,這裏,依舊陰冷如刺骨冰涼。

    張玉清在享受片刻的寧靜,邵永佳也是.......

    警務委員會的辦事效率實在是太快了,薑輝將要回星城任職的命令已經傳回星城緝私總局,看著蓋著糾察部紅印的命令,劉仁義笑笑,心想:“薑輝這小子總算是攀上高枝了。”

    很快,時間來到今日的七點半,天黑了,可今晚的星星格外明亮,坐在餐廳中,隔著透明玻璃,薑輝俯瞰著首府的夜景,燈火通明,美輪美奐,繁華之下,盡是琉璃榮光。

    不過這般美景,卻涇渭分明,在城市的邊緣,像是人為立起一道隔離牆,光線以外,便是無盡的黑暗。

    薑輝知道,那裏,就是首府外的無人區。

    “你嚐嚐這個,5A級合牛,這種食物最適合這種原汁原味的吃法。”

    薑輝看著盤子中的合牛,生腥氣中帶著淡淡血絲,再看對麵,葉語冰盤子中的牛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的刀不夠快,葉語冰切起牛排來有點費勁。

    “我來幫你吧。”

    將葉語冰的牛排端到自己麵前,然後接過葉語冰手中的刀叉,很快,一份牛排整整齊齊的分好,分好後,薑輝將它再度放回到葉語冰的麵前。

    “原來,你會體貼人啊?”

    不是不能這麽做,隻是葉語冰沒有想到,薑輝竟然會這麽做。

    “語冰,這段時間謝謝你了。”

    端起紅酒杯,輕輕的向葉語冰示意,葉語冰點點頭,同樣端起紅酒杯,兩人輕抿杯中的紅酒。

    “呦呦呦,葉姐姐,這麽巧又遇到了。”

    從聲音出現的那一刻開始,薑輝就知道他是誰,他走到兩人桌前,看著葉語冰,又看看一旁的正在專心吃東西的薑輝,眼神中有些曖昧:“難怪呀,葉姐姐非要保這個人呢,看來是心頭所好呀。”

    “張天,看來首府的警察並沒有對你秉公執法啊。”

    薑輝把刀叉放下,抬起頭,目光看向張天,眼神中竟是帶著笑意。

    “我聽說,會裏新測出來個SS級天賦潛力,就跟在葉姐姐身邊,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吧。”

    張天並沒有生氣,或許,是因為SS級真的很難得,也或許是看葉語冰麵子。

    他用手拍了拍薑輝的肩膀,很用力,用力到薑輝覺得,肩膀上的銀星已經硌到自己了。

    “好好幹,以後,少爺我沒準能看在葉姐姐的麵子上,給你升個一官半職的。”

    “那我,真得先謝謝張少爺了。”

    薑輝還是帶著笑容,隻是語氣中還帶有些奚落,但他知道,離開首府之前,自己肯定要把這位給辦了,他要是一直呆在警察局裏,自己辦他還費點事,現在他出來了,事情就不一樣了。

    隻是,怎麽辦?他心裏已經有了幾套計劃,他現在需要決策。

    “葉姐姐,SS級的男寵,回頭別忘了分享分享什麽感覺啊。”

    “你混蛋!”

    眼見張天說話越來越沒數,葉語冰也怒了,站起身,抬手就準備給他一巴掌,突然,隻聽餐廳門外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緊跟著,一首詩歌吟唱而現。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啊.......”

    “這個王八蛋!他怎麽跟到這兒來了!”

    張天慌了,他確實是慌了,任勿庸!任勿庸!這個瘋子,從警局開始就一直跟到現在,自己還以為剛才把他甩掉了,沒想到,他竟然又跟上來了。

    黑袍無風自動,缺角鬥笠,手裏的一柄鏽鐵,任勿庸踏步而來,真是瀟灑極了。

    ”張天!我且問你,當街殺人,這罪你認是不認!“

    左右其他賓客,他們中也有認出任勿庸的,一看這瘋子跑到這兒來了,連忙起身,通過餐廳的安全通道都跑了出去,很快,這裏隻剩下薑輝,葉語冰,張天,還有任勿庸四人。

    “任勿庸,庸哥!我說,咱們好歹是一個圈子長起來的,你有必要鬧這麽僵嗎!”

    張天是真的生氣了,自家老爺子和他爹也不是不認識,至於的嗎,不就是當街殺了兩個人嗎?至於逼得這麽緊嗎。

    “今日,隻談公義,不談情誼呀。”

    手中鏽鐵一揮而下,空氣撕裂,音爆聲響,沒想到張天竟也不是個庸人,一個閃步,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與此同時,從槍套中掏出手槍,朝著任勿庸連開數槍。

    鏽鐵舞的飛快,竟將所有的子彈都盡數擋下,任勿庸腳步一踏,整個人如利箭般朝張天衝去,三兩刀下,張天已被踩倒在身下,薑輝笑笑,心想:“看來,不用自己出手了。”

    “任叔叔,你快給任勿庸打電話,他要殺張天!”

    葉語冰撥通了電話,薑輝扭過頭去看她,他突然感覺內心空落落的,他還是在笑著,隻是現在笑容是虛假的,是可悲的,是無奈的。

    “張天,我本不想殺你,今日之果,皆因你今日之因,善哉,善哉。”

    鏽鐵緩緩提起,任勿庸歎了一聲善哉,揮刀就準備砍下,這時,任勿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嘻咩咩,暖咩咩,懶咩咩,美咩咩,別看我隻是隻咩咩。”

    隨手將鏽鐵往腰帶上一插,然後手忙腳亂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極其卡通的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的名字,任勿庸一愣,隨即接通電話,小心翼翼的問道:“爹?”

    “任勿庸!你個龜兒子!你想死!是不是!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電話對麵,任老爺子對任勿庸是一通臭罵,罵的任勿庸是直接慫了,唯唯諾諾的掛斷電話,任勿庸想了想,似乎是極其痛苦與掙紮,他再次抄起鏽鐵,衝著這裏就是一通亂揮。

    一時間,刀氣肆虐,將餐廳毀壞的七零八落,將鏽鐵放到張天的脖子上,任勿庸一字一頓的對張天說:“這次先饒你一次,我爸喊我回家吃飯,再有下次,形同此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