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呂布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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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萌揮舞長刀衝著曹純殺了過去。

    “你們都不要動手!讓本將斬了這廝!”

    曹純對著左右親衛吩咐道,單槍匹馬殺了過去。

    殺!

    郝萌兩隻腳前後倒騰,扛著長刀,向著曹純殺去。

    眾人見狀卻是都看傻了,將軍這是去送死。

    “殺!”

    曹純大喊一聲,舉槍刺了過去。

    “快!大家一起上,殺了這曹將!”而就在這時,郝萌衝著左右士兵大聲呼喊,眾人這才如夢方醒,一擁而上,衝著曹純殺來。

    曹純直到這時才發現,原來兩人相互衝鋒之時,他由於騎著戰馬跑得快,而郝萌跑得慢,現在他已經衝入了敵軍陣營。

    “死來!”

    曹純大喝一聲,揮舞長槍殺了過去。

    “快!敵軍不講武德!衝過去,救將軍!”

    身後曹軍發現後,頓時向著曹純衝了過來。

    殺!

    噗!

    曹純長槍飛舞,穿透一個敵軍,奮力舉起砸向眾人。

    “砍馬腿!”

    看著越戰越勇的曹純,郝萌大聲提醒道。

    頓時,七八個敵軍揮舞斬馬刀不要命的向曹純衝去。

    曹純揮舞長槍,用足了力氣,長槍飛舞帶走一抹抹的嫣紅。

    看著那一個個的敵軍倒下,曹純的臉色並沒有露出喜悅,相反,此刻他的臉色因憤怒而陰沉的可怕。

    他明白是因為自己的大意與輕敵,讓本該占據的優勢正在一點點的向著敵軍移動。

    所以,他那滿臉的殺機讓他在心中立下了鐵血的誓言,凡爭戰大軍所過之處當寸草不留。

    郝萌不斷大聲指揮著士兵,向著曹純衝殺,他不會知道,日後橫行天下,讓人聞風喪膽的虎豹騎,那令人頭皮發麻般的口號與宗旨,正是有他的一份功勞。

    “殺!”

    血染長袍,殘月如鉤,曹純戰馬之下的已經倒下大片的屍體,血流不止化作一片片血泊,馬蹄奔騰蕩起絢麗的鮮紅。

    “兄弟們!誅殺曹將!賞黃金,封上將!”郝萌衝著有些膽怯的將士們喊道。

    “殺……”

    “他隻有一個人,一起上!”

    郝萌看著遠處飛奔而來的曹軍心中暗自焦急,他揮舞長刀,身先士卒,向著曹純砍去。

    曹純舞動長槍,不斷在敵軍包圍圈中遊走,試圖衝突敵人的包圍,可是看著裏三層外三層的敵軍,他隻能奮力拚殺。

    身旁傳來呼嘯之聲,他下意識揮舞長槍阻擋,瞬間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轉身望去,卻是郝萌殺到近前,看著這個不講武德的家夥,曹純滿臉的殺意。

    殺!

    斬了這敵軍主將,仍然不失為一場大勝!

    “死!”

    長槍再次化作一道霹靂閃電,直衝郝萌咽喉,郝萌躲閃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長槍飛來,臉上寫滿了恐懼。

    噗通!

    說那遲那時快,而就在曹純的長槍殺到郝萌時,他胯下坐騎卻是被一擁而上的敵軍砍了馬蹄,戰馬吃痛猛然間摔倒在地。

    曹純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手中長槍猛然回收,而後槍尖點地,借助反彈的力道跳出了敵人的包圍圈。

    “賊子敢爾!”

    不遠處,曹軍看著曹純跌落馬下,頓時嚇得臉色蒼白,瘋狂催促戰馬,身後緊跟著的曹兵也是揮舞兵器奮勇殺敵。

    “將軍!”

    眨眼間,曹軍騎兵飛馳而來,將曹純護在中間,其中一人更是翻身下馬,將馬讓給曹純。

    “將軍,快上馬!”

    曹純沒有絲毫遲疑,手握長槍,飛身跳上馬背。

    長槍所指,殺機浮現!

    “殺!”

    曹純大喝一聲。

    “殺!”

    眾將士齊聲呐喊。

    然而,就在此時,就在郝萌心灰意冷之時,隻聽一陣鼓聲大作,而後沉重的腳步聲響起。

    “咚咚咚!咚咚咚!”

    “噠!噠!噠!”

    “吼!吼!吼!”

    “吼!吼!吼!”

    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圍來,無數身穿土黃色鎧甲的士兵如洪水爆發,踏著有力的步伐將曹軍團團包圍。

    “哈哈……兄弟們,援軍到了!咱們的援軍到了!”

    郝萌看著這些熟悉的鎧甲,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將軍!”

    相反,曹軍見狀卻是如臨大敵。

    曹純定眼望去,卻見不遠處敵軍紛紛閃到兩旁,當先一員大將在眾人拱衛之下走了過來。

    當見來人端坐在戰馬之上,身高七尺開外,細腰紮背膀,雙肩抱攏,麵似傅粉,寶劍眉合入天蒼插額入鬟,一雙俊目皂白分明,頭戴一頂亮銀冠,二龍鬥寶,頂門嵌珍珠,光華四射,雉雞尾,腦後飄灑。

    在看那人穿著更是花團錦簇,曹純認識這身裝扮,這是百花戰袍,戰袍插金邊,走金線,團花朵朵,穿在這人身上那是威風凜凜、氣宇軒昂。

    “呂布!”

    曹純臉色凝重的看著來人,對於呂布他是不陌生的,畢竟白日剛剛與其發生過一場大戰,他也自問不是此人的對方。

    “來者何人!”

    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雙眸放光,睥睨四方,根本就沒有正眼看曹純。

    “你!”

    曹純聞言,頓時滿臉怒火,明明白天殺的難解難分,到了晚上竟然不認識自己。

    這話不重,卻是侮辱性極大,這是看不起自己。

    “哼!三姓家奴,憑你也配問某家姓名!”

    想起曹昂的話,曹純張口就罵了過去。

    果然!

    呂布聞言,那皂白色的臉頰頓時陰沉了下來。

    死死的盯著曹純,手中方天畫戟蠢蠢欲動。

    “曹純,你該死!”

    隻聽呂布一字一頓說道,聲音如雷,響徹戰場。

    “哼!誰死還不一定呢!”曹純不屑的譏諷道。

    “嗯?”呂布。

    “陳公台,你這招將計就計用的不錯!”

    曹純將目光放到了呂布身旁一人,但見那人方正臉,麵有威嚴,此刻正穿著皮甲端坐戰馬之上。

    “曹子和,你這是何意?”陳宮聞聽此言,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哈哈……”

    曹純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公台,你這人自以為是,鼠目寸光,你真以為你這點算計能夠瞞得過我家主公!”

    看著一臉懵逼的陳宮,曹純感覺到一陣快感。

    “當初我主待你如心腹,你卻趁我軍攻打徐州之時背主求榮,勾結這三姓家奴入兗州,你真是給這兗州世族丟人!”

    “你不就是會趁人不備嗎?哈哈哈……你真的以為我們今夜中了你的埋伏?”

    “哼!實話不妨告訴你,就在你們離開濮陽的時候,曹洪已經率領大軍兵臨城下了!”

    曹純信口胡謅,說的卻是有理有據,呂布和陳宮聞言卻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