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問既吻
字數:5322 加入書籤
第二天辰時三刻。
武值忽然想起一件事:“娘子,王婆子現在怎樣了?”
正對鏡梳妝的潘金蓮小臉兒上立即飛起紅暈,輕聲道:“王幹娘已經搬離陽穀縣,去到哪裏,人家不知道呢。”
這也正常,出了那麽丟人的事情,西門慶一個大男人無所謂,王婆一個老女人也是女人啊,就是不知道西門慶怎麽收的尾。
作為始作俑者武值,還是很好奇西門慶是怎樣安撫王婆的。
“娘子知道西門慶是怎樣安撫王婆的嗎?”
一句話就引得潘金蓮大發嬌嗔,“大郎你是個大壞人,快走啦,人家不想見你呢。”
看到潘金蓮羞急的神情,武值就嘿嘿笑,潘金蓮素手一揚,玉手中的梳子就向武值打過來。
武值一手抓梳子,順手一帶,潘金蓮香噴噴的柔嫩香軀就落入武值懷中,看著羞不可仰的美人,武值低聲道:“娘子一定知道原因,隻告訴為夫一人好不好?”
就把耳朵送到潘金蓮嬌嫩香唇邊。
羞急得潘金蓮看著丈夫的耳朵,忽然小嘴兒一張,就咬住武值的耳朵,含含糊糊得道:“壞蛋大郎,咬死你呢。”
武值吃痛,急忙求饒。
潘金蓮恨恨得道:“還問不?”
武值急忙搖頭,潘金蓮這才放過武值的耳朵。
武值盯著潘金蓮粉嫩的香唇道:“既然娘子不肯說,我自己問就是。”
怎麽問?
潘金蓮還沒反應過來,香唇就被狼吻住,貪婪似虎的親吻讓潘金蓮一陣陣眩暈,立即明白問既吻,貪婪而霸道得吻,讓潘金蓮根本興不起掙紮地興趣,很快就迷失在丈夫的愛吻中。
直到將潘金蓮吻地麵如三月桃花,幾乎要窒息之事,潘金蓮才推開貪得無厭得男人,嬌喘微微得倚在男人堅強得懷抱中。
武值舔舔嘴唇,低聲道:“娘子,還需要為夫問嗎?”
潘金蓮白了武值又嬌又媚得一眼,就努力抬起玉首,將香唇湊到武值耳邊,吐氣如蘭得低聲道:“奴家聽說??????”
原來西門慶給了王婆一千貫錢了解此事,王婆也沒臉繼續在陽穀縣待著,拿著錢連夜搬離,至於具體去了哪裏,沒人知道。
武值長出一口氣,“嗯,這個不幹好事得王婆子走得好,省的我擔心。”
潘金蓮奇怪道:“大郎擔心什麽?”
武值哼聲道:“王婆子一心想把娘子介紹給西門慶,她也一直在穿針引線,這個老太婆怎麽沒被西門慶給弄死?一對禍害,死了正好。”
潘金蓮很震驚,粉嫩得小嘴唇都變成圓形忘記合攏,沒想到眼中和藹可親得王幹娘既然在打自己的注意。
潘金蓮不禁有些生氣得道:“奴家還當她是好人,她走地時候還送了她十兩銀子,早知這樣,就不該送她銀子,讓二叔叔送她一棍子。”
武值笑道:“西門慶已經送了王婆子一棍子,二弟就不再送了,否則,二弟豈不跟西門慶成了連襟?”
潘金蓮眨眨美眸,才明白武值話中意,掩唇輕笑:“大郎,你壞死啦,嗯,不過,二叔叔年紀也不小啦,也應該有一房嬸嬸啦。”
武值道:“長嫂比母,這件事就交由娘子來做吧,還有啊,保四兄弟、石秀兄弟,時遷兄弟,還有周通兄弟都沒成家,娘子也看著點,有合適的就給張羅一下。”
潘金蓮立即點頭:“奴家記下啦。”
卯時初,武值正在一元堂真真假假鼓搗藥材,既然開診所,得擺擺架子呀,否則的話,隻見藥出不見藥動,還不叫人懷疑?
忽聽門前傳來馬車聲。
抬頭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門前,車簾一挑,走出林黛玉式的美人李瓶兒。
四名大漢抬著兩個箱子隨在李瓶兒走進一元堂。
“武押司,奴家來了。”
這是送錢來了。
昨天武值空手而去,可把花子虛給氣壞了,可以說是罵了李瓶兒一晚上。天一亮,花子虛就催著李瓶兒趕快來送錢來,武值不把錢收下花子虛心裏發毛啊。
看到這美人兒美眸泛紅,武值心裏就充滿了憐惜。
這就是:駿馬常馱癡心漢,美婦人常伴愚夫眠,奈何,世上本無絕對公平。
李瓶兒向著五武值輕輕一福:“武押司,這是診金兩千兩銀子,先請收下。”
武值道:“大娘子,我是說過這一回先治病後收錢。”
李瓶兒美眸一紅,幾乎要流下淚來:“武押司,就麻煩您先把錢收下吧,否則奴家不知該如何交代。”
聲音有些哽咽。
武值搖頭,以前沒錢,錢太難掙。
現在,主動送錢上門,世道無常啊。
看著李瓶兒宛如杜鵑啼血一般得嬌態,武值感慨萬千:這個花子虛呀,放著這樣的美人不知道享用,偏偏要去找那些殘花敗柳,這家夥心理上一定有問題。
武值手下心中感慨,李瓶兒那是別人家的美嬌娘,與自己無關。
急忙道:“大娘子不必傷感,花大官人的病,我一定全力以赴。我正準備去府上給花大官人進行第一次治療。既然大娘子來了,那咱們就走吧。”
將那針包放在懷中,喊了白勝將這一元堂看住,就走出門來。
李瓶兒輕聲道:“武押司,請您上車。”
車廂中充滿了芳香,武值與李瓶兒相對而坐,李瓶兒卻是一直低著頭,那嬌怯怯得神情就讓武值心中湧起想把她摟在懷中的衝動。
武值心說:現在我要是真占點兒便宜,李瓶兒會不會逆來順受啊?
不過這個樣子,我是不是就成了西門慶?
在武值的胡思亂想之中馬車來到花府。
見到武值,花子虛那頹廢得神情立即就一振:“武押司,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盼了你一晚上啊。”
武值和顏悅色得道:“大官人盡管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自然要全力以赴。我時間緊張,現在開始吧。”
花子虛巴不得立即治病,立即好起來,聞言就連連點頭。
武值向李瓶兒道:“大娘子請把大官人腰部的衣服褪下來,並把大官人伏於榻上,我要在他腰上行針。”
李瓶兒應了一聲,急忙上前來,隻是柔弱得李瓶兒怎麽搬得動花子虛?
氣得花子虛大罵:“你這個廢物連這麽點事都做不了,滾一邊去。”
武值就看到李瓶兒妙目泛紅得走到一邊。
花子虛向兩名侍女一招手:“你們來。”
這兩位侍女急忙跑過來,兩人合力將花子虛翻轉,將腰間的衣服解開褪下。
武值將針囊取出打開,取出一根長長得銀針:“花大官人,我要在你命門穴以下七個穴道行針,然後給你服藥。你盡管好好得從這裏趴著,千萬不要亂動,也不要試圖動這根針,否則的話藥力沒有行開之前,你動了這根針,你的病就沒救了。”
花子虛忙道:“武押司放心,我絕對不動。”
武值對準命門穴,一針紮了下去。
“啊!”
花子虛痛叫一聲:“痛死我也,怎麽這麽疼啊?”
武值道:“因為你傷了命門,如果這一針下去,你一點都不疼,那我轉身就走,你的病我就治不了。”
花子虛這才轉憂為喜。
武值接連行針七次,這才住手。
之前武值哪裏會針灸之術?當然又是兌換來的。
雖然花錢不少,武值卻可以接受。既然當郎中,該會的都要會。
武值取出一枚丹藥:“取些溫酒來送服這枚藥。”
以酒當水服藥,花子虛一咧嘴:“武押司,這個藥怎麽這麽的腥臭?”
武值道:“良藥苦口,大官人忍耐就是。”
為了治病花子虛認了。
武值接著道:“花大官人,很快你就會感覺到從頭上產生一股熱力,從腳底產生一股寒意。
這兩股力道分別從頭腳兩處往你腰部集中,你什麽時候感覺到了你腰部了,你就跟我說一聲。”
花子虛連連點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