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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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筱言窘迫的笑笑,她忘了,她開啟隨身空間後便到了末世,一切的動物都變異,對半僵屍化的貓喪們,落落是決對接受不了的。

    再說那時候整日為好好活下去而奔走,哪裏有時間想這一些事兒。

    就是如今不一樣了,這樣跟平的年代,生活都變的枯躁乏味,再不給自個找點樂趣,沈筱言覺的自擬都要發黴了。

    “如今可以找呀,便白白這樣樣?她可是你打小帶大的,唉啊,打小養成呀,想想便有成就感。怎樣,是不是感覺非常有愛?”沈筱言眨著眼看著落落道。

    落落無奈的合上一對圓溜溜的貓眼,他錯了,他不應當說沈筱言孕期抑鬱的,她哪裏有一點抑鬱的模樣?

    落落搖了下頭,而後迅疾的站起身,跳下桌便朝門邊跑去,爪子在門上輕輕一門便打開了,落落的身體如若雷電一樣竄出,沈筱言隻可以看到一道虛影消失在跟前。

    “喵?”白白茫然的看著打開的門邊,又轉過頭瞧瞧滿麵失落的沈筱言,困惑的叫了聲。

    他便打個盹的工夫,怎麽落落哥便不見啦?

    主人這滿麵的失落又是為啥?

    沈筱言聽到貓叫,才留意到剛才睡醒的白白。

    白白的樣子非常美,有一些像前一世的加菲貓兒,但是嘴卻沒加菲貓那般醜,他身上的貓是純白色的,非常長,總是一幹二淨的,看著便像一團棉絮一樣。

    沈筱言仔仔細細將白白看一個遍,越看越滿意,白白決對是個完美的貓娘子。

    長的美,性子還好,整日跟在落落屁股後,一點也不用人操心,隻可惜,落落太不開竅了,看起來還是要她這主人出馬呀。

    白白雖說搞不明白是怎回事,但是看沈筱言的目光越發熾熱,他隻覺的全身的毛都要被點燃了,趕快一個站起來跳下了桌,飛一般的衝外衝去。

    沈筱言看著白白漸漸消失的影子,不由更為滿意,真好,連速度都這樣的匹配,這媒,她做定了。

    這天晚上吃飯時,嶽清心便覺的沈筱言有些不一樣,總是一人莫明的笑,笑的眼都彎成了一條縫。

    終究,嶽清心忍不住了,低聲尋問說,“妹子,你怎麽這樣開心?”

    沈筱言笑著望向嶽清心,“大姐看出來啦?”

    嶽清心心底吐槽,你笑成這樣,還有誰瞧不出。

    就是還是點頭應是,再度問沈筱言為什麽這樣開心。

    沈筱言將自個兒的計劃和嶽清心講了,而後說,“他們倆一黑一白,往後生的貓咪崽身上一道黑一道白,想想便好玩。姐你說是不是?”

    要是嶽清心是穿越來的,定會回答一句:你確信你說的那個不是斑馬?

    可惜嶽清心不是穿來的,遂,也不曉得笑點到底在哪裏,隻可以附和著點頭,實際上一點也不覺的好笑。

    雖說心底的歡樂沒有人分享,就是這點也不影響沈筱言的好意情,其後的幾日,隻需見到落落,她便會和落落商議這個事兒。

    而最終的結果便是,落落帶白白跑出去了好幾日都沒回。

    沈筱言沒法,隻得暫且放棄這想法。

    天兒一日日熱起,有身孕的人更是怕熱,沈筱言便想起了冬天裏她跟鄭為一塊

    收藏的冰塊。

    因為今年的冬日分外冷,因此沈筱言便想著凍一些冰塊,她記的前一世聽聞過,爆雪過後會大旱。

    雖說不希望這是真的,但是鄭為還是凍了好多的冰塊,左右他們有洞窖,用處又不大,便幹脆用來放冰好了。

    今年立春以來,天兒便熱的好快,雨水也比去年要少了好多。

    有身孕的人是最耐不住熱的,不單單是沈筱言,嶽清心也是熱的受不了。

    因此沈筱言便叫霍四下了洞窖,將冰塊取出來用。

    她預備了滿滿滿洞窖,即便家裏的每一個人全都用,也可以堅持道夏日過完,因此沈筱言一點也不心痛,叫瞿氏她們待在屋中時,也要用上冰。

    瞿氏幾個人因而更是感念沈筱言的好,他們逃難的這一路見到了太多的人跟事,可以遇見沈筱言這樣好的主子,確實是萬幸中的萬幸。

    時間一晃到了8月底,分明是應當入秋的時節,但是天兒依然比較熱。

    今年的夏日雖說非常熱,但是並沒出現沈筱言所擔憂的大旱,相反,因為沒下更多的雨,叫村人們在前幾日收食糧曬食糧時,少受好多罪。

    沈筱言這天跟嶽清心一塊坐炕床上做衣裳,準確而言,是沈筱言看著嶽清心在做衣裳。

    在經過了孕吐,嗜睡後,孕期已然滿了4個月的嶽清心終究不用再受罪了。

    精神好了,可以吃飯了,嶽清心這幾天以來又胖了點,人也看著更為的好看。

    再瞧瞧一邊的沈筱言,她的手扶著肚兒,她有身孕已有4個半月,肚兒已然非常顯然了。

    不對,該說是很顯然,因為她的肚兒比嶽清心的要大上一倍。

    “妹子,你這肚兒……”嶽清心從針黹中抬頭,不禁又望向了沈筱言的肚兒。

    沈筱言的肚兒這樣之大,裏邊必定不是一個小孩。

    吉大夫雖說在婦科這方麵不是非常在行,但是也講了,沈筱言恐恐怕雙生子。

    婦女生小孩本便是要在鬼門關走一遭,哪裏成想,沈筱言還一回懷了倆,她有沒婆婆照料,連夫君也不在身邊,唯有個自個,可惜自己也懷有身孕,嶽清心一時當中隻覺的惆悵無比,越想越是擔憂。

    沈筱言見她這樣,便猜出她是又在擔憂,輕輕一笑寬慰說,“大姐安心,才幾月,鄭為他們過年也就回了。到時啥都不用咱操心了。”

    嶽清心點了下頭,心才略微安定了點。

    但是想到司馬寒跟鄭為,倆人已然走了4個月了,卻還是沒一封信回,一點消息也沒,不禁的更為的擔憂了。

    沈筱言見她這樣,也不曉得應當說啥才好。

    鄭為出門在外,沒一點音訊,要說她不擔憂,那是假的,但她也沒法子,隻可以這般等著。

    想到這,又不禁的記恨這該死的古時候,連個通訊工具都沒。

    倆人正對坐著想心事,便聽到外邊吹吹打打的,好不熱鬧。

    “芬兒,去前邊瞧瞧外邊咋啦?”沈筱言衝著外邊高聲叫了句。

    “是,太太。”霍芬便坐外邊走廊上,跟霍英一塊在做針黹,聽到沈筱言喚她,趕快站起來應了,便快步朝前院兒走去。

    過一會,霍芬便氣喘籲籲的回了,對著沈筱言跟嶽清心屈了屈膝,說,“回二位太太,外邊是一列迎親隊伍,吹吹打打,衝著村莊中去。”

    霍芬一家五口如今都已然有了做下人應有的模樣,沈筱言雖說不叫他們自稱婢女,就是致禮啥的,他們全都非常自覺。

    這一些也要感謝盧桃寶,還是他派一男一女來,說是幫教規矩,這教出的結果,沈筱言還是非常滿意的。

    “是往白雲莊去啦?”沈筱言道。

    “回太太,是的。”霍芬答道。

    沈筱言擺手叫她出,才深思起。

    白雲莊便是一般的小山村,壓根沒啥富戶,就算是嫁女兒亦或娶妻,也不可可以有這樣大的陣仗。

    但是既然這迎親的隊伍是往村中去的,那指定是村中人成婚,可前幾日潘氏才來過,也沒有聽她說村中有誰家要娶親亦或嫁女呀。

    沈筱言想了半日也沒有個結果,也就拋到腦後,左右也跟她沒關係。

    哪裏成想她是這樣想的,現實卻不叫她安穩還沒有過半時辰,霍成帶急趕忙忙的從前院兒跑來,他也不進屋,便在外邊窗子旁站著說,“沈太太出去瞧瞧吧,外邊出事了。”

    沈筱言隻覺的心中咯噔下,立即問說,“外邊咋啦?”

    “是水大爺跟鄭大爺回了。”霍成喘了口氣說。

    “啥?回啦?”嶽清心脫口而出這句話,站起身便要向外跑。

    還是沈筱言一把拉住,對她說,“大姐便是著急也要照料自個,你就這樣子跑出,萬一碰著了怎麽辦?”

    沈筱言說著便站起身,拉著嶽清心的手一塊超外邊走去,走到霍成身旁時又繼續問說,“既然是二位大爺回了,你慌啥?”

    霍成年紀雖說不大,但是人卻機靈,口才也好,趕快將話說了清楚,“是正好那個迎親的隊伍,正好跟二位大爺走了個碰頭,原本也沒有事,二位大爺給他們叫了路,但是花轎的簾子卻被新娘子掀開了,不但這樣,新娘子還自己跑出,如今正抱著咱大爺的馬不鬆手,一邊看戲的村人將路都堵著了。”

    聽著霍成回話,沈筱言仨人已然走到了大門邊處。

    沈筱言站在門邊朝關道上看,果真圍了好多人,還傳來女人的哭聲跟婦女的罵聲,還夾雜著男人的嗬責聲。

    沈筱言聽著那聲音便蹙眉,這怎麽那樣像徐小娥跟徐氏的聲音?那男人的聲音好像沈誠?

    不會今日要成婚的人,便是徐小娥吧?

    沈筱言跟嶽清心一塊衝著人群走去,在她倆前邊走著的是瞿氏,霍芬跟霍英緊緊跟在倆人背後。

    瞿氏撥開人群,沈筱言算是看清了人群當中到底發生了啥事兒。

    當中鄭為跟司馬寒一人騎了一頭馬,身上背著個包袱,看模樣還是走時那倆。

    倆人全都瘦了,也黑了點,就是精神卻還好,特別是眼,閃著不一樣的光。

    就是此刻鄭為跟司馬寒都是滿麵不耐的看著下邊,在鄭為的馬下,跪著一個身穿正紅嫁衣的女人。

    女子跪在地麵上,兩手抱著馬蹄,不停的在哭泣,沈筱言隻可以看到她肩頭一抽一抽的,聽聲音好像悲疼欲絕,不,實在是生離死別。

    在她邊上,徐氏正兩手叉腰站在那兒,她臉麵上的神情有些古怪,如是心痛,如是生氣,又好像帶一點希望。

    在徐氏邊上,沈誠臉紫青的站著,他等著一對眼看著跪在地麵上的人,口中說,“徐小娥,我再說一遍,你如今立即起,好好地坐上花轎,否則,往後我就當沒你這閨女。”

    徐氏一聽這話便急了,雖說她也想徐小娥最好能便此纏上鄭為,因此沒用盡全力去勸徐小娥,但是她卻不想真的惹怒沈誠。(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