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奇葩花子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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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值心說:看這架勢,後期的尾款是黃了,黃就黃了吧,掙了你一千兩銀子知足,知足者常樂嘛。你不給我,難道我還搶不成?
但是你可記住了,下回你再有病求到我門上的時候,我不要萬兩白銀絕對不會給你治病,你這就叫丟了西瓜撿芝麻。
人吃五穀雜糧,早晚一天你會得病,還有就算你不得病,我也會想法要你得病。
在武值的腹誹之中,酒宴上的氣氛熱烈起來。
喝的正暢快淋漓時,花子虛歉然道:“武押司,我這身體有些頂不住,去方便一下,武押司請慢用。”
酒喝多了自然就想去廁所,侍女就推著四輪車離開。
李瓶兒送花子虛離開,隨手關門。
“武押司,這回多謝您妙手回春,小女子再敬你一杯。”
拿起酒壺給武值斟酒,又給自己倒上一配,素手捧杯:“武押司請。”
已經喝了十多杯,再喝一杯又何妨?
武值舉杯,與李瓶兒的杯子輕輕一碰,發出叮的一聲微響,武值就感覺李瓶兒柔弱得香軀微微一顫。
然後兩人一飲而盡。
這一杯酒下肚,李瓶兒就顯出有些不勝酒力,晶瑩如玉得小臉上升起兩團紅暈:“武押司,奴家早就想好好謝謝您呢。您救了奴家的命,又治好我家官人的病,這一次又仗義出手,武押司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涕零,奴家再敬您一杯。”
武值心說:女孩子感謝的方式在這個時代叫做以身相許,雖然你有男人,但是以你的絕色要想跟我暗通款曲,我也認了。
秀色可餐之下,武值來者不拒啊,一杯都喝了,還怕兩杯酒嗎?最主要的是:武值隻要賊心沒賊膽,讓武值跟西門慶一樣跟李瓶兒暗度陳倉,武值感覺自己做不出來,所以共同飲宴之事隻怕是絕響。
再喝一杯,李瓶兒更顯不支。
武值道:“大娘子不必這樣著急,先休息一下,待大官人回來,在一起喝酒,先來吃點菜,這牛肉做的很不錯。”
就給李瓶兒夾了幾片牛肉。
李瓶兒謝過,將牛肉輕輕放入粉嫩得香唇中慢慢得咀嚼著,看著李瓶兒的小嘴唇輕輕蠕動地樣子,武值心中忽然一蕩,忽然就想起扈三娘嬌嫩得如同融化了般小嘴唇。
自己怎麽亂想?就搖搖頭,心說:我怎麽想起娘子來了?
拿起酒杯慢慢的飲。
也許酒喝多了,武值就感覺到肚子中暖洋洋,一股熱氣從小腹都升起散開,武值心中嗬嗬笑:看來今天晚上我家娘子又要渡劫了,酒色素來是一家,娘子呀,今天晚上你就好好讓我享受一番吧。
朦朧之間,赫然發現自己的娘子潘金蓮坐在自己身邊,武值就有些奇怪:“娘子,你怎麽來了?”
潘金蓮柔媚的笑道:“奴家早就就來了,大郎喝酒。”
拿起酒杯送到武值嘴邊。
武值笑道:“娘子,酒不是這樣喝的,是這樣喝。”
接過酒杯將酒倒入口中,一把將潘金蓮摟在懷中,大嘴印上潘金蓮的粉唇,一口酒就渡了過去,一人一半,公平合理,武值還捉住潘金蓮粉舌痛吻一番。
李瓶兒麵如三月桃花,羞嗔:“大郎,你好壞呢。”
武值道:“娘子,也喂我喝酒。”
潘金蓮素手遮麵含羞飲下一口酒,將小嘴唇輕輕印上武值的大嘴。
武值大嘴一張,不僅將酒液飲下,還將美人香唇嫩舌一股腦的吞下。
糾纏糾纏再糾纏,武值忽然之間就什麽都忘記了。
極度的酥爽讓意識突然回到武值腦海之中,低頭看,懷中哪裏有娘子潘金蓮。
就看懷中佳人俏臉通紅如朱,芳香得呼吸急促,美目緊閉,滴滴清淚無聲得滑落,而自己兩人還處於最原始的接觸之中。
武值震驚,怎麽回事?
一伸手就把自己的酒杯拿了過來,放在鼻子下麵一聞,不禁臉色大變。
再看一眼懷中林黛玉似的絕色佳人,心中充滿了惋惜暴躁等等一係列的心情。
然後又試探得拿起這美人的酒杯,輕輕一聞,不禁一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杯子中為什麽有大量的催情藥物?自己怎麽就一時不查喝了這迷情之酒呢?
本能讓自己想強烈暴虐得占有這美人,但現實讓武值明白必須得馬上做出決定。
低聲道:“李瓶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瓶兒雙眸緊閉,根本就不敢看武值,淚水卻如泉湧,低聲道:“武押司救我。”
現在什麽廢話也別說,先解毒,否則就得讓花子虛看現場直播。
武值立即兌換了兩枚解毒藥,一枚丟入自己口中,另外一枚就塞進李瓶兒香唇之中。
“李瓶兒,快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解毒藥入腹,兩人立即感覺到身體一輕。
李瓶兒流淚道:“他看上了你的醫術,逼我誘惑武押司,我不肯,他就在酒中下了毒。武押司,你救你要救我呀。他說了:如果不能誘惑武押司,就要把我賣到青樓之中。奴家沒娘家人,無依無靠,隻能認他宰割。武押司要是不救我,就殺了我吧。”
這時就聽到外麵亂了起來。
雖然很想把這林黛玉似的美人狠狠得揉碎,但現在不現實。
武值以最快的速度將兩人脫離,愕然看到兄弟上血跡斑斑,震驚至極:“李瓶兒,你沒跟花子虛圓房?”
李瓶兒哭道:“奴家嫁過來之前,得了很嚴重得癆病,根本無法圓房。之後之事武押司都清楚。”
武值心情頓時有了劇烈得改變。
武值衣服還沒有收拾利索,大門就被撞開。十幾名家丁手持棍棒衝了進來,最後是花子虛。
花子虛暴怒:“武值,我好意宴請你,你竟然侮辱我的娘子。來人呢,把他打死。”
再看李瓶兒那羅衣不整得嬌媚模樣,花子虛更是怒不可遏。
十幾名惡奴抄家夥就向武值衝了過來。
武值沉聲大喝:“站住!”
這一聲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嚇得這些惡奴停滯不前。
“花大官人,你知道我的本領,這麽幾個人可不是我的對手。事已至此,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武值可是伏虎屠龍的高手,又是陽穀縣的第一押司,這一聲喝,這些惡奴還真不敢往上前。
花子虛冷笑一聲:“武值,你雖然是陽穀縣的第一押司,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女子,就算縣令大人也保不得,你最少也得判你一個斬監候。”
武值取出一根香,點著插在菜盤中羊腿之上。
“這屋裏的氣太過汙濁,咱們還是清新一下吧。
花子虛,今天的事情到底怎樣,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他的廢話少說,有什麽條件盡管說出來。”
花子虛心中大喜,臉上卻依舊暴躁:“李瓶兒乃是我明媒正娶的大娘子,豈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解決。”
武值淡淡一笑,一手摟住李瓶兒蠻腰,一手給這美人收攏羅裙。
李瓶兒體質弱,又剛被強悍得武值猛烈攻擊過,如果武值現在不摟著她蠻腰,這美人隻怕直接就要跌坐於地。
感覺正這強大得男人手指溫柔得給自己整理衣群,李瓶兒芳心中就有了幾分安寧,也許花子虛這一次真的做了好事呢。
武值道:“花子虛,有什麽條件你盡管說,再拖遝的話,你們這些人攔不住我,大不了我帶著李瓶兒遠走高飛。陽穀縣衙門之中我朋友眾多,必不會真正的捉拿與我,到那時你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裏子麵子全都沒了。
趁我現在還給你講條件,趕快將你的條件說出來,否則的話,那咱們就拳腳上見功夫吧,看看你們有幾個被我打地骨斷筋折。”