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飛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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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呀,我沒有事兒。”沈筱言笑著道。

    “你沒有事?”嶽清心困惑了,“你沒有事請大夫幹啥?”

    “自然是給你將切脈呀。”沈筱言狡黠一笑。

    嶽清心本便是聰穎之人,看到沈筱言這樣,再聯想到先前瞿氏說過,婦女有身孕後,有的會見了葷腥便孕吐的話,便明白了大約。

    想到自個兒的肚兒中可可以有了小孩,嶽清心也是激動不已。

    她跟司馬寒成親已有兩年,卻一直沒小孩,她的月信也不準,常常倆仨月都不來。

    這回又是連續倆月沒來月信,她也沒有當回事,誰知,居然可能是有孕了。

    再想到先前自己每日不停鍛煉,嶽清心的臉都嚇白,生怕因為這,再給小孩造成傷害。

    沈筱言見嶽清心臉麵上的表情變換,也知道她在擔憂啥,遂,說,“大姐別擔憂,我這便叫霍叔去請吉大夫來瞧瞧。”

    嶽清心緊張的攥緊兩手,衝著沈筱言點了下頭。

    沈筱言望向站在一邊的瞿氏,說,“瞿嬸兒,還勞煩霍叔去請吉大夫,等會回來再吃飯。”

    瞿氏一笑,“太太這是哪的話,我這便叫他去。”

    講完,瞿氏便出屋子,直接去前院兒找霍四去了。

    不說那裏霍四趕了車出門,這裏屋中,沈筱言也在寬慰嶽清心說,“大姐好賴先吃些飯,別餓壞了肚兒中的小孩。”

    嶽清心臉麵上一紅,輕輕恩了聲,便又端起飯碗吃起。

    沈筱言實際上是一點也不擔憂的,雖說這倆月嶽清心一直在鍛煉身子,但是並不猛烈,再加之她一直給嶽清心服用仙泉水調理身子,因此對小孩不會有啥影響。

    就是這話不能對嶽清心明說,唯有等吉大夫來看過將過脈,才可以叫嶽清心真正的放心。

    那頭霍四幹著大車衝到了吉大夫的家裏,吉大夫一家剛才吃完午餐,看到霍四來了,吉大夫非常奇怪。

    打從沈筱言有孕,便會每隔10天叫吉大夫去將一回脈,在這沒醫院兒可以產檢,雖說知道不會有問題,但是還會叫吉大夫來瞧瞧確保安心。

    吉大夫思忖,這不是3天前才去給沈筱言將過脈麽,這霍四怎麽如今來啦?

    “吉大夫,你如今倘若沒有事,還請你去趟。”霍四笑著道。

    “我是沒有事,就是不知道可是咋啦?”吉大夫不確信的問。

    “沒有啥大事,便是叫你去給我們樂太太將個脈。”霍四道。

    吉大夫這一下心便放下,提上藥箱便坐進了大車裏。

    沈筱言跟嶽清心這裏剛才吃完飯,那裏霍四便帶吉大夫走入。

    沈筱言看到吉大夫進,笑著招呼說,“吉大夫來了,還請你給我姐將切脈。”

    吉大夫點頭應允,將藥箱放桌上,拿出小枕,叫嶽清心將手放上。

    嶽清心滿麵忐忑的看著吉大夫,心裏希望自己是真的有身孕,不是空喜悅一場,又希望小孩健康,別因她的不留意,給小孩帶來啥危害。

    過半盞茶時間,吉大夫收回手,臉麵上也露出喜色,對嶽清心說,“恭賀,這是喜脈,已然有倆多月的身孕了。胎兒非常健康。”

    嶽清心在聽到是有身孕了時臉麵上便露出笑意,再聽到胎兒健康,更喜笑顏開。

    沈筱言在一邊說,“大姐這一下可是安心啦?”

    嶽清心不住點頭,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沈筱言拿出剛才預備好的錢包,遞交給了吉大夫,“謝謝大夫了,往後隻怕我跟姐麻煩大夫的日子還長著呢,這請大夫收下。”

    吉大夫也不客氣,接過錢包便放入了袖中,又叮囑了沈筱言跟嶽清心兩句,才拾掇東西離開。

    沈筱言叫霍四將吉大夫送回,吉大夫卻是拒絕了,“我自個走回,又沒多遠的路,不急。”

    沈筱言也不再堅持,送著吉大夫出房門,叮囑了叫霍四將吉大夫送出,便轉過身回了屋中。

    屋中嶽清心還坐那兒,手一直捂在肚兒上,臉麵上的表情非常幸福。

    “大姐,這一下你開心了,我看你那樣喜歡小孩,這一下有了自個兒的小孩,必定便更喜歡了。”沈筱言氣侃道。

    嶽清心也不反駁,她確實喜歡小孩,更喜歡自己能生個小孩,就是可惜,這個事不能第一時告訴司馬寒。

    “哎,也不曉得阿寒他們如今在哪裏,走了倆多月了,全都不知道往家中捎個信。”嶽清心歎氣,幽幽的說。

    提起這個事,沈筱言跟嶽清心的心情是一樣的,鄭為走了這樣久都不捎信回,不知是由於不方便,還是由於太忙忘了。

    “不要想了姐,你如今便該開高興心的。這般對小孩好。”沈筱言排著嶽清心的肩頭寬慰道。

    說起對小孩好,嶽清心立即便笑出,“算算時間,你如今是仨月了,我才倆多月,倒是你比我早生呢。”

    “那正好,瞧瞧好不好,好告訴姐一聲。”沈筱言氣皮的說。

    嶽清心無奈的點點沈筱言的頭,“你呀,便是不好好我還可以不生啦?淨說胡話。”

    沈筱言見嶽清心的心情是真的好了,遂,也就不再多說,拉著嶽清心進了東偏房,倆人商議著要給小孩多做點衣裳。

    白雲峰下的這院兒中,歡聲笑語,處處透露幸福。

    但是同一時,不知名的某處山下,鄭為跟司馬寒背靠背站著,倆人手中各拿一把長劍。

    在倆人的周邊,是一圈的黑衣蒙麵人,個個手執武器,殺意騰騰。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和這姓司馬的反賊一塊?念你不知者無罪,你如果放下兵器,亦或幫著我們殺掉這反賊,我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蒙麵人種似是頭領的一人對著鄭為道。

    鄭為麵無表情,沒講話,左手超前一甩,衣袖中便飛出三枚飛鏢,衝著剛才講話的蒙麵人極速射去。

    蒙麵人猝不及防,趕快向後,提刀在跟前遮擋,就是還是被一枚飛鏢給傷到了左臂。

    “哼。”

    蒙麵人悶哼一聲,再望向鄭為的視野便滿是殺機,口中說,“上,格殺勿論。”

    隨著他聲音落下,周邊的蒙麵人一擁而上。

    鄭為跟司馬寒見這陣勢沒一點懼怕,倆人唇角同時向上翹,露出一個冰涼又嗜血的笑意。

    倆人的舉動貌似不急不緩,卻是招招致命,雖是第一回一塊戰鬥,卻仿佛合作過無數次一般契合。

    就是一刻鍾的時間,這幫蒙麵人已然成一片死屍。

    司馬寒將粘著血跡劍擦拭幹淨,對著鄭為說,“為啥我覺的,咱仿佛並肩作戰數次?”

    “我也是。”鄭為深有同感的點頭,卻在心中道,確實已然並肩作戰好數次,就是那是前一世。

    “你不問我要去哪裏?是誰要殺我?”司馬寒揚眉問。

    他們已然出來倆半月,卻是不斷地趕路,好像沒目的,又好像在找啥。

    鄭為僅是跟著司馬寒趕路,卻從不多問。(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