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黏人才是他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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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廳的沙發上,還擺著許知畫在扮演傻子時,最喜歡抱著睡覺的毛絨玩偶熊。

    她在沙發上坐下,將玩偶熊抱入懷中,有種和好友久別重逢的錯覺。

    陸北安卻拽著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拎起來,往樓上的臥室走去。

    “做什麽?”

    “你不會還在生氣吧?”許知畫緊緊抱住玩偶熊,此刻隻剩下一隻腳落在地上,時不時地撲騰兩下。

    陸北安沙啞著聲音開口,已經染上了濃濃的困意

    “不生氣。”

    “陪我睡覺。”

    許知畫抬頭看向陸北安,這才發現陸北安狹長眼瞼下麵的那一圈青灰色。

    昨晚半夜就發生了火災,他沒睡好也很正常。

    “石媛死了,陸家被燒了,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還睡得著?”她任由陸北安拎著,也不反抗。

    她隻是發自內心地覺得,陸北安心態真好。

    陸北安側眸掃了眼小臉上滿是無辜的許知畫,唇角狠狠抽搐了下。

    昨晚她睡得很香,可自己卻根本睡不著。

    從昨天早上七點,到現在,他根本沒合過眼,能不困麽?

    許知畫又開始嘀咕起來

    “你也是奇怪,補覺還要拉上別人,我現在可不困。”

    “你放我下去,我要去吃早餐。”

    她挑眉,理直氣壯道。

    陸北安恍若未聞,加快步伐,回到兩人的臥室中,他將許知畫往床上一丟,自己緊跟著躺上去,拉好被子蓋上,將許知畫摟進懷中。

    這一串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順暢,絲毫停頓都沒有。

    許知畫聽著頭頂上傳來的均勻綿長的呼吸聲,依舊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就睡著了?

    秒睡?

    這麽快?

    陸北安睡眠的呼吸聲似乎具有很強的催眠作用,許知畫躺著也無聊,沒一會兒,就抱著懷中的玩偶熊昏昏地睡過去。

    陸北安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

    許知畫懷中的玩偶熊早被她踹到床下,她一隻腳抵在自己的腹部,像是隨時都能將他踹飛到床下。

    他目光思索地打量著小家夥熟睡的臉蛋。

    現在沒有她在身邊,自己竟然會失眠?

    他已經這麽依賴許知畫了麽?

    陸北安如墨般修長鋒利的眉鬱悶地旋出幾點弧度,意識到這點後,他心中很是不愉快。

    自己已經開始依賴許知畫了。

    可這沒心沒肺的丫頭,根本沒有依賴他。

    她有自己的事業,體力上更是能一拳打飛一個男人,遇到事情也向來可以冷靜處理,從來不會柔弱地向他求助。

    嗬,除了長得像個女人,哪哪都不像個女人。

    陸北安越想,心中越覺得鬱悶。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直接拽住許知畫嬌嫩的臉蛋,用力地提起來。

    許知畫在夢中疼得直吸涼氣,猛地驚醒。

    “疼,我疼!”

    “你有病啊?”

    她放在陸北安腹部的腳下意識地一揣,“咚”的一聲,陸北安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陸北安坐在地上,手撐著額,如刀削般利落深邃的臉上,鬱悶的神色更重了。

    對,他有病,他的確有病。

    他就是個神經病。

    陸北安一聲不吭地從地上爬起來,往洗漱間去了。

    許知畫蒙圈地盯著陸北安的背影。

    真是莫名其妙。

    兩人洗漱完下樓,管家張羅著廚房做了飯,他們在餐廳坐下,管家才匯報

    “大少爺,大少奶奶,剛剛陸家那邊打了電話過來,說陸老爺突發心髒病,已經住院了。”

    “陸老爺很希望能見大少爺一麵。”

    陸北安啜了口人參湯,眉眼間一片清冷

    “不見。”

    “你告訴陸鎮南,以後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管家猶豫地看了看陸北安,頷首離開。

    許知畫正埋頭吃著飯,一條信息彈入眼底,是vv發來的

    【老大,你要的小提琴已經到了,現在派人給你送過去嗎?】

    許知畫素白瑩潤的指尖敲出一個字來【嗯。】

    沒多久,一個快遞員模樣的人,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精致華貴的小提琴盒進了陸北安的別墅。

    “許小姐,您的小提琴到了,請簽收。”

    許知畫走過去簽了字,小心翼翼地抱著小提琴盒,放在幾子上,摁下開關後,小提琴盒子自動緩緩打開。

    一把精美的小提琴安靜地躺在裏麵。

    許知畫伸手撫摸向這把琴,順著它繁複精美的紋理,似乎能感覺到它本身的溫度。

    這把小提琴已經跟著她很多年了,是當年師父傳給她的,它有一個名字,叫“荻”。

    陸北安走過來,一眼便看出這把琴是難得的好樂器。

    “你還會小提琴?”他嗓音清越,帶著兩分驚喜。

    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嗯,這是師父教我的第一門的樂器,也是我最精通的一門樂器。”

    許知畫拿出小提琴來,熟稔地架在肩膀上,彈奏了兩個音節。

    音色依舊很清澈空明,是絕佳的。

    陸北安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坐,交疊著修長的雙腿,右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清冷中透著點慵懶,給人一種冬日溪流的感覺。

    “你師父?”他笑問。

    陸北安記得許知畫被石媛設計嫁給自己的時候,自己曾經查過她的底細。

    可他卻沒有查到許知畫竟然還有一個師父。

    “嗯。”許知畫溫和地點點頭。

    “不過師父經常居無定所,不經常回來看我的。”

    “我創建紫凰會,師父也幫了我很多忙。”

    這把小提琴,她原本一直放在紫凰會中,交給vv保管。

    可再過一天,就是陸氏集團周年的慶典宴會,白若瑄已經向自己發出了挑戰。

    所以她讓vv叫人將這把琴送了過來。

    在陸氏集團的慶典宴會上,她要讓白若瑄輸得心服口服。

    陸北安休息了一會,強勢地讓將許知畫的唇摁在自己臉上,就當做是今天的送別吻了,他心情很不錯,出門上車時,眉眼間神采飛揚,妖孽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耀眼的陽光。

    許知畫坐在客廳中,摸著自己剛剛被迫親了陸北安的唇,有些愣住。

    這家夥最近到底是怎麽了?

    他好像越來越黏自己了。

    難道這才是高冷陸大少爺的本來麵目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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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