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為錢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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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白日鼠白勝就把這個消息報告給武值,武值就樂得眉開眼笑,心說:你們這才是狗咬狗一嘴毛。好,咬得好,值得浮一大白!

    正樂著呢,就看門前出了現出一輛馬車,有仆人搭上馬鐙,從車上下來一名身著華麗的青年,武值眼一亮:買賣來了。

    就看那青年回身從車中扶下一個包裹的非常嚴實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就來到這一元堂。

    “武值先生在嗎?”

    這青年睜眼睛說瞎話,滿堂之中就隻有武值一人,就讓武值滿心的不樂意,但這是金主啊,得罪不得。

    武值陪著笑臉道:“我就是武值,請問這位大官人是要看病嗎?”

    這就是那位花兄,聽武值說話,他這才把目光投到武值身上,滿麵笑容的說道:“聽聞先生善治疑難雜症,我家娘子病了有一些時日,請先生施妙手。”

    就扶著那女子坐到桌子前,隻看那婦人走路慢吞吞,弱不禁風的樣子,武值就精神大振,不怕你有病,就怕你沒錢,隻要有錢,一切都不是問題。

    武值道:“大娘子可否將衣冠取下,這看病需要望聞問切呀。”

    那女子就慢慢的將頭上帽子取了下來,武值頓時眼前一亮,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似姣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好一個病西施絕色美人!到底病在何處?

    花兄道:“聽聞武值先生有言在先:治不好病,倒貼一千貫錢,可有此事?”

    武值心裏一動:你是看病來的,還是想訛我來的?這麽說呀,我不砍你一刀都對不起你?

    武值正色道:“童叟無欺,言無二價。”

    花兄滿臉欣喜:“看來先生醫道必是極為高超,那就請先生快快醫治吧。”

    有些迫不及待拿過女子的手就放在診袋之上,這隻手白的都幾乎要透明了,膚色雖然雪白,卻是白得毫無生息。

    武值裝模作樣的就把手指搭在在女子脈門之上,觸手冰涼,隻憑這一點這女子就體虛陰寒。

    武值雙眼微眯,召喚財神係統,在屏幕上輸下給女子診病幾字。

    屏幕上顯示:診金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6146-149276

    .1財神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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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財神值就是一兩銀子,武值抽屜之中就藏著銀子呢,悄悄把銀子拿出來,按一下同意鍵。

    屏幕上立即顯出診斷結果:肺結核。治愈治病需要財神值一點。

    一點財神值那就是一兩黃金,這個便宜。

    武值有裝模做樣一陣,這才道:“請大娘子伸出尊舌,我要看一看舌苔。”

    這位大娘子香唇輕起,輕輕吐出粉舌。

    武值那裏懂什麽看舌苔?武值在看這女子的香舌美不美。

    仔細看了幾眼,就點點頭:“好了。”

    就把手拿開。

    花兄滿心關切的說道:“先生,情況如何?”

    武值也不著急:“請問大官人貴姓高明,我這裏要做個記錄。”

    花兄笑道:“本人姓花名子虛,就是這陽穀縣人。”

    花子虛!武值差點一口氣給噎過去,真有一個花子虛啊。這麽說金瓶梅中的人物都是確實存在的了。

    我的天哪?古人說:盡信書不是無書,現在是書中所寫一切皆有啊,那這個就是李瓶兒了?果然是我見猶憐,怪不得西門慶一眼見到就走不動道,換我也走不動啊,怎麽是個病秧子?

    此時,李瓶兒輕輕說道:“請問先生,奴家的病有治嗎?”

    聲音輕柔的就像微風拂過心田,就讓人心中起一陣憐惜,如此佳人怎麽會如此虛弱?

    李瓶兒本是河北大名府梁中書花了三千貫錢買的妾,哪裏想到卻打翻了家中的醋壇子。

    梁中書的夫人蔡氏相貌普通,就因為是太師蔡京的女兒,才嫁給梁中書這個美男子為正妻。

    梁中書買回來這麽一個漂亮水晶美人做妾,頓時打翻醋壇子,圓房的機會都沒給,直接關進地窖。

    地窖中森寒無比,李瓶兒身體本弱,一下子就病倒,蔡氏夫人巴不得李瓶兒死掉。

    眼看著李瓶兒就要病死,花子虛上門送供奉,蔡夫人就把冰晶美人嫁給花子虛。

    花子虛正愁拉不上關係,這天降喜事喜得花子虛幾天沒睡好,等娶回家才知道是一個能看不能碰,一碰就碎的水晶美人,而是馬上就要病死。

    不能病死啊,到處請郎中一看,才知得的是癆病。

    在這時代,癆病無治,為了跟蔡夫人來關係,花子虛隻能拿參湯給李瓶兒續命。

    現在李瓶兒事關一千貫錢,花子虛就眼中透著熱切看著武值,武值還以為他關心媳婦兒的病。

    就道:“尊夫人的病是癆病,這種病治起來很難,但是難不住我。”

    李瓶兒美眸就一亮,花子虛卻是臉色一暗,追問道:“先生果然能治?”

    武值笑道:“本人學的就是專治疑難雜症,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隻不過,醜話說到前麵,這病治起來非常費錢,如果大官人心疼錢,那就不要治了。”

    花子虛心中一鬆,心說:你這種勾當,是我早就玩兒剩下的,你明明是治不了,故意這樣說,想把我嚇走,沒門。

    花子虛就一臉誠懇:“先生,我對我家娘子情深意重,不管花多少錢,我也要她醫治,先生就請下藥吧。”

    武值道:“我這裏治病的規矩是:先收錢後治病。治不好病費用全部退還,另外倒貼一千貫銅錢。言無二價。大官人確定要治嗎?”

    花子虛心說:你越這樣說,越說明你心裏沒根。

    臉上卻萬分誠懇:“請先生說診金吧,我這就派人回家去取。”

    武值就伸出兩根手指:“兩千兩白銀。”

    花子虛心中冷笑:你這叫獅子大開口,把我嚇跑了你好不給李瓶兒治病,你就省下來一千貫錢,門也沒有。

    花子虛滿臉笑容:“隻要有治就好,我這就派人回去取錢。請問先生多長時間能把我娘子的病治好啊?”

    “三日之後,到我這裏取藥,藥到病除。不過,我要先收到錢。”

    花子虛心裏更安定了:你這家夥就是一個騙錢的主。好,我看你什麽時候才露出狐狸尾巴。

    “沒問題,我這就送我家娘子回府休息,然後錢送來。先生,是不是立文書,這兩千銀子也不是小數,咱不能就這樣空口說白話吧。”

    武值點頭:“收到錢之後,給立即給大官人立一個字據。”

    花子虛點頭:“極好,一言為定。”

    滿臉笑容就好像看見那一千貫錢向自己飛來一樣,歡歡喜喜就扶起李瓶兒轉身離開。

    武值心中冷笑:你這家夥分明就是來想坑我的錢。可惜呀,你注定會偷雞不成反失把米,好一位病西子,讓你和西門慶玩弄豈不暴殄天物?

    半個時辰之後,花子虛帶著人送來兩千兩白銀,那滿滿當當兩大箱子雪花銀,幾乎打了武值的眼。

    武值二話沒說,立即立下字據。

    這個時代用毛筆寫字,這個難不住書法愛好者武值,雖然不是什麽大家,至少寫字沒問題。

    花子虛滿臉笑容:“先生,你是不是得加上一句:醫不好我娘子的病,倒還我一千貫錢啊。”

    武值提筆欲寫,卻又止住,花子虛心中就一急。

    武值道:“花大官人,我可以保證藥到病除,但是如果大官人不認為你家大娘子被我治好了,執意拿著這個單子來找我要錢,我去何處說理?”

    花子虛眼珠亂轉:“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怎麽會來訛詐先生的錢?”

    武值就把筆放下:“白紙黑字往那裏一摞,這空口說白話可就不行了。”

    花子虛有些著急:“是不是先生認為治不了我家娘子的病,故意推脫呀?”

    武值笑道:“怎麽會砸我自己的招牌?現在咱們得有個章程,怎樣算把你家娘子的病治好?咱們立個字據,隻要能達到這種第一步,就算把病治好,否則我倒貼你一千貫錢。要不然,就請大官人把這錢拿回去,尊夫人的病我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